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阿煜……別走!!”
林清越的聲音裏帶著哭腔,汗和淚交織著染濕散亂的墨發,看起來可憐極了。
蕭煜腳步微頓,聲音說不出的溫和,“看來方才喝的酒起效了。”
“好難受……幫幫我……阿煜你幫幫我……”
林清越頭昏腦脹,思緒混亂,體內熱意翻湧,而他被綁著,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此時此刻,唯一能救他的隻有蕭煜。
林清越什麼也顧不上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向蕭煜服軟求饒。
“要怎麼幫你呢?”蕭煜倚在門邊,漫不經心道,“阿越不是最厭惡我碰你嗎?”
“而且,阿越總不聽話。”蕭煜說著眼眸變得冰冷,“總想著逃離我身邊,總背著我見不該見的人,今日還拋下我要同別人定親,犯了錯也不願意承認。”
“阿越這麼不乖,我要怎麼說服自己留下來幫你呢?”
林清越腦瓜子嗡嗡的,他已經快要被逼瘋了,哭著喊著,“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也不見江緒言了,我會乖的,你不要走……”
蕭煜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灼熱的目光望向在榻上扭動的身影,聽著那壓抑的艱難喘息聲,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那阿越願意做我的太子妃嗎?”
榻上死命掙紮的人再次頓住,像條死透漂浮在水麵的僵硬的魚。
“阿越?”蕭煜依舊溫和禮貌地詢問,然而被他捏得“吱吱”響的扳指卻出賣了他此刻最真實的情緒。
“若是阿越不願意,那我不能幫阿越呢。”蕭煜淡淡道,“那麼親密的事,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
林清越麵色潮紅,唇角輕顫,倔強地強調,“蕭煜,我是男人。”
言下之意,男人怎麼可以做太子妃。
“可以求賜婚做將軍夫人,卻做不得太子妃?”蕭煜嗤了聲。
林清越:“……”
“不是這樣。”林清越深呼吸,努力抑製幾乎要從喉間溢出來的聲音,“太子妃若為男子,會被……會被天下人……嗯……議論和恥笑……”
林清越說完,死死咬住下唇。
“誰若敢非議,以犯上罪論處。”蕭煜不緊不慢道,平淡的聲線裏蘊含著一絲殺意,“說這麼多,阿越其實還是不願。”
林清越:“我……”
“阿越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求了。朝中還有事要商議,我要先走了。”蕭煜繼續推著拇指上的扳指,妄圖以此來分散注意力。
他眼底湧上越來越多的濃烈情欲。
方才喂林清越喝酒,唇舌來回,他也咽下少許。
此時心間一片火熱,就快要忍不住了。
“不……不要,不要走!”林清越嗓音嘶啞,渾身戰栗,情欲折磨著他脆弱的神經,他認命道:“我……我願意……”
“阿越願意什麼?要說清楚明白,我才能明白你的意思呢。”
林清越絕望地閉了閉眼,目光變得空洞,滾燙的淚滑落眼尾,他聽到自己用沙啞地聲音道:“我願意做你的太子妃。”
“我願意……做太子妃……”
林清越麻木地看著帳頂,喃喃又重複一遍,如同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蕭煜舔了舔唇,眉眼彎起,“那阿越願意被*嗎?”
林清越唇角動了動,木訥道:“願……願意的……”
“阿越好乖。”
蕭煜從殿門處不緊不慢地折返,在床榻邊停下。
他輕輕挑開將遮不遮的床簾,看清了被束縛在榻上衣衫淩亂的人。
蕭煜喉結忍不住攢動。
林清越的皮膚偏白皙,沾酒後微醺,白皙裏透著幾分緋紅,在揉亂的外衫下猶抱琵琶半遮麵,影影綽綽,手腳又皆被牢牢綁住,無論怎麼掙紮,都不能掙脫。
蕭煜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林清越散開的衣襟口,那裏一彎如玉般瑩潤的鎖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林清越難受地掙來扭去,不得解脫,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危險。
蕭煜眼神愈發灼熱,冰涼的手指拂開林清越沾在側臉汗濕的發,耐心問道:“阿越想要夫君怎麼幫你呢?”
“不……不知道……我好難受……”林清越臉頰貼著蕭煜微涼的手掌蹭,似乎這樣體內的灼熱就會散去幾分,他就會好受一些。
“阿越真笨。”蕭煜的手掌從林清越側臉移開。
越是這種時刻,蕭煜動作越慢,像是有意不那麼快讓林清越得償所願。
他抽掉林清越礙事的腰帶,修長的手指探入衣襟,俯身在林清越耳邊蠱惑道:
“阿越不知道也沒關係,夫君這就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