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我也考慮過,不過不可能,若是李富貴坐在凳子上,李秦氏才動手的話,創口又會向下傾斜些許,而且屍體也定然有移動的痕跡,可是現場並沒有屍體移動的跡象,也沒有椅凳移動的痕跡。”趙柔解釋著,招來一名跟李富貴身高相仿的衙役,當場將各種可能演示一番。
“大人,此案大有蹊蹺,不如先將李秦氏收監,待我們查明真相,再做定論如何?”趙柔大聲道。“也好。”鄭縣令思忖片刻,這才點頭。“謝謝大人,謝謝趙捕頭。”李秦氏自然是千恩萬謝.
“趙柔,這件案子交由你負責,一定要盡快查明真相。”鄭縣令吩咐一句,旋即宣布退堂。“把李秦氏收監。”李捕頭沉聲說道,兩名捕快將李秦氏帶走,趙柔隨著進入牢房,問詢了李秦氏案發前的事情,還有她認為有嫌疑的人,這才離開了監牢。
又跑了一趟李富貴家,一時也找不到有用的線索,趙柔吩咐兩名捕快道:“你們兩個到到附近問問,今天早上有沒有可疑之人在附近出沒,順便打聽一下李富貴近日裏都跟什麼人有過接觸,越詳細越好。”
吩咐完這些之後,趙柔自己則朝著東大街走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她不是君子,她是女人,所以她今天就要讓蕭亦冷好看。
東大街上,趙柔看著紛紛散去的眾人,稍一詢問,頓時愣住了。
原來她又來遲了,吹牛先生蕭亦冷已經離開了,而且短時間內都不會出現,如果想要聽他吹牛,可以去飄香樓莫掌櫃那裏留話預約。
“怎麼會這樣?”趙柔傻眼了。想到以後有可能再也見不到蕭亦冷,想到自己被戲耍調.戲的仇以後可能再也無法得報,她就忍不住一陣心肝肺疼。
“混蛋,你最好以後不要在彭城出現,不然話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會揪出你的。”
趙柔咬牙切齒的低吼,鬱悶的幾欲噴血,這個吹牛的騙子登徒子,在戲耍過她之後,就這樣飄然而去,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第二天,吹牛先生沒有出現
第三天,吹牛先生依然沒有出現。
如此一連數日,吹牛先生始終沒有出現,趙柔鬱悶之餘,化悲憤為力量,幾日之後案子終於水落石出。
臨街一家酒樓。
一眾捕快眾星捧月,簇擁著趙柔,嘴裏說著讚歎討好的話。
趙柔漫不經心的敷衍著,目光頻頻投向窗外,本來查明案件是應該高興的,然而她卻興奮不起來,因為蕭亦冷如一根刺般橫在心頭,每每思及其以字謎**自己,她就肝火大盛怒氣充盈。
“趙捕頭,你查案怎麼這麼厲害,教教我們吧。”一名捕快說道。“你說什麼?”趙柔回過神來。“您是不是有心事?”這人小心問道。
有心事?她何止有心事,簡直快成心結了,一天不找到那個可惡的登徒子,狠狠的教訓一番,她就不會舒服。
“這個混蛋,到底躲到什麼地方去了?”趙柔心頭尋思,目光又投向窗外,忽然她的目光一頓,先是驚訝不信,而後又迅速的被狂喜取代,“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