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衣衫被褪下,非但沒有覺得一絲清涼,反而隨著蕭煜掌心的觸碰而變得愈發灼熱難耐。
“怎……怎麼教?”
林清越睜著迷蒙的雙眼努力看向蕭煜的方向,猛的一瞬,他腰僵直地拱起來,如同一張被大力拉扯開的弓,渾身每一處都緊繃到了極致。
他微張著唇,卻發不出聲音,瞪大眼睛,目光沒有焦距,瞳孔幾乎縮成一點。
短暫的失神過後,林清越幾乎是立即劇烈掙紮起來。
奈何他的四肢都被鎖鏈固定在床腳,除了將鏈子扯得嘩啦響之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推開蕭煜都做不到。
“你……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林清越斷斷續續控訴,淚不受控製地從眼尾滾落,無助又可憐。
“怎麼會?”蕭煜輕柔地拭去林清越眼尾的淚痕,語調溫柔,“我疼愛阿越還來不及。”
疼愛?
為什麼蕭煜說的和做的卻截然不同?
這是疼愛?
林清越渾渾噩噩,腦子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幻,他好像很痛苦,但同時又很歡\/愉……
他在兩種極端裏被來回撕扯,幾乎要死過去。
蕭煜擁著林清越,在林清越耳邊低語,
“方才阿越不是說願意嗎?”
“還是又在騙夫君呢?是不是還想跑,還想和別人成親?”
“願意……不跑……不會和別人成親……”
林清越此時已經意識迷亂,下意識地搖頭回應,他甚至無助地想貼近一些,祈求蕭煜溫柔。
但蕭煜忍耐太久了。
林清越從養心殿被帶回來,他就在忍。
忍到等他回寢殿,終於忍不住破門而入,逼著他和自己一同飲下了**酒。
林清越本身就比酒更讓他上癮沉醉,一點點的回應足以讓蕭煜拋卻所有理智。
是而,林清越求饒的舉動,反而讓蕭煜愈發橫征暴斂。
“阿越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對嗎?”
蕭煜在林清越唇角落下輕柔一吻,輕柔的嗓音,如夢似幻,像催眠一般。
林清越渾身繃緊,驀地道:“會的!會永遠在你身邊……”
“好乖。”蕭煜摸摸林清越汗濕的長發,“如若阿越日後還想跑,就會像這次一樣被懲罰。”
不……
不要……
不要被懲罰……
林清越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
林清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被困於籠中的白鳥,奮力掙脫囚籠,卻又被主人抓了回來。
主人殘忍地將他狠狠懲罰了一番,並且折斷了他的翅膀,讓他再也不能飛走。
好疼……
深入骨髓的疼。
他大喘著氣從噩夢中驚醒,直直坐了起來。
他下意識撫摸自己的雙臂,除了有些酸疼感,完好無損,但夢中那種尖銳的疼痛仿佛依然存在,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