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說著,就打算重新翻開那孩子的肚皮,給大家看一看裏麵的構造。

君瑤和展酒兒兩個女孩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君瑤急忙擺擺手,摁著展酒兒的腦袋一起別過頭去:

“別別別,大哥你是想整死我們嗎?我們剛才沒吐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夠承受的心裏畫麵。

那兩個仵作愣了一下,隨後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就放棄和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陸雲卿摸著下頷,盯著那孩子肩頸處的殘缺血肉看了好久,隨後抬起頭來,看著兩個仵作:

“帶紙筆了嗎?既然你們說可以把這孩子身上野獸留下的咬痕弄出來,那就現在複原一下給我看看。我不要殘缺的咬痕,我要完整的。”

其實陸雲卿的意思,可以很簡單的理解為:

比如,你要吃一個蘋果,因為下口的各種角度不同,你有可能在蘋果上留下來的牙印和齒痕,隻有完整的齒痕的三分之一、或者是一半。

如此一來,就不好判斷下嘴時候的麵積,更加不能判斷出來口器的大小。

而如果這兩個仵作給的是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咬痕剖麵圖,那陸雲卿可能就會受到誤導,推斷出不正確的結論。

兩位仵作聽到命令,才終於覺得這場查案的主審人,可能還是有那麼幾分靠譜的。

有了方向之後,他們也開始異常盡職和認真的完成起了任務。

在他們作畫的過程中,君瑤就在一旁,用口中的霧氣,不斷地往在這種低溫環境中,幾次都差點要凍結的墨硯上哈著熱氣。

而陸雲卿更是眉頭緊鎖,一直都沒有因著血腥味兒和殘忍度而退縮,在男孩兒的屍身上仔細觀察,確認不放過任何跟真凶有關的蛛絲馬跡。

而一旁的展酒兒和展煥兩人,因為沒事兒幹,雪地裏麵又顯得太冷,隻能先問了問坦格木周圍居住的居民什麼的,一起去查探和走訪案件的第一發生地了。

“叔,請問你昨晚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慘案的第一發生地,應該就是小男孩昨晚守著的那個牧場一腳的小棚子。

因為那裏血跡最多,而且現場也有被撞過的痕跡。

隻可惜,所有的腳印和足跡什麼的,都已經被這場茫茫大雪給掩蓋住了,根本沒法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而小男孩的屍體,死前的姿勢什麼的,也因為其母親的袒護和抱起,而變得徹底混亂,沒有了任何調查的價值。

所以……也隻能走訪鄰裏了麼?

牧場小棚子的周圍零零散散的有幾處帳篷,想來應該是因為這裏的草原比較豐富,而跟著牛羊走到這裏,臨時安家的住戶。

大叔推門看到門外站著的可是堂堂世子,仿佛受了些許驚嚇,遲遲有些沒能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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