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豹哥也覺察出來了,也都圍了上來。
劉永強感覺到不對勁兒,於是也挨著田中惠坐了下來。
劉永強點燃一支煙,吸兩口,然後吐出一股嫋繞的煙霧。
“惠哥,有啥話跟兄弟們幾個說說就是,畢竟這一次行動非同小可,要真是你這個當大哥的都萎靡不振的話,估計你底下的那些兄弟情緒也好不到哪去。”劉永強說,說完就用眼角瞄了徐風豹哥他們一眼。
徐風豹哥會意,於是也勸說道:“是啊惠哥,有啥話大家都說出來聽聽,坦誠布公還是比較有好處的。”田中惠聽了這才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強哥,實不相瞞,我每次行動的時候都要安靜下來感受一下自己有沒有把握,以前都很有信心的,但不知為什麼這次感覺一點兒把握都沒有;我是害怕出去後萬一發生不測,我對兄弟們沒有交代啊!”
“哈哈哈。”田中惠剛一說完,被劉永強他們綁在旁邊椅子上的路易斯就放聲大笑:“劉永強,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滾回去!你要搞清楚!這裏是美國,不是你們中國大陸,你不可能像以前在大陸那樣為所欲為的!哈哈哈!”
說完之後路易斯再次放聲大笑。
徐風聽了很是惱火,走過去“啪啪啪”幾個巴掌,路易斯的腦袋就又歪了下來。
劉永強轉過頭去看了他們一眼,並沒說話。
沉默了一下倒是豹哥先開口了:“惠哥,我知道你的預感,因為以前你們行動的時候多半都是在越南那邊,有種主場的感覺,心裏有底,這一次到了美國,估計是因為陌生環境的緣故才會起了那種心理吧?說實話,我心裏同樣有點兒擔心,不過你放心好了,隻要我們小心行事,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再說了,你那些兄弟都是身經百戰的猛男,估計新型的環境對他們來說都是小case。”
豹哥說這些話的確有一定道理,畢竟在美國他們人生地疏,心裏沒底那也很正常,因為劉永強同樣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不是,以前我們也到過其他一些國家,都沒出現過如今這種情況。”田中惠說。
劉永強想不到什麼安慰的話,畢竟田中惠這屬於他的心理活動,要真想解開這道心理枷鎖,必須他自己完成,外人是幫不上任何忙的。
所以最後,劉永強就隻好站起來,拍了拍田中惠的肩膀說:“惠哥,我是看好你的,我也相信這一次能取勝,我希望你能盡快地調整過來,畢竟時間不等人,要真是拖延久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說完後劉永強就一個人進了房間。
豹哥走到田中惠身邊輕聲說道:“是啊惠哥,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唯有放手一搏,車到山前必有路啊!”
說完豹哥也進到了房間。劉永強進去的時候剛好碰見一個田中惠兄弟從裏麵搬家夥出來。
“那些兄弟呢?”
“強哥?他們都在做準備呢!”田中惠那個兄弟回答說。
豹哥跟著劉永強進到了房間。
“強哥,我看田中惠是多慮了,你看看他這些兄弟,都好像屁事沒有的樣子,根本不像他那樣。”
“話不能那樣說,說什麼人家都是老大,關鍵時刻還得靠他指揮才行,要是連他都鎮靜不下來,估計我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劉永強回答說。
徐風跟上來,打算說話,但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幸好下午的時候田中惠就主動找上門來了:“強哥,你看什麼時候行動吧;你說的很對,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劉永強看了田中惠一眼,之後就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這就對了惠哥,你放心好了,隻要我們配合地好,不管路易斯這邊有多少人馬都能給他幹得一幹二淨,隻要好好布置,一切都會沒問題的。”
“但願吧。”田中惠回答說:“對了,強哥你打算什麼時候進攻。”
“快了,等你那些打探消息的兄弟回來後我們就開始行動,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快一點兒的話今天晚上就能行動,最遲也會在明天早上。”
“那好,我這就去準備一下,回頭見。”
“回頭見。”劉永強朝田中惠揮揮手說。
出去打探消息的田中惠兄弟是在下午三點鍾的時候回來的,滿臉疲憊的樣子。
“怎樣?打探清楚了沒?”
“強哥,我們已經約好了路易斯手下一個叫胖墩的家夥今天晚上在貨運碼頭交易,不過需要一些錢做掩護。”
“錢不是問題,拿些去應付應付就成,關鍵不要露餡,後麵的行動我們會安排好的。”
“知道了強哥,那你看什麼時候去碼頭看看環境?”
“當然是現在就去。”劉永強回答說,之後劉永強就回過頭去對徐風豹哥他們說:“你們跟我一起去;對了,惠哥待會兒出來後叫後麵的兄弟們通知他一聲,就說我們在外麵的車上等他。”
“好的強哥。”有田中惠的兄弟回答說。
三分鍾之後田中惠就從另外那個房間裏走了出來,全副武裝上了車。
“哈哈。”看到田中惠打打扮劉永強不禁笑出聲來。
“咋啦?”田中惠順手拉上車門,一邊往裏麵挪動身子一邊好奇地問。
“哈哈,我是好奇惠哥你真有一套,現在隻不過是查看環境,用得著這樣全副武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