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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早也便知道是兩個人。

可蘇元安沒變啊,他還是他。

難道他們還能假戲真做不成?

謝京玉心中陡然生出一種訴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緒如裳無言以對,“謝京玉,你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會說出這樣蠢的話?”

聽到這句話,謝京玉莫名鬆了口氣。

可等他反應過來時,又有些無解。

“……”

謝京玉劍法不錯,教起別人來亦是一針見血。

緒如裳有些基礎在身上,學起來自然不會很費勁。

再加之她對練武這件事向來認真,謝京玉教過幾個人,可她卻是學的最快的。

人總是對優秀的人會有毫不吝惜的欣賞,他也不例外。

幾個回合下來,他甚至還親自為她斟茶倒水。

他道:“你身手不錯,學了多久?”

緒如裳喝了口茶,“自小便開始練了。”

謝京玉聽了,嘀咕幾聲:“那便是比我還要早了。”

說實話,他對緒如裳還是很好奇的,想了想,忍不住問:“你能和我講講你的真實身份嗎?”

緒如裳拿著杯盞的手一頓,抬頭看了一眼謝京玉,“不行。”

謝京玉:“……”

二人接連著練了幾天,緒如裳已經能夠握著劍打出一套行雲流水的招式。

謝京玉半躺在一旁的塌座之上,漂亮的長指捏起一顆葡萄,隨意地丟進嘴裏,半闔眸子,還挺滿意。

白胡子老人就坐在他的旁邊,看著比武台上的身影及劍法,尤為可惜地搖搖頭。

他晃了晃手中的蒲扇,“小子,你說這樣有天賦的姑娘怎麼就不是我們不夜山的人呢?”

此話一出,不知道謝京玉想到什麼,動作驀地一怔。

他睜開眼,“有我不夠?”

白胡子老人哼了聲,“你有天賦不錯,可人家是既有天賦又肯努力,你拿什麼和人家比?”

說完,不忘嘟囔兩句:“兩個都有就更好了。”

謝京玉:“……”

兩個都有?

緒如裳練得差不多,收劍走了下來。

白胡子老人見狀,便說:“你們倆明日來晚些,我有貴客招待。”

說這話時,謝京玉已然坐起了身,忍不住揶揄兩句:“你那貴客想必是個知己,連這也願意來,好好珍惜啊。”

白胡子老頭:“去去去。”

說完,又看向緒如裳:“老明這些時日已經出京了,怎麼也要等下次旬課回來,他托我和你說,那幾味藥材先好好存著,等他回來。”

緒如裳乖乖點頭。

緒如裳和謝京玉二人一起下樓離開不日坊。

許是這幾日過得充實,對謝京玉的底細也摸清了不少,卸下防備,輕鬆笑道:“明日練什麼呢,謝老師?”

印象中緒如裳的笑容很少。

尤其是先前對他還多有提防。

如今看來,倒也如春.光一般沁人心脾,有姑娘家明媚的溫柔之意了。

謝京玉笑笑,“你學得很快,明日我帶你看一些秘笈,你自己挑些合適的劍法練練便可,我已無所授受了。”

緒如裳聽完想了想,明快地點了點頭。

臨走之前,謝京玉又想起方才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