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在他手裏被卡得一動不能動,難受地哼出聲:“嗯……”
蕭煜俯身,貼近林清越的耳側,“阿越,這就是你答應我的,願意試著接受我?”
“放……嗯……”林清越覺得呼吸困難。
“虛與委蛇地哄我,目的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好讓江緒言勾結攝政王安排見陛下賜婚,好逃離東宮是嗎?”
林清越艱難解釋:“不是……”
這口鍋太黑了。
求賜婚這事,他最多算被趕鴨子上架,中間收到消息,幫江緒言遮掩了一番。
他本意想找機會勸說江緒言放棄,但蕭煜的人看他看得太緊沒機會,再一個,他也沒想到江緒言動作如此迅速。
今日在養心殿內,楚墨潯也在場,賜婚一事,楚墨潯八成沒少攛掇,他想坐山觀虎鬥,肯定給江緒言行了不少便利,否則江緒言哪裏會在短時間內做成這一切。
“蕭煜,你冷靜……一點。”
“今日賜婚一事,是楚墨潯有意從中促成……”林清越試圖禍水東引。
“你以為我不知道?”蕭煜冷笑。
“正因如此,我才更為痛心!”蕭煜手掌霎時間收緊,林清越悶哼一聲,隻覺呼吸不暢。
蕭煜貼近林清越的脖頸,陰惻惻道:“阿越這麼聰明,想必在看到楚墨潯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其中關竅,然而你還是順勢而為向陛下求賜婚!”
“嘴上哄我,私底下再陽奉陰違是嗎?”
蕭煜氣憤地咬在林清越白皙的脖頸上,很快留下一個鮮明的齒印。
“唔……”林清越疼得眼眶泛紅。
“今日在養心殿,你與他表現得情意綿綿,牽著他的手跪在陛下跟前。”
“你甚至,從來沒有主動握過我的手。”蕭煜自嘲的語調中帶著幾分悲涼。
蕭煜略微冰涼的手,從林清越衣襟探入……
“除了碰過手,他還碰過你哪裏?”
“蕭煜,你神經病!”
林清越很快被逼得眼尾通紅,淚不住地滑落。
他憋著一口氣,降積壓在心底的怨氣一並發作出來。
“是!我就是想離開你!我就是想離開東宮!你滿意了嗎?!”
這句話猶如一點火星,落入炸藥桶,一瞬點燃蕭煜壓製在心底所有的狂怒。
蕭煜用力鉗住林清越的腰,強製將林清越轉了個麵。
他右手握住林清越後頸,使林清越不得不仰起頭,又伸手將方才的酒瓶拿起,仰頭喝了一口。
在林清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用力攝住林清越的唇。
蕭煜動作凶狠,不顧一切碾壓著林清越,帶著滿腔怒意和嫉妒。
冰涼的酒液在唇舌間碾磨,變得溫熱。
掙紮間,溫酒從林清越唇角溢出,滑落衣襟,染了他滿身酒香。
但盡管他抵製,還是被蕭煜撬開唇齒度過來不少酒。
烈酒入喉,猶如一團火苗在喉腔滾過,帶起灼燒的刺痛感,激得林清越淚斷如珠。
苦澀,辛辣刺激著他的味蕾,給林清越麵上再染上一抹豔色。
“蕭……煜……你……”
“放開……咳咳咳……”
蕭煜目的達到,鬆開林清越,給人喘氣的機會。
他粗糙的拇指,惡劣地碾過林清越緋紅的唇。
“江緒言會這樣吻你嗎?”
“你跟江緒言在陛下麵前求賜婚的時候,有同他說過,你我之間,早就日夜翻雲覆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