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齊心協力,戰無不勝(下)(1 / 3)

第一節 龍梅和玉榮的故事

姐姐龍梅,1970年入伍,轉業後曾在達茂旗團委、包頭東河區團委、人大工作,現任包頭市東河區政協主席。妹妹玉榮,1976年畢業於內蒙古師範大學,曾在烏蘭察布盟團委、教育局、內蒙古殘聯工作,現任內蒙古自治區政協辦公廳副主任。

姐妹倆曾多次參加過各種英模會、報告會、先進人物代表會,先後被選為第四屆、第五屆全國人大代表。龍梅參加了黨的十大,玉容參加了共青團的十一大,十二大和中國殘聯第一屆、第二屆、第三屆代表大會,被評為全國“自強”模範。龍梅去過法國、日本訪問。玉容去過羅馬尼亞、韓國等國訪問。她們還參加了2008年奧運會火炬的傳遞。“草原英雄小姐妹”——龍梅和玉榮為保護集體的羊群與暴風雪拚死搏鬥,用熱血和生命譜寫了一曲英雄的讚歌。她們的名字和英雄事跡,從內蒙古草原傳遍大江南北。

1964年2月9日(臘月二十六),正是春節的前夕,塞北草原冰雪嚴寒的季節。那時龍梅才11歲,妹妹隻有9歲,她們倆正趕著公社的384隻羊在草原上放牧。到了中午,天空突然變暗,西北風卷著一場罕見的暴雪向草原襲來,氣溫立刻降到零下37℃,羊群驚恐四散,開始順著越來越猛烈的西北風狂奔。龍梅和妹妹想著,現在隻有攏住羊群,跟著羊跑,才能避免它們被暴風雪吞沒。於是,姐妹倆拚命聚攏四散逃命的羊群。其實,她們當時有機會和時間丟下羊群逃命,也能跑回去找阿爸前來援助。可是,姐妹倆牢牢記得阿爸平時說的話:“羊是集體的財產,是集體的命根子,一隻也不能丟!”就這樣,兩個小姑娘一前一後不停地奔跑、攔擋。

天慢慢黑了下來,積雪已經很厚。那時她們真是累極了,零下近40℃的嚴寒,腳步越來越沉重,每前進一步都十分困難。羊群還在奔跑,她們也不能停下,就這樣一直走到天慢慢亮了,寒風仍然很猛烈,積雪已深達一尺。她們已經跑了30多公裏,來到了白雲鄂博車站附近。妹妹這時已經耗盡了最後一點點體力,一下暈倒在雪地上。龍梅把妹妹拖到一處避風的大石頭旁,聚攏羊群向車站走去。這時候,龍梅也已經累得兩眼發黑,快堅持不住了。正在這時,他們大隊到車站送朋友的大爺哈斯朝魯和他兒子娜仁滿都拉最先發現了她們,隨後又和幾位鐵路工人一起救了龍梅和妹妹。

2月10日下午,她們被送到了包鋼白雲鄂博鐵礦醫院。由於凍傷嚴重,龍梅失去了左腳拇指;妹妹右腿膝關節以下和左腿踝關節以下做了截肢手術,造成終身殘疾。但她們放的384隻羊,隻有3隻被凍死,其餘都安然無恙。她們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人,但有一個信念一直支持著她們,那就是不讓集體的羊丟一隻。就是這個信念,支撐著姐妹倆在暴風雪中整整搏鬥了一天一夜。“草原英雄小姐妹”是蒙古族的驕傲,是內蒙古草原的驕傲,是中華民族的驕傲!

“草原英雄小姐妹”——龍梅和玉榮為保護集體的羊群與暴風雪拚死搏鬥用熱血和生命譜寫了一曲英雄的讚歌。她們的名字和英雄事跡,將永遠記在我們心中!

第二節 李好文正義平冤案

李好文(生卒年不詳),字惟中,自號河濱漁者,元大名之東明(今山東東明)人,主要活動在元朝中後期。他曆仕元英宗、泰定帝、明宗、文宗、寧宗、順帝六朝,官至光祿大夫、河南行省平章政事,以翰林學士承旨一品祿終其身。綜觀李好文一生,他不但仕途顯赫,而且著述豐富,是元朝中後期著名文人之一,但目前學界尚無專文對其進行研究。

李好文於元英宗至治元年(1321年)中進士,曾任州判官、國子助教、太常博士等職。元順帝至元年間(1335—1340),被任命為監察禦史。不久,他被派到河東(今山西)地區去檢查刑法案件,發現有一個名叫李拜拜的人,犯有殺人罪,“而行凶之證不明,凡十四年不決”。李好文認為,殺人無人證、物證,本人又拒不認罪,很難定案,因此他說:“豈有不決之獄如是其久乎!”立即釋放了李拜拜。

另外,有一個宗王的師傅名叫撒都剌,“以足蹋人而死”。司法部門認為:“殺人非刃,當杖之。”主張不判死刑,隻施以杖刑。李好文不同意這樣處理,指出:“估勢殺人,甚於用刃,況因有所求而殺之,其情為尤重。”於是判處撒都剌死刑,“河東為之震肅”。

至正四年(1344年),李好文被任命為陝西行台治書侍禦史,當時台臣皆缺,李好文獨自主持行台事務。

有一位被派到西蜀的奉使,因為私怨搜羅廉訪使曾文博、僉事兀馬兒、王武的所謂罪狀,曾文博含冤而死,兀馬兒誣服,王武不屈,被處以“輕侮”之罪。李好文率禦史力辯王武等人的冤案,並揭發了奉使違法亂紀的十餘條罪狀,李好文說:“奉使代天子行事,當問民疾苦,黜陟邪正。今行省以下,至於郡縣,未聞舉劾一人,獨風憲之司,無一免者,此豈正大之體乎!”於是王武等人的冤案才得以昭雪。

李好文深悟“帝王之治本於道,聖賢之道存於經”。隻有明了儒家經典之大意,務持正大之體,才能處理好具體的案件和政務。這一見解也是值得重視的。

第三節 豁達無私的顧佐

顧佐(1376—1446)明代官員,字禮卿,河南太康縣人,建文二年進士,曆官莊浪知縣、禦史、江西按察副使、應天尹、順天尹、右都禦史,黜贓舉賢,朝綱肅然,每日趨朝,入內直廬,獨處小夾室,非議政不與諸司群坐,人稱“顧獨坐”。

永樂年間,顧佐以剛直不阿而聲震朝野,在任順天府京尹時,因他不憚權貴、剛直不撓而使“權貴多不便之”,被視做絆腳石,最終遭排擠,調離京官,出任貴州按察使,直到仁宗洪熙元年(1425年)才調回京師任通政使。

宣德初年未禁官妓,大臣們宴飲時,歌妓滿堂,以奢侈相尚,執掌風憲的都禦史劉觀竟帶頭私納賄賂,徇私枉法,手下禦史也貪縱無忌,朝廷上下貪濁成風。宣宗為了整飭吏道貪墨,一改舊習,準備選拔任用公廉剛正之士。

宣德三年(1428年),宣宗召見大學士楊士奇、楊榮至玉華門,專門詢問近來貪濁成風的原因以及誰最貪濁。楊榮回答“劉觀”,又與楊士奇聯名舉薦顧佐,認為他“公廉有威,曆官並有風采,為京尹,政清弊革”,是最合適的都禦史人選。宣宗聞薦大喜,當年七月就拔擢他為右都禦史,賜敕獎勉,授權他考察諸禦史,不稱職的就予以貶黜,禦史有缺,舉薦合適的人選送交吏部補選。

顧佐深知,執法隊伍素質好壞,直接關係著法律的成敗,因此,他拋開個人情麵,大刀闊斧、鐵麵無私地淘汰不稱職的禦史,起用勇於任職的新銳。他奏請皇帝批準將嚴皚、楊居正等20人貶謫、發配到遼東各衛所充當低級官吏卒,降級錄用8人,罷官 3人;同時選薦國子生程富、參加調選的知縣孔文英、教官方瑞、蒲圻教諭朱鑒等43人堪任禦史。宣宗讓這些被舉薦的新人先到各道試禦史,曆政實習三個月而後加以選擇,再授以實職。被貶遼東的楊居正等6人到處活動,申辯投訴,企圖逃避懲罰。

宣宗聞訊後大怒,將他們貶謫遼東,發配到邊遠地區充軍。後來嚴皚從戍所潛逃回北京,脅迫他人向顧佐行賄求情,求情不成,又企圖謀害顧佐。但顧佐凜然無所畏懼,將他的所作所為奏報朝廷。朝廷下詔將嚴皚在鬧市上斬首。顧佐“剛直不撓糾肅百僚,雖豪貴置之法,朝綱大振,論者擬為包孝肅,天下想聞其風采”。“由是糾黜貪縱,朝綱肅然”,風氣為之一變。

顧佐生性十分孝悌友愛,始終以品德行操清白稱譽,但秉性嚴厲堅毅,律人度己都十分嚴格,又生性好靜,不喜人打擾。他每次前往參加早朝在外廬小憩時,都“立翠藤戶外,百僚過者,皆折旋避之”。在戶外放兩個護膝藤帶,不過是表明顧佐在此,而百官竟然都折返繞道以示回避,由此可以見他的威嚴。在他入宮宿直時,他也往往獨處小夾室,從不與諸司官僚群坐一處。為此,顧佐人稱“顧獨坐”。顧佐這種貌似孤僻、高傲的舉止,無形之中為憲司求得了一種高度的尊嚴,極大地減少了執法中徇私情的可能性。當時人都佩服他。

在顧佐出任都禦史一年左右,有一個奸吏憚於他的威嚴,千方百計地想攻擊他,以求得自身安全,就向朝廷訐奏顧佐,說他接受在台隸仆的饋金,私自發遣隸仆歸鄉。宣宗將此吏狀密示楊士奇,質問道:“爾不曾舉佐廉乎?”士奇坦然回答:“中朝官俸祿太低,仆馬薪芻之隸,允許一半隸人交錢免役,這樣,交錢代役的隸可以回家務農,不誤農時,官也可以得到資費,所有的中朝官都是這樣,連我也這樣。先帝了解到這種情況,還曾為中朝官增加薪俸。因此,顧佐所為,無妨於清廉之稱。”

宣宗聽後,不禁慨歎道,真沒想到朝臣貧窮到如此地步!由此想到訐奏者的可惡,便隨口罵道:“朕正在重用顧佐,奸貪小人竟敢誣奏他,一定要把他交付法司審治!”楊士奇聽了,急忙勸諫遣:“對這樣細小之事,您不值得發這麼大的火。”宣宗於是就將吏狀交付給顧佐,說:“聽憑你自己處理吧!”顧佐頓首謝恩之後,將訐奏自己的吏召來,對他說:“聖上命我處置,如果你悔過自新,我就放過你,不治你的罪。”宣宗聽說顧佐的處置後,不由地稱讚他識大體、心胸豁達。

不管顧佐剛直無私,還是心胸豁達,他的心中都是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他的顧大局、識大體的作為更是難能可貴,值得我們學習!

第四節 為民謀利的韋丹

韋丹(753—810),字文明,京兆萬年(今陝西長安縣)人,一生正直清廉,愛民撫眾,不追逐名利。

唐文宗時,江西觀察使上言為韋丹立祠堂,刻石紀功。至宣宗,讀《憲宗實錄》,問宰相們“元和時治民孰第一?”周墀回答說:“臣嚐守江西,韋丹有大功,德被八州,歿四十年,老幼思之不忘。”宣宗下詔,讓上報韋丹功狀,命刻其功於碑。韋丹是什麼人?為什麼被譽為“元和治民第一?”

韋丹從小就是孤兒,從外祖父顏真卿學,先舉明經第,選授峽州遠安令,卻讓其庶兄,後又舉五經高第。唐德宗時期,新羅王卒,朝廷以其為司封郎中兼禦史中丞,充吊祭冊立使。當時,有一種不成文的“製度”,謂之“故事”,即“使外國,賜州縣十官,賣以取貲,號‘私覿官’”。用當時的另一種說法,就是“召富家子納貲於使者而命之官”。韋丹出使前說:“使海外國,不足於資,宜上請,安有賣官以受錢邪?”於是,上疏奏所需經費。德宗命有關部門撥發,並記錄入令,作為遵循。途中,新羅新君卒,韋丹被改派容州(在今廣西容縣西南)刺史。在任期間,“教民耕織,止惰遊,興學校,民貧自鬻者贖歸之,禁吏不得掠為隸”。數載經營,使容州城初具規模,“周十三裏,屯田二十四所,教種茶、麥、仁化大行”。順宗即位,升韋丹為河南少尹。不久,拜諫議大夫,“言事不阿權臣,謇然有直名,遂號為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