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
楚湘手指握緊刀叉，麵上沒什麼表情，「哦。」
她做了很長時間的獵物了，這次也該她做獵手了。
一頓飯吃完，楚湘問：「還有安排嗎？」
「這才上午。」舒澤回答，明顯還安排了不少。
「去哪？」
「直接告訴你了，就沒什麼驚喜了。」舒澤拿起了外套，「走吧。」
楚湘表現的沒那麼好奇，既來之則安之，也就跟著他出了餐廳。
兩個人這次沒坐車，一直是步行。
楚湘不知道舒澤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想問又知道他肯定要故弄玄虛，最後還是得不到答案，忍了好幾次，一直沒問他。
就這麼走了半個小時，走到了露天大畫廊，她才知道這就是第二個地點。
「這裏有很多學藝術的學生擺攤賣畫，我每次過來都會逛一逛，有一些畫家很有靈氣。」
舒澤專業就是做這行的，發現這種地方也很正常。
先在人不多，隻有零星幾個人站在攤位前，跟攤主詢問價格，通常是不到百歐就能直接拿下。
楚湘還沒進去，臉上興致缺缺，「你知道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知道。」舒澤點頭。
「知道你還帶我來，存心的是吧。」
舒澤低笑一聲，「是你的一天歸我，本質，是你陪著我玩，我挑幾個我感興趣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嗎？」
楚湘：「……」
她臉上凶巴巴，就差直接張牙舞爪起來，「行，算你狠。」
楚湘雖然嘴上說不喜歡，但本質她做設計的，在學校裏也會學畫畫課程，對畫作的鑒賞，也是培養他們審美水平的必要環節。
實際上，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會經常出現在大小展覽裏。
不過她不願意說罷了，省得有些人得意。
往裏麵走，才知道每一個攤位的作品都很有意思，不同的風格、技藝、畫風……足以琳琅滿目。
的確是個好地方。
「這地方的很小眾，但是值得一來。」舒澤在她身邊，突然開口。
楚湘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逛了一半，她就已經看中了三幅畫，因為旅行並不方便攜帶，直接寄回家裏。
「不感興趣，嗯哼？」在楚湘激情買買買的時候，舒澤靠著攤，打趣的問道。
楚湘嘴硬，「的確不喜歡，我隻是提前給未來的大畫家投資，以後身份上去了，他們的作品不知道多值錢。」
「你既然對這行這麼感興趣，師父就在你眼前，你應該跟我學才對。」
楚湘假笑，「不好意思，我對你不感興趣。」
她推開舒澤，繼續往前走。
走到了一處支著畫架，給人畫素描肖像的地方。
價格已經寫在了小黑板上，從他畫的水平來看，價格幾乎忽略不計了。
舒澤拉著楚湘過去。
「我不畫。」這種肖像，她自己也能畫。
舒澤勾勾唇，「誰說要給你畫了，給我畫。」
楚湘：「……」過於無恥了。
她沒什麼耐心的走過去，雙手還抱著，一副不怎麼有耐心的樣子。
舒澤低下身，跟對方用法語交流，她一貫是一句話也聽不懂的，心思早就飄到其他的地方了，抬眼去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