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四大皆空看破紅塵(2)(2 / 3)

事實上,繁華的都市中很難找到一片寧靜的樂園了,“鬧”中取“靜”就是一種”硬”功夫。陳毅元帥任國務院副總理兼外交部長時,公務繁忙、但他很會“鬧中取靜”,用吟詩作賦、琴棋書畫來培養和鍛煉他的“靜”功。在他大量的詩詞之中有一首小詩《一閑》,詩中寫道:“誌士嗟日忙”,道出了詩人獨異其趣的人生格調!

著名哲學家、史學家馮友蘭生前手書李翱一古詩,頗具淡泊高遠之意。雲:“選得幽居愜野情,終年無送也無迎。有時直上孤峰頂,望月披雲笑一聲。”古今知識分子追求寧靜、安靜之外讀書做學問,並非退隱。“兩耳不聞窗外事”隻能是相對而言,中國知識分子從來都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北宋哲學家邵雍在《何處是仙氣》一詩中寫下“靜處乾坤大”的詩句,說的是隻要心境寧靜,就會感到世界曠達廣大,心境寧靜思慮才能在高遠的時空中翱翔,人們才能以深邃的眼界和宏大的氣魄來看待世事人生。

寧靜的心境,可以使人的思慮全麵、深刻、敏銳、細膩,從而最大限度地開發個人心智的潛能。一個人,隻有在寧靜的時候,才能安排好自我之心,安排好自我人生,安排好自我境界,安排好自我天地。

人貴在了解自己

森林中,動物在舉辦一年一度的比“大”比賽。老牛走上台,動物們高呼:“大。”大象登場表演,動物也歡呼:“真大。”這時,台下角落裏的一隻青蛙氣壞了,難道我不大嗎?它一下子跳上一塊巨石,拚命鼓起肚皮,同時神采飛揚地高聲問道;“我大嗎?”

“不大。”台下傳來的是一片嘲諷的笑聲。

青蛙不服氣,繼續鼓著肚皮。隨著“膨”的一聲,肚皮鼓破了。可憐的青蛙,到死也還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

有一位登山隊員,一次他有幸參加了攀登珠穆朗瑪峰的活動,到了7800米的高度,他體力支持不住,停了下來。當他講起這段經曆時,朋友們都替他惋惜,為什麼不再堅持一下呢?再往上攀一點高度,再咬緊一下牙關,爬到頂峰呢?“不,我最清楚,7800米的海拔是我登山生涯的最高點,我一點也不為此感到遺憾。”他說。

青蛙不了解自己,受到了命運的懲罰;登山隊員了解自己,所以他安然無恙。了解自己,這是一種明智,是一種美好的境界。

現代人都有一種通病,那就是不了解自己。我們往往在還沒有衡量清楚自己的能力、興趣、經驗之前,便一頭栽進一個過高的目標——這個目標是比較得來的,而不是了解自己之後訂出來的,所以每天要受盡辛苦和疲憊的折磨。

人如果在生活中總是與別人比較,總是希望獲得他人的掌聲和讚美,博取別人的羨慕,那麼,他就慢慢地迷失自己,否定自己。一個人成天乞討獲得別人的掌聲,他的生活必然是空虛的。久而久之,他的生活就變成了負擔和苦悶,而不是充實和享受。所以,人貴在了解自己,根據自己的能力去經商做事。那才有真正的喜悅。人彼此都不相同,有的人聰明,有的人平庸;有的人強壯,有的人贏弱;每個人的性格、能力、經驗也各不相同。我們隻有依照自己的潛能去發展,那才有真正的快樂。

俗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述。”蘇東坡在《題西林壁》一詩中也說: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我們自己看不清自己的主要原因,就和身在廬山反而看不清廬山真麵目是一個道理。要使自己對自我有自知之明,還得讓自己跳出自我的小圈子,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來分析和評價自己。魯迅先生曾說過:“我有時解剖別人,但常常更嚴格地解剖自己。”這樣才能對自己有清醒的認識。

我們對自己的了解越明確,所表現的行為將越適合本身的情況,我們的表現也會越自然,越能給予旁人一個正確的印象。同時旁人根據那些印象來與我們交往時,將不致引起什麼困難。就我們自己來說,對本身有一個明確了解之時,也等於有了一個經商的準繩;盡管在不同的情況之下,我們還能表現頗為一致的姿態與行為模式,別人也知道該怎樣和我們來維持適當的關係。

務虛名者招實禍

春秋時期,齊國有公孫無忌、田開疆、古治子三名勇士,皆萬人難敵,立下許多功勞。但這三個勇士自恃功勞過人,非常傲慢狂妄,別說一般大臣,就是國君也敢頂撞。

當時晏嬰在齊國為相,對這三位很是擔心。因為他們勇武過人,但又沒什麼頭腦,對國君也不夠忠誠,萬一受人利用教唆,則必成大患。晏嬰便與齊景公商議,要設計除掉這三人。一日魯昭公來訪,齊景公設宴招待,晏嬰獻上一盤新摘的鮮美的大桃子。宴畢,還剩下兩隻桃子,齊景公決定將兩隻桃子賞給臣子,誰功勞大就給誰。當然,這就是晏嬰的計謀。若論功勞,自然是三勇士最大,但桃子隻有兩個,怎麼辦?三人各擺功勞,互不相讓,都要爭這份榮譽,其中兩人先動起手來,一人失手殺死另一人後,自覺對不住朋友,自殺而亡,剩下的一位見鬧成這個樣子,三人為了兩隻桃子而死去兩個,不願獨活,也當場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