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嗯,會的。”
他的語氣難得的堅定:“我相信你會東山再起的。”
在我和他同事的日子裏我很少聽到他這麼堅定的說過一句話,有些啼笑皆非和一些淡淡的感動。
看著車來車往人來人去,我淡然說:“嗯,我也相信。”
5、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李有喜,我記住你了,假如有一天我真能東山再起,我一定找機會與你合作,這是你應得的,也是我需要的。
我們會在這種合作中賺得盆滿缽滿,我相信。
以前覺得他挺普通的,吹盡狂沙始到金,我現在知道了,可我卻失去了給他回報和獎勵的平台和能力。
我之前幹什麼去了?我認為好的那些人做了些什麼?我認為平平無奇的李有喜又為什麼會給我打這個電話?這一切我為什麼連一絲跡象都看不出來?我是被過於順利的人生蒙蔽了雙眼,還是因為本質上弱智低能?
不知道去哪裏,我撥了個電話給李有喜:“我現在想找個人一起吃飯,你有沒有空?”
他高興的說:“當然有了。”
四十來分鍾後我們坐到了一起。
李有喜有些意外,也難怪他意外,他怎會想到我真會為了請他吃一頓飯而穿越小半個城市?他還有些拘謹,也難怪他拘謹,之前我不敢說自己高高在上,但也從沒和他如此近的單獨的一起吃飯過。
他的手腳都有點不知往哪裏放:“陳總,你不忙麼?”
我苦笑了一下:“還有什麼可以忙的呢?”
酒是個好東西,幾杯酒下肚他就打開了話匣子:“沒想到老畢、何姐他們是這樣的人,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我搖頭,心中痛楚無以言喻:“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