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亭一戰,羌兵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從此再也沒有騷擾武都郡一帶。
明朝時,皇帝派禦史韓雍到江西考察。當時,皇帝給遠在江西的一名宦官發了一份詔書,地方官誤以為是給自己的,所以打開了封誌。誤拆封誌的地方官知道自己惹了禍,連忙向韓雍請教解救的辦法。韓雍想了想,讓地方官宴請那位宦官,然後由他出麵將此事化解。
次日赴宴之前,韓雍讓手下人偽造了一個封誌,把詔書裝了進去,然後送給他特意找來的一個郵卒,自己則懷揣真封誌去赴宴。當宴會進行到麵紅耳熱的時候,事先安排的那個郵卒拿著假封誌進來,並把它交到韓雍手裏。
韓雍從容地拆封,打開詔書看了一眼,臉色一變,斥責郵卒說:“詔書不是給我的,你怎麼如此馬虎!”在給詔書套封誌的時候偷偷地“調包”,將詔書套進懷中的真封誌中。這一切都沒有被宦官和其他人發現。在宦官看詔書時,韓雍大罵郵卒失職,並向宦官表示歉意。宦官見禦史大人如此認真,反過來為郵卒開脫,大家接著飲酒,歡歌達旦。這件麻煩事就這樣被搪塞過去了。
做事應該順其自然
世界上有些事情,越是急切地想解釋明白,越說不明白,所以就不應急於表白,或暫時不表明,時間長了,頭腦冷靜之後,或許自然清楚,千萬不要因為急躁反而加深誤解或造成怨恨;世上有很多人,你越是急切地想拉他跟隨自己,他越是不月民吠,那就不如讓他自由發展,這樣也許他慢慢覺悟過來,自然順從你,千萬不要因勉強而增加他的逆反和固執。
一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能操之過急。孔子說:“無欲速,無見小利;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可見,一個人做事如果操之過急,就會得到相反的效果。所以說,時間放長一些,等頭腦冷靜下來再處理,往往效果更好。
公元前613年,楚莊王即位。即位三年,從不過問朝政,日夜沉浸在田獵遊樂與酒色歌舞之中。
即位三年,也沒有發布過一個號令。他隻規定:“有人敢向我進諫者,斬首無赦。”因此三年來也很少有人進諫。大夫伍舉見朝政日益腐敗,就冒死進宮見楚王。隻見楚王左抱鄭姬,右摟越女,周圍排列樂隊,正在調笑聽音樂。莊王笑問:“你是來喝酒的,還是來聽音樂的?”伍舉說:“都不是。有件事我不明白,特來請教。”伍舉說:“附近大山有隻美麗的大鳥,三年不飛,也不叫,不知是什麼鳥?”莊王說:“這不是一隻平凡的鳥。三年不飛,飛必衝天;三年不叫,叫必驚人。你去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過了幾個月,莊王荒淫無度的生活更加嚴重。大夫蘇從入宮進諫。莊王問:“你沒有聽到我的戒令嗎?”蘇從說:“我身居高位,怕死而不敢指出君主的過失,那是不忠。殺身以明君,是我的願望。”
楚王聽了,幡然起立,即令撤去歌舞,臨朝聽政。
於是,楚王把在這三年中貪贓枉法、營私舞弊的幾百人清除、處死,把忠於職守、清正廉明的幾百人提拔重用,任命伍舉和蘇從主持國政。楚莊王親政後,政治清明,百姓高興。就在這一年,興兵滅庸(今湖北竹山):莊王六年起兵攻宋,獲勝,繳獲戰車五百乘。從此,楚國的勢力迅速向外發展。
楚莊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故事,說明了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如果在別人根本不願服從的情況下,倒不如暫時放縱他,以免使他更加專橫和固執。楚莊王的大臣伍舉和蘇從就是在成竹在胸、腹有宏圖的情況下,勸諫楚莊王,而使楚莊王成為諸侯的一代盟主,成為曆史上著名的“春秋五霸”之一。
人適其位位得其人
儒家重視人才的作用。《論語·泰伯》說:“舜有巨五人而天下治”,孔子將其視作無為而治的典型,但前提有“五人”的輔佐。但“伯樂難覓”,千裏馬雖有又何益焉,還需講求識才之道。
“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人,必難致治”。“千裏馬常有,伯樂不常有。”作為企業老板,首先要有一雙伯樂的眼光,把人才放在合適的位置上。
任人唯賢
“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人,必難致治”。此語出自《貞觀政要》第十七篇,意謂一個國家要治理好,必須任人唯賢,用其所長,否則難以治理好國家。人才對企業興衰的決定性影響,我們已反複提及。怎樣識別人才?不僅聽其言,而且觀其行,不為耀眼的文憑和浮誇的口舌所惑。怎樣用人呢?“用人所長”,“適才適所”,根據個人的特點,把每個人都安排到最能發揮他最大潛能的位置,實現人力資源的最佳配置。其實歸結到一點,就是任人唯賢。在這篇文章中,我們不妨把儒家用人之道與企業管理的結合點作一個全麵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