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煩惱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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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別人怎麼看,隻有自己心底的幸福是真的。20世紀的女作家張愛玲的一生完整地詮釋了悲觀給人帶來的負麵影響是多麼巨大。張愛玲一生十分矛盾,她是一個善於將藝術生活化、生活藝術化的享樂主義者,又是一個對生活充滿悲劇感的人;她是名門之後、貴族小姐,卻宣稱自己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憫人,時時洞見芸芸眾生“可笑”背後的“可憐”,卻在實際生活中顯得冷漠寡情;她在20世紀40年代的上海大紅大紫,幾十年後,她在美國又深居簡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有人說:“隻有張愛玲才可以同時承受燦爛奪目的喧鬧與極度的孤寂。”

這種生活態度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和理解的,但用現代心理學的眼光看,其實張愛玲的這種生活態度源於她始終抱著一種悲觀的心態活在人間,這種悲觀的心態讓她無法真正地融入生活,因此她總在兩種生活狀態裏不停地左右徘徊。

張愛玲悲觀蒼涼的色調,深深地沉積在她的作品中,使其作品產生了巨大而獨特的藝術魅力。但無論作家用怎樣流利俊俏的文字,寫出怎樣可笑或傳奇的故事,終不免露出悲音。那種滲透著個人身世之感的悲劇意識,使她能與時代生活中的悲劇氛圍相通,從而在更廣闊的曆史背景上臻於深廣。

張愛玲所擁有的深刻的悲劇意識,並沒有把她引向西方現代派文學那種對人生徹底絕望的境界。

個人氣質和文化底蘊最終決定了她隻能回到傳統文化的意境,且不免自傷自戀。因此在生活中,她時而在世俗的喧囂中沉浸,時而又陷入極度的寂寞中,最後孤老死去。

現實生活中,不止文豪有這樣的悲觀情緒,平常的人也會經曆這樣的心情。我們不僅要知道在快樂的時候微笑,更要學會在麵對困難的時候微笑,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精神不倒;隻有這樣,你才能告別悲傷的淒涼,迎接生活的春日暖陽。

“悲慘世界”不悲慘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如果你總活在別人給予的痛苦中,你便隻能一直沉淪……在雨果不朽的名著《悲慘世界》裏,主人公冉·阿讓本是一個勤勞、正直、善良的人,但他窮困潦倒,度日艱難。為了不讓家人挨餓,迫於無奈,他偷了一個麵包,被當場抓獲,判定為“賊”,鋃鐺入獄。

出獄後,他到處找不到工作,飽受世俗的冷落與恥笑。從此他真的成了一個賊,順手牽羊,偷雞摸狗。警察一直都在追蹤他,想方設法要拿到他犯罪的證據,以把他再次送進監獄,他卻一次又一次逃脫了。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他饑寒交迫,昏倒在路上,被一個好心的神父救起。神父把他帶回教堂,但他卻在神父睡著後,把神父房間裏的所有銀器席卷一空。因為他已認定自己是壞人,就應幹壞事。不料,在逃跑途中,他被警察逮個正著,這次可謂是人贓俱獲。

當警察押著冉·阿讓到教堂,讓神父辨認失竊物品時,冉·阿讓絕望地想:“完了,這一輩子隻能在監獄裏度過了!”誰知神父卻溫和地對警察說:“這些銀器是我送給他的。他走得太急,還有一件更名貴的銀燭台忘了拿,我這就去取來!”

冉·阿讓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警察走後,神父對冉·阿讓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重新開始吧!”

從此,冉·阿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他搬到一個新地方,努力工作,積極上進。後來,他成功了,畢生都在救濟窮人,做了大量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麵對過去的輝煌也好、失意也罷,太放在心上就會成為一種負擔,容易讓人形成一種思維定式,結果往往令曾經輝煌過的人不思進取,而那些曾經失敗過的人依然沉淪、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