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她發現她這個向來不露聲色的影衛,眼底竟藏著她不知曉的欲念。
她譏誚道:“你不想做影衛,想當麵首?”
左恒眼眸沒有半分躲閃,像是要將人吸入眼眸溺斃,他唇瓣翕合,道出堅毅一字:“是。”
薑若淩眼皮跳了下,默默抽回了他握住的手,左恒低頭看著她抽離,眼眸閃過幾分癡戀。
而後又抬眸看向她,重複道:“奴想為公主舒緩。”
薑若淩確實頭疼了,臨近駙馬季鴻青迎娶皇妹薑雲妍的日子,頻繁聽到二人名字,總能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憶。
所以在左恒二次索歡後,她略有猶豫,但沒有拒絕,勾勾手指,左恒呼吸都重了幾分,褪去衣衫露出堅實的胸膛。
小心爬上床榻,待她如易碎珍寶,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壓來,唇瓣輕吻過她的額頭臉頰脖頸,又試探性的朝著她唇瓣探去。
她一如既往的偏開了頭,再看左恒,他眼中抑製著欲望,燭光搖曳下頗有幾分晦暗不明。
“莫要做無意義的事。”薑若淩清冷的聲音說道。
左恒盯了她半晌,沉著嗓音道:“是。”
而後環住她腰身,她白膩的雙手抱緊了左恒的肩臂,他腦袋埋在她肩窩處輕吻、舔舐。
薑若淩眼眸有些渙散,無神的盯著頭頂的朱紅羅帳。
肩上被重重咬了一下,迫使她回神,微蹙柳眉看向左恒,眼眸帶著幾分氤氳,叫左恒看得下身一緊,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是奴弄得公主不舒服嗎?公主為何分心?”
他他低聲輕笑,“公主”
薑若淩閉上眼,聲音冰冷中透出幾分情動,“閉嘴。”
左恒不再說話,賣力的伺候薑若淩。
鬢間發絲被薄汗浸濕,緊貼著臉頰,二人黏膩的粘在一起,薑若淩眼眸渙散,腦中一片空白,揚著細長的脖頸,眼中隻剩下紅帳色,在燭火照耀下忽明忽暗,讓她無暇去想前世之事。
於二人,她五指塗了殷紅蔻丹,鑲嵌進左恒的後背,留下一道十指抓痕,串串血珠凝結。
事後薑若淩躺回床榻,殷紅唇瓣翕張吐著氤氳熱氣,麵色酡紅如染脂粉,脖頸薄汗滿布,輕薄的紗衣緊貼著肌膚,似是自水中撈出。
左恒望著她看了許久,抬手拂開她臉頰上貼著的發絲,喊人送來熱水,將其上下都擦拭一遍。
薑若淩止了頭疼,又因方才情事耗盡力氣,多了幾分困意,嗅著帳中香昏昏欲睡。
左恒盯了她許久,察覺她呼吸平穩下去,隻得收回了視線,端著水出門,倒了水後沒急著回去,站在簷下吹寒風。
門外今日青竹守夜,見他在簷下站著,道了句:“你伺候公主,注意些分寸,莫要傷了公主玉體。”
雖身處季府,但院裏都是自長公主府帶來的人,口風嚴自是不必多說。
左恒隻“嗯”了一聲,再無他話。
青竹知他為人淡漠,隻聽公主的話,也沒指望在他這得到回應。
朝著屋裏望了眼,頗有些憂心,“自得了皇後將安陽公主許配給駙馬的消息,公主便一蹶不振,怕是真傷了心。”
左恒冷冷看她一眼,瞥了眼屋內,難得開口,聲音似摻了冰霜,比簷下冰溜還冷:“不會。”
青竹白他一眼,懶得與之說話,盡是白費口舌。
二人與簷下無言許久,待他壓下欲火,再回屋內時滿身寒氣,遠遠望著睡去的薑若淩,沒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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