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段丞之間發生過什麼嗎,墨無垢記得欺騙過他,記得無法自拔的愛上他,記得他被段紹崖下毒幾近癲狂的樣子,還有他拿著墨無忌作為威脅。
這一切的一切對墨無垢的傷害卻又都伴隨著深情。
“帝君抬愛了,無垢隻是給人添麻煩,讓三爺和皇上為我憂心。”墨無垢歎了口氣說道。
“唔。”幽帝沒有表達任何情緒的發出了一聲。
兩人之間無話可說,幽帝也找不到話題,這個女子到了自己的麵前的時候,幽帝看著她便覺得如此好,可是她的感情和好不用在自己的身上,倒是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好奇感了。
“也是吧。”幽帝應道,“皇後娘娘看來與孤王沒有什麼緣分。”
幽帝笑了一笑,接著說:“皇後娘娘繼續,孤王先走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墨無垢看著幽帝走遠,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墨無垢還沒有看明白,是喜歡自己嗎,還是什麼呢。
也許是事事都要找出理由來習慣了,突然一天一個本來全無功利目的的人到了自己的身邊卻覺得奇怪了。
幽帝不該是一個沒有目的的人。
“帝君。”墨無垢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幽帝茫然的轉身,看著墨無垢麵帶笑容的說道:“帝君的好意我與皇上還有三爺都會記得的。”
不知這女子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這種話,幽帝也沒聽懂,接著轉身走開了。
這一切幽帝卻是個重要的一環,是他先答應了沈段丞與番邦結盟,又是他答應了沈琅夜與大秦結盟,危機和轉危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墨無垢自然要感謝他做出的決定。
也許兩人根本沒有什麼交集和情分,隻是恍惚間一見,彼此卻都是好意的。
那麼隻剩下桫欏的幫助了,越公主今後的指望和托付。
桫欏已經帶著龍符所帶領的軍隊向都城趕回。
這支軍隊果然已經發展十分壯大,桫欏初到的時候驚了一跳,竟然已經有三十萬人之多,桫欏隻需要守衛都城,帶著十幾萬人回都城就可,其餘的人便被桫欏遣到前線去了。
這一路上聽得不少消息,桫欏還是躲避著追趕的人馬,十分困難的終於到了關外。
現今和十幾萬人足以將已經進入都城駐守的人馬控製住,隻要關外在抵擋住,那麼危機也就解除了。
那寂靜的城,因為外兵的進入,所以家家戶戶都沒有人再敢到街上走動,這都城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個死城一般。
桫欏已經帶著人馬到了地勢頗高的一處,從那裏可以直接看到那在天地之間的繁華的小城。
是曆代王朝的聚集地,亦是要為墨無垢守住的親人的安身地。
“桫欏公子,我們什麼時候攻入都城。”那軍隊的一名小將問道。
桫欏與這名小將皆騎在馬背上,身後是十幾萬的步兵和騎兵,這場麵蔚為壯觀。
攻入都城自然是好做的,隻是桫欏不想傷及人的性命,若是可以將動靜做到最小自然是最好的了。
“這些人當中有沒有身手好一些的。”桫欏問道,眼睛看向那在前方遙遠的都城,此時正是清晨,上空還彌漫著霧氣,整個都城都被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這山河已經不是桫欏當年所處的樣子,可桫欏卻依然保有那愛民的心,不可讓百姓受驚,也不可傷及無辜之人的性命。
“自然是有的,末將從小習武,還有幾名兄弟,身手也可。”那小將回道,“不知桫欏公子是要怎麼做?”那小將問道。
桫欏沉了沉氣說:“要盡量將傷亡減少到最小,番邦的士兵攻入城中蔽芾吹灰之力,都城之中已然沒有大秦的軍隊,就如空城一般,我想帶人殺入其中,隻取領頭者首級就可,而後叫人將都城圍住,隻要治住了他們就好,不必再多殺戮。”
“桫欏公子仁慈之心,屬下必定肝腦塗地。”那小將應道,而後勒馬回頭對著那些士兵叫了幾個人的名字,一共叫了有二十幾人。
那幾個人出列,站成了一排,那小將向桫欏稟報道:“桫欏公子,這些人都是與我交手不相上下之人,公子要何時動手皆可。”
桫欏回頭看向那些人,對那些士兵說道:“原地休息,我與這二十幾位兄弟先行,見煙火為令,便向都城行進,助我壓製兵將。”
隻聽浩浩蕩蕩的一聲,“遵命。”
這聲音震天動地,遠在都城之中的番邦士兵都可聽見,便知是有大秦的援兵到了,皆緊張起來,時刻準備著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