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後,其中一個醫生問:“誰是她的家屬?”
寧楚楚撥開人群,回答道:“我是,我是她女兒。”她還沒有弄清楚前因後果,也不需要弄旁邊的幾個人就道:“你是她女兒?那正好,賠我醫『藥』費,剛才我在這裏走,你媽就過來打我,剛才又咬傷了幾個人。醫生你說這種情況她是不是應該賠給我們醫『藥』費?”
“我們還要去打狂犬疫苗呢,你們說是不是?”
寧楚楚氣極:“醫『藥』費去醫院檢查之後自然會賠給你!但你別太過分!”
醫生在一邊解釋:“被人咬傷也是需要檢查,然後根據情況看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我就說了吧!”
餘靜因為打了鎮定劑這個時候已經昏了過去,醫生接下來問寧楚楚:“我們剛才接到電話聽說你媽媽是精神病患者,而據我們剛才看到的情況也的確基本屬實,更加具體的就要進一步檢查,你媽媽以前有就診過嗎?”醫生雖然說確定要更進一步檢查,但是問的卻是以前有就診過嗎。也就是說,她已經確定了餘靜就是精神病人,問隻是附帶而已。
寧楚楚還沒有回答,旁邊就有人替她回答了,“是!是精神病!不然正常人哪裏有隨便咬人的?醫生趕緊把她帶去精神病院,不然我們以後要是有人被她害了怎麼辦?誰又能夠負的起這個責任?”
這個時候,寧楚楚也沒有辦法說餘靜不是精神病患者,在醫生麵前,是與不是回去做個檢查做個測試一切了然,“醫生,我媽媽平時都很正常的,今天這件事情絕對隻是一個例外,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而今天這一切帶來的損失都由我負責。”看著醫生,小聲道:“當然了,包括您,大老遠的跑過來,也辛苦了。”
以前如果有這種病人家屬上道的話,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可是今天不一樣,上麵發了話她也沒有辦法,“這個就真的沒有辦法,沒有人能夠保症,病人在院裏接受治療,那裏有專業的醫生,絕對比在家要好,而且可以降低安全隱患。”
“而這種有傷人傾向的必須強製送進精神病院,他們對整個社會的危害極大,沒有誰可以真正保證,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我們需要將你的媽媽送進醫院先檢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就隻能按照正常程序辦事情了。”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寧楚楚問。
醫生點頭,“可以。”
人來的快,散的也快,剛才聚攏的人群立馬散的隻剩下三個男人,也就是剛才弄得最凶的幾個人,一起走到不遠處的一輛車旁邊,墨黑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寧楚楚最近一直再找的人的臉,夜闌將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遞給他們。
幾個男人並沒有走,還望著裏麵,似乎還想撈點什麼,滿臉的貪欲擋都擋不住,夜闌笑著看他們,“錢多了,也得有命花才是。”他的臉本來就是一張邪氣,和傅斯言的幹淨不同,說這句話的時候氣勢十足。
信封裏麵的錢也夠多了,幾個男人看著夜闌開的車,然後一衡量,還是決定離開。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他們走之後,夜闌開車出去,問:“確定這麼做不後悔?如果寧楚楚到時候知道是你把她媽媽弄進精神病院的怎麼辦?”
傅斯言靠在車座上,閉上眼睛:“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做了就做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那是餘靜該我的,以前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夠說是寧康做的,可以不怪她,但是唯獨這件事情,我無論如何都原諒不了,也不想原諒。”
夜闌:“不過這招我們以前用過吧?”
傅斯言不以為意:“麵對餘靜,這種簡單又粗糙的方式最合適,難不成你想幫對她講道理?”
傅斯言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夜闌,所以夜闌也是知道他嘴裏麵說的這件事情指的是什麼。
人的一生本來就不長,三年的時間可不是用來浪費的。更不用說,他們之間因為隔了一個三年,錯過了太多對方成長的片段。
她『逼』他們分開,那她就應該有想過有一天別人會來也會來『逼』她。楚楚狠不下心,做決定的時候會選擇她,那麼這一次,他來做選擇,替她,同樣也替他自己。
然後這樣一來,餘靜要留在國內,楚楚勢必同樣也需要留在國內。
至於離開?大概是遙遙無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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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