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覺得這事兒一定要告訴莊孝,可她身邊根本就沒有聯係莊孝的東西。
她不能去婚禮,她知道這麼做對莊孝意味著,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莊孝,對不起……
夕夏想,如果莊信她,一定會知道她是不得已。
夕夏這消失得有些突然,後麵跟著出來的人人影兒都沒看到,車子陸續就消失在視線裏。都想著這程序不對啊,可又一想,新娘本來就挺特立獨行,這麼做好像也沒什麼奇怪。
車子開到中途夕夏的眼睛就被蒙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停了車,夕夏被人帶下車,揭了黑布,陌生的環境讓她心裏開始不安,這是什麼地方,又是什麼人用盛夏來威脅她。
她到現在根本就不確定盛夏是不是被這些人抓了,盛夏要真出了事,黎子不可能不告訴她,而且抓盛夏,沒有理由啊。他們不是大富大貴的人……難道是因為知道她要嫁進莊家,所以抓了盛夏要向她勒索?
可怎麼會選擇今天?他們就不怕莊家的勢力?
夕夏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們根本就不是個人物,要挾的對象是不是錯了?
夕夏穿著婚紗所以行走有些受束縛,走了很久才停下來,夕夏左右看看,這裏應該是度假山莊之類的地方,他們停在一棟單體別墅前麵,別墅不大,但配套的園子很寬很美,看起來很田園。
身邊黑衣人低低的說了幾句話,夕夏趕緊看過去,應該是向幕後人報告。
不多久,園子門開了,夕夏被人推了進去,而黑衣人全部守在園外。夕夏回頭,門已經合上。她不得不提起裙擺往裏麵走,得承認這裏風景很美,園子修整得很精致,花香濃鬱,草地、水池、座椅什麼都是齊的。
夕夏踩上漢白玉台階,心裏暗暗驚訝,好奢侈的家夥,鋪地都這麼講究。頓了下,上台階伸手推開門。
隨著門的開啟,一股別樣的濃鬱香氣從屋內襲來,猶如出閘的洪泉一般,夕夏被迫吸了幾大口,條件反射的伸手揮動,然後捂住鼻子。頓了下發現並不難聞,然後才放下手。
夕夏才進去,昂貴的波斯編織地毯延伸在整個地麵,屋內每一件裝飾都非凡品,集合了世界各地的古董玩物,有的甚至是消失近一個世紀的東西竟然也出現在這裏。曾經英國博物館失竊後,英國政府曾把失竊古董圖案全世界刊印。當時的事件很轟動,所以她有所關注。
而這屋子裏,擺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夕夏認識的就三件了。曾經博物館失竊引起英國政府高度關注的寶物在這裏竟然被主人不屑一顧而扔在了角落,這讓夕夏很是震驚,是多有權勢才會奢侈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