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欏與這二十幾人皆換上了夜行衣,全然融入到了這夜色之中,隻有手中拿著的鋒利的尖刀散發出寒光。
匍匐潛入了番邦大軍的統領房間之內,屋外十幾個把手的人,桫欏與那二十幾位皆隱藏在拐角處,仔細的看著前方情況。
桫欏向那二十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動手,“上。”而後一齊向他們偷偷的靠近,所有的手法皆是一樣,捂住對方的嘴巴,而後在他們的脖子上滑下一刀,瞬間鮮血流出,這走廊之中除了他們幾人,再也沒有活口。
這二十幾人守在門口,桫欏輕輕推開那統領房間的大門,見他正在喝酒,那統領瞬間警覺起來,將酒壺向桫欏砸去。
桫欏將手臂一甩,便將那酒壺砸到了牆上,瞬間摔個粉碎。
桫欏的身手極好,而那番邦的統領並無武功,隻會些馬上作戰的刀法和槍法,自然不敵桫欏,不過幾招便被要了性命。
桫欏將窗子打開,將懷中的煙花拿出,將煙花點燃,瞬間飛上了天際,天上煙花爆開,四散絢爛。
緊接著便聽到排山倒海的聲音傳進了都城,且聲音越來越近,一直到天明,都城終於被大秦的士兵奪回。
一時間這都城便也就太平了。
桫欏回到了皇宮之中,守宮之人皆是沈琅夜的人,且桫欏一直被認為是奪位的不軌之徒,那些守宮的侍衛自然對他有敵意。
桫欏無奈之下隻得叫手下與他們交手,自然是有死傷的,餘下的人便被桫欏所看押起來,將皇宮也接管到手中。
但是進宮之後卻發現墨無忌與沈榮不見了,桫欏著急了起來,將沈琅夜派回守宮的侍衛叫了來。
守宮的侍衛對桫欏充滿了敵意,一個字都沒有說。
桫欏氣急,恨極了這人的愚蠢,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狠狠的問道:“快說太子和國舅爺在什麼地方,若是不說我便將這些人都殺了。”桫欏威脅道。
特殊時期必定要特殊對待,這些人是十分的不開眼,唯有威脅才能問出個答案。
那侍衛無奈隻得說了:“被劍戈統領的夫人接到家中去了。”
原來是輕水做的,桫欏將心放下了,而後放開那人直接奔著爵爺府而去。
到了爵爺府的門口,卻看到有番邦的人在把手,這十分奇怪,既然是番邦的人在看管,想要從正門進去卻是不行了,於是桫欏便翻牆進入了爵爺府中。
府中的守衛甚少,大部分都在門口守著,這也方便桫欏活動,也不知輕水是在哪間房間便亂找著。
終於在一間充滿著藥香味兒的屋子裏找到了輕水,那兩個孩子也在,可奇怪的是床上還躺著一個重病的男子。
桫欏從沒有見過這個男人,輕水哄著懷中的孩子睡覺,寂靜無聲,桫欏直接走了進去,輕水都沒發覺。
偶然間的一抬頭卻看到了桫欏。
“恩公。”輕水叫道,這一聲一出,將正在熟睡的沈榮吵醒了,哇哇的哭了起來,輕水趕忙哄著。
而輕水這一聲把一個嬰兒都給吵醒了,那躺在床上的男子卻沒有醒來,可見他病重的程度。
輕水看向沈段丞,他皺著眉頭,似乎是覺得很吵,輕水便抱著孩子叫桫欏到外麵去了。
“恩公你回來了。”輕水笑著說道。
昨晚便就聽見有兵馬的聲音,知道是援兵回來了,但是兵荒馬亂的卻沒敢出去看,更不知道是什麼人。
“我按照無垢的意思到關外請兵,昨晚已經帶著人將番邦的兵將壓製住了,都城已經安全了。”桫欏向輕水說道。
輕水當然是高興的,和桫欏說:“這消息你不要和屋裏的那個人說,就當沒這回事。”輕水囑咐道,若是沈段丞知道他又敗了一步,心中定然是更堵得慌,本身這個人就心事重。
“說到他,我倒是從來沒見過,他是什麼人啊。”桫欏問道。
輕水偷偷的往屋裏看了一眼,看著沈段丞還在沉沉的昏睡著,把門關緊了才敢和桫欏說:“這是姐姐的命。”
桫欏從前聽說過墨無垢是到了宮中做娘娘,但對墨無垢與沈段丞之間的感情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他的命?這話怎麼說?”桫欏不解問道。
輕水也沒法和他解釋,墨無垢與沈段丞之間的事情輕水再清楚不過,“這是姐姐愛的人,現在性命垂危,我隻盼著他能夠留著這口氣等著姐姐回來,所以還請你不要說那些煩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