說完看著保姆點頭之後,才出去攔了巴士,然後中途換taxi,一路直奔飛機場,這裏離z市太遠,她不知道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傅斯言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脫離生命危險都不知道。
但有一點她非常明確,也就是必須立馬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回到z市,她在電話裏麵問了傅斯言是什麼傷,而張然當時回答的是刀造成的創傷,那麼她想隻要她回去的及時,傅斯言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畢竟她身上的血液雖然對精神一類的疾病作用不大,但是對植物以及人類身體上麵由利器造成的創傷還是具有十分驚人的效果。
所以,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隻要傅斯言在她去之前隻要沒有掛掉的話,那她去了之後,不說能夠讓傅斯言立馬康複,但是讓他脫離生命危險、避免身體落下什麼後遺症還是能夠做的到的。
休斯頓飛往z市大概八個小時左右,所以寧楚楚下飛機之後正是z市淩晨六點中,這個時候的機場格外冷清。
不過這個時候機場外麵依舊停有出租車的身影,寧楚楚沒有絲毫猶豫地上了車,“第二人民醫院。”
說完之後,立馬拿出手機給張然發了一條信息,讓張然將傅斯言住的房號發過來。
‘張然’的辦事效率很高,她的信息才發過去沒有一分鍾,那邊的信息就發了過來。
有了一個準確的目的地之後,寧楚楚下車後就直奔傅斯言的病房,寧楚楚到傅斯言病房的時候,房門被她嘭的一聲打開,她看起來似乎十分勞累,定睛看著此刻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傅斯言,然後不自覺的問守在傅斯言床前此刻正看著她的兩個人:“醫生怎麼說?”
夜闌接口:“現在是從急救室搶救過來了,但是危險期依舊沒有度過,也就是說如果在24小時之內他還沒有醒過來的話,生命垂危。”
寧楚楚畢竟沒有真正學過醫,不能判斷夜闌話裏麵的真偽,再加上那個受傷的對象是傅斯言,她也真的沒有那個心去十分理智地推斷夜闌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就像人隻要沒有被利器刺到心髒,比如說像傅斯言刺到腹部,隻要及時被送往醫院,沒有流太多血的話,一般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當然,如果運氣不好傷到腹主動脈或者腹腔內重要器官的話,就該另當別論了。
而夜闌和張然過來的時候,傅斯言已經從急救室送到了看護病房裏麵,聽醫生說結果的時候,夜闌也讓張然去病房裏麵看著傅斯言,所以張然所知道的結果也就是現在夜闌告訴寧楚楚的結果。
看著傅斯言現在的樣子,張然和寧楚楚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傅斯言身上的還滲透著血色的紗布,以及依舊昏迷的狀態,兩個女生一聯想到腹部被別人捅了幾刀,就覺得害怕。
但其實呢?醫生真正告訴夜闌的卻是:病人的情況還算好,並沒有傷及重要器官,而且送來的時間也很及時,傷口現在已經縫合,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少給病人吃生硬的東西,吃的話也盡量弄一些湯水,有一些會引起傷口發炎的東西也不能吃,到時候給你列一張表。
而傅斯言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也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手術過程中打了麻藥。
第二個原因呢,則是因為太過勞累,剛好昏睡了過去。
張然:“楚楚,你終於回來了。”
寧楚楚眼中酸澀,“恩,不過可能待不了多久。”她待不了多久,就連這次出來都還是叫商爵和保姆幫忙看著餘靜才出來的。
夜闌看著容光煥發,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寧楚楚,又和自己床上的兄弟一對比,嗬了一聲,“寧楚楚,你看看床上的人,他還生死未卜,還沒來幾分鍾就開始算著什麼時候離開了?”
張然顯然是站在寧楚楚這邊的,“夜闌!你有必要這麼說嗎?”
夜闌不管這些,他隻知道某個人等了她三年,等了她一整個青春,他麵對著寧楚楚,“寧楚楚,我告訴你!隻要傅斯言一天沒好全,你就別想離開z市。”說完一把將寧楚楚提在手邊的包搶了過去。
寧楚楚知道夜闌是在為傅斯言抱不平,而她自己的確理虧,“夜闌,我保證他不會有事。”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是趁他還沒醒就想著什麼時候飛到別的地方?還是在你走了之後眼不見心不煩?”
“三年了!終於舍得出現了是吧?你知道你走了之後那半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他媽的拍拍屁股走人,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告訴你,那半年他等在你家樓下吹盡冷風,喝酒麻痹自己,胃一度喝到進醫院,就算現在胃還是時不時地抽痛!你呢?生活更加滋潤、越來越漂亮,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是怎麼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