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殺人分屍為複仇(1 / 3)

下午,機床實驗室裏,良駒把這裏弄得亂起八糟的,滿地鐵屑。然後關掉了所有的機床,開始整理,這時,實驗室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你很囂張啊,敢叫我來這裏。說吧什麼事?”

“我要揍你。”良駒停下手中的活,很冷靜的說。

“哈哈哈,神經病,好,就看看誰揍誰。”說著他關上了實驗室的門,往良駒走來,不知不覺中踩到了一堆鐵屑上麵。良駒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他,冷靜得不像一個人,

“服航,這架是一定要打的,不過外麵的人要是聽到有人打架,會來攪局,打著不爽。等我開幾台機床,用機床的噪聲讓外麵的人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說著就要去開機床。

“你倒是非常有種啊,好,先開機床,再來教訓你。”說著直接打開左手邊的車床,很容易的,按個電源鍵,主軸就空轉,噪聲就出來了。

可是服航怎麼也沒想到,他這一按,基本上就關掉了他自己的一生。這裏是哪裏?機床實驗室,良駒的天下。如果他想,每一台機床,每一片鐵屑都可以輕鬆的殺了服航。當服航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腳下的鐵屑堆開始躁動,細碎的鐵屑開始跳動,飛揚,一條完整的長鐵條隱藏在堆中,另一端正連在機床主軸上,鐵條又細又鋒利,很快就纏上了服航的腳踝,主軸繼續纏繞鐵條,鐵條割斷了服航的腳跟筋,他摔倒在地,整個人徹底躺在細長的鐵條上,鐵條飛舞,服航很快就被纏住。

“啊~~”慘叫連連,“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

良駒開好另外的機床,噪音使得實驗室外的人聽不到慘叫。良駒就這麼盯著服航,如此冷漠,如此安靜,如此沉著。臉上不帶笑,也不哭的,寫滿不屑,似乎眼前的慘象不過是家常便飯。

鐵條越繞越緊,鋒利的邊緣在服航身上割除一道道傷口,有的隻是擦過,僅僅破了點皮,有的狠狠的劃過,深可見骨,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全割爛了,淌著鮮血,終於,就在他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同時,良駒關掉了那台係著他生命的機床,伴隨著無限痛苦的掙紮暫時停止了。

妙鋒手上的蘋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

良駒花了很多時間,才好不容易把服航從鐵條纏繞中解了出來,有時候鐵條劃過神經,服航還會抽動一下肌肉。塞好服航的嘴,藏到角落裏,清理好鐵屑,洗好地板,打開門,撞見一個老師

“是良駒啊,真勤奮,要是所有的學生都像你這樣,我們就好辦多了。不過要記得該休息要休息,不早了,記得吃飯。”

“嗯,老師你也早點啊。”

吃過晚飯,良駒又來到實驗室。從材料實驗室搬來了,氮氣過冷設備。設備的原理很簡單,液氮汽化,大量吸熱,使周圍特定範圍內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百來度。

妙鋒幾乎嘔吐了,雖說見過無數惡心的畫麵,但是活生生的人,受到這樣的摧殘真的是令人難以接受。可是,畫麵似乎根本就停不下來,依舊一點一點地湧入腦海。

良駒把液氮直接噴到服航的腳上,腿上,服航滿臉的肌肉猙獰的失去了樣子,可是嘴被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活生生的將兩條腿凍成了****,服航估計是失去了知覺,也許暈了過去。良駒拿出了那把他親自設計的,製作的刀,開始在服航的凍腿上劃過。一片極薄的肉片出現了,薄到看起來沒有血色,僅有淡淡的粉紅色。一粒粒微小的冰晶,閃爍著光澤。

良駒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木恁的劃著,切著肉片。見過凍得羊肉片麼?這裏的肉片根本不是那種羊肉能比的,更薄,薄到極致。直到整條腿隻剩下白骨,帶著絲絲血色。

也許是削到了還有知覺的地方,服航突然睜大了眼睛,盯著良駒,看到自己的下半身隻剩下白骨,滿眼裏都是驚恐,進而變成憤怒,可是他無能為力,眼神一轉變成怨恨。良駒拎著一片肉片,在服航眼前晃了晃。似乎這隻是普普通通的一件事物,眼神之平淡,呼吸之均勻,可偏偏隻是一塊人肉!

剛切下的時候還是一片片的,融化以後就成了一堆肉泥。良駒就這麼將一坨坨的肉泥衝進下水道。最後剩下一堆白骨,拿到鄂式碎石機上,調整碎石粒度到最小,直接將森森白骨碾成細細骨渣,一並衝入下水道。

妙鋒手上的蘋果掉了,刮削器也掉了,雙目無神,嘴巴張的老大。偏偏畫麵還在繼續。

接下來的畫麵有些熟悉,材料課上,老師講的唾沫橫飛,突然,良駒被服航抓著頭,一把按進了熱處理的高溫爐。焦臭,惡心,之前上課的時候,妙鋒還可以閉上眼睛,不去看那慘狀,可現在一切都直接出現在腦中,閉眼又有什麼用?妙鋒不得不忍受著良駒的慘叫,甚至那種焦臭又出現在妙鋒鼻中。皮膚逐漸枯黃,冒出了油,油越來越多,皮黑了,人焦了,直到有人把良駒拉開,還有些許人皮粘在爐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