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見來人運功打來,回掌一擊,可這領頭功力尚淺,一掌就被打飛倒在剩下的蒙麵人中,好一會兒才被人扶著起身。
“閣下內力真是深厚,此人死不足惜,你真要救?”
“這可不是救,乃是用,畢竟此人還帶著一身罪,往南去建安還需要用此人引兵剿倭。”
領頭見此,隻好揮手撤退。
鍾鴻理見有人相救,僥幸不已,膽戰心驚地走到千秋一旁。
“多謝軍師相救。”
“走吧,我說過可不是救你,好自為之。”
“是,到建安,下官定助軍師剿滅倭奴。”
之後,千秋飛身落在一匹閑散走動的馬匹上先行前往建安,而鍾鴻理還是坐著馬車,悠悠哉哉地趕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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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城外,上次那幾位倭奴將領在核點與城內傳達書信時,久久沒有音信,於是又前來城牆門口。
“建安郡守可有上任?”
“新任郡守已上任,並通知不見倭國來使。”
“什麼?不見,你把郡守叫來,不然就攻擊城池。”
城牆上的士兵沒有理會,反而是射出幾道箭枝,那幾個倭奴兵見此隻好逃離此地。
城外軍營帳房內,千秋和幾位將軍正商議著剿匪倭奴。
時暉:倭奴軍就駐紮在閩山,不足萬人。
千秋:此處平地頗多,山坡易攻難守,加之倭奴缺糧,可從北部、東部兩處同時派兵圍剿,時將軍,你從北部進攻,梁將軍,你從東部平原等待時將軍進攻幾個時辰後,再則進取,為防倭奴潛逃,項將軍你從閩江沿岸繞製敵軍後方,如此,揚州剩下的倭奴軍可盡數剿滅。
之後幾位將軍各自領軍朝倭奴出發進攻。
帳房內於是隻剩下千秋和幾位校尉,這時呢一位士兵前來稟告。
“啟稟軍師,廬陵郡守叛亂,正派兵前來進攻建安。”
“我已知曉,你退下吧。”
“軍師,此刻建安士兵大部分都去圍剿倭奴了,廬陵郡守來犯,如何抵擋?”
一邊的校尉急忙問道。
“勿慌,建安還有多少兵馬?”
“五千步兵,三千鐵騎,如何擋得住廬陵的十六萬大軍?”
“廬陵軍前來建安,需經過閩水一帶,在其橫渡之時,上遊讓三千鐵騎幹擾奇襲,中遊則步兵嚴防,鐵騎協助步兵阻撓之,迫使廬陵軍在下遊閩山渡口登岸,到時可讓在北部和東部的我軍在剿滅倭奴後,迅速回援會師,而讓在閩江沿岸的項將軍搶渡閩水,待廬陵軍幾乎橫渡之後,截斷後路。”
“末將這就派人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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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山,倭奴營寨中,此時一片大亂,倭奴軍太軍主帥帶著幾人匆忙走出,想穩定局勢。
“太軍,建安軍從北部襲擊而來,營寨快守不住了。”
“建安郡守不相助,反而進攻營寨,豈有此理,派一些先守住,剩下的撤離閩山,趕往港口。”
一位副將說了句倭奴話就急忙前往營寨大門,這時另一位副將疑惑問著。
“太軍,夷島傳來消息,廬陵郡守將和夷島總帥一起進攻建安,並協議各分一半,我軍為何不等等再撤。”
“夷島這麼久都沒有渡海,是等不及的。”
建安軍不到三個時辰就一舉攻破倭奴營寨,倭奴太軍領著殘部剛撤沒多久,東部又是一路建安軍進攻而來,倭奴太軍見此是急忙逃竄,倭奴軍也是丟盔棄甲。這倭奴太軍一路逃竄,還沒到港口,後方還是一路建安軍,灰頭土臉渾身血跡的倭奴太軍和幾位副將漸漸被建安軍包圍。
“倭奴小將,就剩你們幾個還不快快投降。”
項將軍來到倭奴太軍麵前勸降著。
“新國大軍果然厲害,可否你我公平較量。”
“倭奴小將,你不配我親自動手,還是自行去見你們的天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