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他們交涉過,隻要第四道烽火燃起,他們便殺進城裏去!
賢王倒是比較冷靜,問:“一營的人混進城了嗎?”
“都混進去了。”將領點頭,不屑,“京城裏的官兵都是廢物,敵不過我們的精英,隻要城門一開,我們無人可擋!”
很好。
賢王滿意的點頭,望著京城,眼裏滿是不舍和野心。
十年,他終於又回來了。
兵他有,銀子也提前運進去了,隻要進了京城,慕鈞逼宮後他就以勤王的旗號名正言順殺了慕鈞,那個位置終究是他的。
這一天他可等太久了。
賢王忽然問:“太子以什麼名義製造的混亂?”喵喵尒説
將領被問住了,搖搖頭:“不知,屬下讓人去打探?”
賢王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不管什麼名義,他手握重兵還能怕誰:“不用了,無傷大雅。”
“是。”
將領突然轉頭,看向一個方向,是一片密密麻麻草地,警惕的走過去,那裏漆黑一片空空如也,沒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將領皺眉,收回目光。
他離開後,草地突然動了動,接著一道身影竄起來,他一起來,身上的草全部掉落,竟是以內力將那些草平衡鋪在身上遮掩,像長出來一樣。
雲武闕望著賢王的方向,臉色嚴肅起來了。
原來太子打的是這個算盤。
和賢王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就單是城外這些兵,絕不單隻為逼宮。
“自尋死路。”雲武闕冷笑,轉身去最近城池與軍營調兵求救。
他可以不管太子這個瘋子,卻不能不管雲家。
太子要死自己死,別拉著雲家和京城的百姓。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地方歡聲笑語觥籌交錯,有地方哭鬧恐懼人心惶惶。
一切,都是暴風雨前的前奏。
時間一點點過去。
翻遍整個京城依舊沒找到雲武闕,人大抵是逃了,官兵們惶惶不安的等待發落,慕鈞臉色陰沉,望了一眼城牆,閉眼深吸一口氣後睜眼下令:“點火開城門!”
“是!”
第四道烽火終於點起來了。
賢王心潮澎湃,振臂一揮:“隨本王殺進去!”
等待的人不止賢王,還有皇宮裏的慕臨,他踩在那塊先祖留下的牌匾上,望著那道熊熊燃燒的烽火,露出乖張惡劣的笑容:“終於啊,可真慢。”
等得他都困了。
兩旁的閑相和宋林眼裏被那火紅的烽火印紅,是釋然,是希冀,亦沉重,一左一右的深深跪下:“叛賊謀逆,請七皇子保護皇上。”
慕臨跳下牌匾,換上盔甲提起利劍,沒了平日的天真氣,一股濃濃戾氣和霸道之氣散發,眼底湧動瘋狂,櫻唇勾起嗜血的弧度:“終於能見血了。”
慕鈞帶人衝到皇宮時,看到一身盔甲的慕臨,心中一咯噔。
再看到閑相和宋林,臉色徹底寒了下去,是惱怒,是不甘。
“哈哈哈。”慕鈞大笑,“你們的選擇是他?一個從冷宮出來的賤種?!為什麼?!本宮才是正統!”
兩人沉默不語,憐憫的看著他。
他們沒有選擇任何人,他們選擇的隻是大臨。
慕鈞擔不起重任。
“慕臨,你以為你贏了嗎?”慕鈞冷笑,同時犀利的看向閑相宋林,“你有後手,我也有。”
重重的腳步聲響起,無數道一層接一層,地麵都震得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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