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有三個疑點。第一,既然是下聘禮,那為何不在我家公子在家時下呢?第二,此事不見證人,單憑一家之言,怕是難以取信。第三,既然蘇家上告,怎麼不見正主來人,一個家奴怕是背著主人做些無恥的勾當。”周馥毫不客氣的說道。
此事本來就是假的,他們為了聘禮之事上告,本來就有些滑稽可笑。周馥不得不懷疑,這背後是否有些什麼東西。
“大人,家主人一個女子,不好拋頭露麵,且蘇家生意需要家主人去處理,請大人明鑒。”張福頭上見汗,急忙辯解道。
明顯已經偏心的典使,點頭同意道:“管家代替主人過堂,且主人家又是一女子,這也是應該的。”
“那請問張管家,可有人證物證?”周馥追問道?
“有......”張福頭上的汗更多了,遲疑了許久道:“有婚書和聘禮為憑......沒有人證。”
他本來想說人證是陸鬆的,但陸鬆剛剛已經承認,自己並不知情,那就再提他了。本來若是有陸鬆作證,那此事就沒什麼可爭辯的,畢竟作為陸駿的叔叔,他的話還是很可信的,至少常理上都是這樣認為的。
怎奈周馥已經把話堵死,若是陸鬆承認知情,那就要承擔此事。若不知情,那這人證之事,就斷了。沒了人證,對此事的判決就要大打折扣。
典使接過婚書看了一下道:“隻有物證,沒有人證,此事還需要再議。”
說罷再一拍驚堂木道:“現在判決陸氏爭產一案,即日起,陸駿不再與陸家由任何瓜葛。”
堂下有些騷動,典使再一拍驚堂木道:“肅靜,此事就此作罷,退堂!”
“請慢,大人!”周馥高聲道:“還有一事需要大人見證。”
眾人都看向周馥,之間周馥拿出一疊文書,交到陸鬆手中道:“陸老爺,既然你繼承了陸家所有產業,那這些也又要給你。”
陸鬆有些欣喜,看樣子這些都是地契之類的文書。本來還想著討要這些文書要費許多功夫,想不到他們就這樣給了自己,倒是省了自己許多功夫。
這時,堂下有一人來道:“請大人恕我無禮。”
也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沒理會別人的目光,走到陸鬆麵前說道:“既然陸老爺繼承了陸家,那你們陸家欠顧家的六千兩白銀就先還了吧。”
“什麼?!”陸鬆一聽高聲道:“什麼欠款?”
“哦,陸老爺不清楚?你看看裏麵應該有一份文書,是以你們陸家的房屋以及當鋪等產業抵押,借我陸家六千兩白銀。之前因為陸公子和我家老爺關係不錯才借的,但是換成了你陸老爺......嗬嗬,說實話,我家老爺並不太放心,所以就借此機會,有著典使大人作證,先把這筆錢討要回來。”管家好不客氣的說道,不掩飾對陸鬆的鄙夷。
陸鬆像拿著燙手山芋一樣,一下子把手中的文書都丟掉了。有些驚慌道:“騙子,你們是騙子。”
管家毫不在意,彎腰拾起來文書,找出來其中一張道:“就是這張文書,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請陸老爺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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