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清揚立馬來了興趣，“方便嗎？”
“方便什麼？”江懌喝了一口豆漿看著她。
“就是過去吃油條煎餅方便嗎？”沈清揚問。
“……誰方不方便？”江懌沒聽懂。
沈清揚放棄，咬了一口小籠包，換了一句，“什麼時候去？”
“等辦完老張的事吧，從平洲回來的時候。”江懌說。
“好。”沈清揚點點頭。
吃完了早點，江懌穿了外套準備走。
沈清揚看著他，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句想回家，但其實想回的也不是家，家也沒什麼可回的，但是就是控製不住的“想回家”，就算人已經待在屋子裏了，還是會這麼想，到底想回哪裏也不知道，但是就是不想這樣一個人待著。
“我一會兒把牛奶的和它用的東西拿過來，”江懌說，“就交給你了。”
“嗯。”沈清揚應了一聲，心情猛的一下又揚了起來，“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拿吧，東西應該不少吧！”
江懌看著她沒說話。
“怎麼了？”沈清揚莫名有些心虛。
“你笑什麼？”江懌問。
“我……”沈清揚愣了愣，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笑了嗎？沒有吧？”
“沒有笑出來。”江懌說，“但是能感覺到你在笑。”
“少裝半仙了。”沈清揚拿了自己的外套，“走吧，我和你一起，東西多嗎！”
“也不少，狗窩，籠子，狗盆水盆，牛奶，還有……一塊它很喜歡的毛絨墊子，要抱著在床上睡覺的。”江懌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我教訓過它，不會再咬人了。”
“沒事兒，上次那個是我的問題。”沈清揚說。
就幾步路，但是積了雪，沈清揚還是差點摔了個狗吃屎，沈清揚提溜起她的帽子，“平地都能摔？”
“地滑啊！”沈清揚一個後仰才慢慢穩住了。
江懌歎了一口氣，“以前下雪你出門是不是都鋪紅地毯啊？”
“坐車啊！”沈清揚說，“我又不是英國女王，還紅毯呢！浮誇！”
江懌笑笑，在手機上點了兩下。
屋子裏明顯是已經收拾過了，非常整潔，小狗用的那些東西都已經打包好了。
“就這些。”江懌拎起東西，“你抱狗吧！”
沈清揚過去把狗抱了起來，想想又拿外套兜了一下。
江懌推開門出去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要不你也住我那兒吧！”
“嗯？”江懌看著她。
“就……”沈清揚握著狗爪子，一下一下捏著，“我也不是很會養小動物……”
“你，”江懌停頓了幾秒，眼中的笑意更甚，“是在邀請我同居嗎？”
沈清揚這一瞬間就想一腳把江懌踹飛。
能不能含蓄點！
能不能含蓄點！
“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啊！我是說讓牛奶能更好的適應新環境。”沈清揚說。
“現在養個狗狗，還要走同居領證的程序，才轉移撫養權嗎？”江懌問。
沈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