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1 / 1)

在隨後的時間裏,莊丁屢屢舉杯向簡愛敬酒,那頓飯吃畢的時候,簡再民和賈朋飛兩人還爭著買單,在服務員麵前爭執了好一會兒,最終賈朋飛做了退讓,“那好,下次一定要我來。”簡再民笑著說那還有什麼問題。走出驢肉館,天空早已披戴上點綴著無數亮晶晶東西的夜禮服降臨到了這個城市,天上人間光華氤氳閃爍一片。也難得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湊到一塊,再加上張飛虎還覺得不大盡興,蠢蠢欲動地提議再到古城去泡酒吧,其他人嫌古城的酒吧太嘈雜,於是莊丁說他請客去一家茶樓坐坐,“正好吐吐酒氣,聊聊天,要喝酒的當然還有酒。”大家都欣然地接受了他的邀請和建議。

莊丁帶著他們到了一家名叫愛情故事的茶樓,外麵有一條小溪,正所謂小橋流水,裏麵布置古典文雅,最主要的是服務員也個個光鮮明麗-----誰也不想在這樣的休閑場所叫那些歪瓜裂棗的女人來給你服務,那你喝茶聊天的興致都沒了,莊丁這樣說。不等他說完賈朋飛就笑他了,“你還是那樣好色無厭,你們知道不,在大學,他經常在校園指點美女激揚文字。”

大家轟笑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看不出來啊。”簡愛說。

莊丁鎮定自若地笑著,不作聲,做謙虛謹慎狀。

“這就是悶騷型的人,怎麼能叫你看出來。”

“連孔老夫子尚且說過,食、色,性也。何況美就是叫人來欣賞的,如果不叫人欣賞,她們長那麼美有什麼作用,更何況是遠觀而不是褻玩也。”

“別文縐縐的,連辭都拽出來了。”簡再民奚落莊丁說。魚樂、劉米、項薇薇掩口胡顱,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線。簡愛禁不住還問到,“你在大學時沒說我吧?”她不提則已,一提賈朋飛先笑噴了,“就你,他說得最過分!”莊丁連忙否認,“我說是說過,但也沒說什麼。”簡愛就打破沙鍋問到底,要莊丁說他在大學時怎麼說她自己了。

“你還是問他嘛,他又不是不知道我說的。”莊丁指著賈朋飛。

“他說我什麼?”

“我真的記不得了,隻覺得他當時真的說得挺經典的。”賈朋飛狡猾地推辭著說,簡愛又反過來問莊丁,“你到底說了什麼嗎?”

“算了,現在還提它幹嘛!”

“我就是想聽聽。”

“弄不好你聽了會不高興的,又何必呢。”

“沒事的,大家不是說著玩兒嘛。”

“我當時好象說-----”莊丁賣了個關子。簡愛迫不及待,“什麼?”

“我當時好象說-----你是個雞肋。”莊丁想起自己的經典酷評,不禁洋洋得意。“雞肋!什麼意思啊?”簡愛還沒反應過來。賈朋飛忍不住又笑噴了,“雞肋,就是食之無肉棄之可惜啊,甚至還說你當年發育不全,還是個雞胸。”還沒等賈朋飛說完,簡愛喊了一聲好啊一拳嬌弱無力地砸在莊丁胳膊上,“你當年竟然這麼損我!”莊丁連聲嘻笑,“沒、沒有,不是損你。”

“這還不是損,什麼才叫損!”

“看看,我說不要說了,你非要說,現在不高興了吧。”

“我哪有你那麼小氣,那你說說我現在怎麼樣?”簡愛麵帶微笑地說。

“你還要說啊!”

“說,看你狗嘴裏還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哈哈,那好,我就不客氣了”莊丁皺了皺眉頭,“如果說大學時你隻能炸雞排的話,現在至少可以做肯德基了!”眾人看了看簡愛,再想起先前的那番話,再次轟然大笑,說莊丁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說著笑著走進了茶樓,一二樓有些嘈雜,有幾桌在那兒打麻將,二餅五萬杠上花,為了一張牌大呼小叫的。莊丁他們在三樓找了個雅間坐下,莊丁讓那幾位女的給點東西,男的就隨那幾位女的的大小便,但賈朋飛和張飛虎覺著不過癮,“娘們是娘們的事,咱們大老爺們還是再喝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