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滄海流·歲月稠 (7)(3 / 3)

喝著咖啡,季喻暉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移向花雪月,審視她的柳眉彎彎,小嘴粉紅,臉白如玉,秀發似雲……所有美女的優點這個花雪月都有,他看花雪月的眼神就像剛才看那幅少女洗浴圖一樣,很專注,很癡迷,那種眼神隻有女人才能看懂其中的奧妙。

秦漢仁見季喻暉用目光死死地盯著花雪月,便又一次向他介紹說:“小花,花雪月,雪花的雪,月亮的月,是天首集團綜合處的副處長,天生的美人坯子。”

季喻暉笑道:“過去也知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詞語,今天我才知道什麼叫秀色可餐,什麼叫心曠神治。花雪月,讓人不禁聯想到清風徐徐的夜晚,花兒吐著芬芳,葉兒翹首夜空,月光皎潔如水,清香一陣子一陣子撲鼻而來,心人肺腑……”季喻暉一不小心又把“心曠神怡”說成了“心曠神治”,把“沁人肺腑”說成了“心人肺腑”。

侯姑娘接過季喻暉的話說:“大老板,我看你快成詩人了,是否即興賦一首詩助助興啊?我們在洗耳恭聽呢。”

秦漢仁也說:“大老板,就作一首詩吧,那兩句詩是怎麼說的,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在此種場合大家都很注意,盡量避免稱呼職務。

花雪月與季喻暉有些陌生,開始不敢多說話,這時也湊熱鬧:“大老板,就作一首詩吧,聽我們苗老板說你是很有文才的,你看剛才秦老板作的詩多好啊,有梅有雪好像就在說我們兩個呢。”

季喻暉頗有感慨地說:“是啊,當年上學的時候我就經常有詩歌散文見諸報刊,這幾年隻做那些官樣文章把詩詞散文都荒廢了,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季喻暉在思考,其他三個人都在等待。雖然秦漢仁肚子裏的墨水也不多,但是他覺得像季喻暉這樣的“錯字布袋”不知道是真能寫文章,還是自己吹噓的。

大家等了半天,季喻暉才吟誦起來——

自古春暉伴雲生,

秦梅漢花各不同。

最美莫過花前月,

月花相映妙無窮。

季喻暉吟罷第一個叫好的是秦漢仁,他一拍手大家都拍手了。花雪月沒有忘了獻媚的機會,急忙從包裏取出筆和電話號碼本,讓季喻暉把剛才吟誦的那首詩書寫在她那精巧的小本子上。

侯姑娘虛意恭維道:“我看大老板這首詩裏如果不是提到具體的人名就可以發表了。”

秦漢仁說:“沒有提到誰的名字啊!”

季喻暉笑道:“老秦啊老秦,你真可愛。”

侯姑娘說:“這還不夠明顯?難道非要點出秦漢仁三個字你才明白?”

季喻暉說:“嗯,現在真是陰盛陽衰了。”

秦漢仁自己給自己解圍道:“是啊,以往聚會苗盼雨都在,現在少了她,總覺得有些遺憾。不過今晚有花雪月和侯姑娘在,我們仍然是四個人。”

季喻暉望著侯姑娘說:“小侯現在怎麼樣,工作還好吧?”

侯姑娘皺了一下眉頭,故意賣關子說:“我現在非常好,有秦書記這棵大樹,我還能怕沒有蔭涼?工資在市財政局發,人沒有在那裏上班,不過花小姐可需要陽光雨露滋潤呢。”然後逗秦漢仁說,“書記大人,我有一個謎語你猜一猜吧?首先聲明可不準往歪裏想。說,周圍四邊毛茸茸,當中一個黑窟窿,答一動物身上的東西。”

秦漢仁首先想到了女人,但是侯姑娘不讓往歪裏猜,他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

花雪月也是個比較識風情的女子,也湊熱鬧說:“隻硬不會軟,離窟窿不遠。也答動物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