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情景之難忘,央嫵稍作回憶便耳根通紅,心如擂鼓,完全不敢直視對麵的人,埋著頭一個勁扒飯。
“慢點,沒人和你搶。”
裴昱明給她添菜,銀筷一伸過來央嫵便往後一縮,好像伸過來的是什麼凶器。
央嫵反應過來不妥時,偷偷抬眼去看裴昱明反應,萬幸他沒有絲毫不悅,反而關心道:“還難受嗎?”
好受是不可能好受的,昨晚好不容易把燭台放下,央嫵就被按到腿上了。
裴昱明讓她自己報個數,央嫵當然不會自找苦吃啊,斟酌著答二十。
這點連熱身都算不上的數目,裴昱明自然不允,央嫵心驚肉跳地加到四十,他竟大發慈悲地點了頭。
他這麼好說話,讓央嫵有些意料之外,直到身後熱辣而施懲不斷時,她才反應過來裴昱明說的四十,不是一共四十,而是一邊四十!
可此刻為時已晚,她被牢牢按住如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除了苦熬別無他法。
好不容易挨過他的手勁,又照著這個數目挨了一遍牡丹竹尺。
央嫵哭得梨花帶雨,身後一片花團錦簇,比春日裏的後花園還姹紫嫣紅。
挨完兩輪,裴昱明抱她在腿上哄了一會,揉傷的手不正,隨即把她壓倒在桌上。
央嫵頭一回受這樣的調教,其實比起害怕,更多的是羞恥,羞於自己懲罰之後竟然還能產生愉悅,羞於在裴昱明麵前袒露自己身體最直白的需求。
燭火早已熄滅,神智在混沌與清醒之間沉浮,天邊泛起魚肚白,房中才歸於安寧。
央嫵累得哭都哭不出,任裴昱明清洗上藥,也不管裴昱明最後作出的“欠佳”評價,合上眼睛就是睡。
饜足後的裴昱明心情很好,放任她睡到午後,起床後又吩咐廚房做了一桌子菜她愛吃的菜。
盡管身下墊著軟墊,但央嫵一動仍感腰酸背疼,身下酥麻之外餘些許熱痛。
隻是央嫵不想多言,把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假裝忙著咀嚼,搖頭含含糊糊道:“不難受了,多謝殿下。”
“不難受了,那是今晚還能繼續的意思?”
今晚還要繼續?!
“難受,我難受的!”
央嫵大驚失色,急忙抬頭反駁,卻看到裴昱明眼中蓄起一抹得逞的笑。
“殿下又嚇唬我。”
“不嚇唬嚇唬,怎麼知道你還要低著頭多久。”
從開始吃飯到現在,央嫵一直不敢看他,一看就會想起昨夜的刺激遊戲,哪怕是青天白日都覺yin蕩萬分。
央嫵眼神躲閃:“我,我就是太累了,要多吃點補充體力。”
像是為了印證這話的可信度,央嫵又扒了幾下碗裏所剩不多的飯粒。
“過來。”
裴昱明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央嫵不想靠近,但又沒膽子真的拒絕,隻好萬般不願地放下碗筷,拖著步子坐到離他最遠的坐席另一頭邊上。
“你在試探我的耐心嗎?”
裴昱明的眉眼一蹙,周身氣息陡然變得危險,再不識好歹隻怕今晚會更慘。
“沒有,央嫵不敢。”
央嫵識趣地連滾帶爬挪到他身邊,還未坐穩便感覺身體猛然騰空。
神智再度回歸時,央嫵發現自己已被裴昱明拉到腿上環抱著。
大掌覆蓋到她的後腰,央嫵身體仍舊敏感,驚得一凜,以為他又要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