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氣衝衝的向前堂走去,玉驕嚇得臉都變了,趕緊勸著去拉母親,哪裏拉得住,倒被母親一路拖到前堂。
誰知玉驕母親一到前堂,立刻一副和藹的女主人摸樣,笑著接受岑家兄妹的問安,又是讓座又是勸茶。玉驕見狀,哭笑不得。
大家都坐定後,玉驕母親問岑沐曉道:“府上都好吧?”
岑沐曉恭敬地答道:“都好,謝謝伯母掛念。”
玉驕母親又問道:“沒出什麼事吧?”
岑沐曉一愣,尷尬的笑笑,說道:“沒什麼事。”
玉驕母親疑惑地問道:“那你們今天來幹嘛呢?”
岑沐曉被問得一口氣噎住,童家人也齊刷刷地看著他,分明這也是他們想知道的。
岑沐藍站起來,微笑道:“在方家時我對玉驕姐姐一見如故,回家後,甚是想念,又不敢貿然造訪。家父卻讓我隻管來找姐姐玩,家父說兩家是幾代人的交情,雖因我哥哥的乖張行事,令我們兩家橫生些枝節,可除卻這一層,還是世交故舊。我覺得家父說的也有道理,再者,兩家縱有些嫌隙,大家把事情說開了,自然是雨過天晴,不應為一時的過節斷了幾代的交情,因此上,我哥哥也理應給伯父、伯母一個交代不是。”
岑沐藍不僅長相悅人,聲音也動聽,說話時笑意盈盈,喬其紗的裙裾微微飄擺,美得像個小仙女,童家個個看了都很喜愛。一番話又說得玉驕母親和眾人無言以對,麵麵相覷,隻得默默等岑沐曉怎麼個交代了。
岑沐曉臉色微紅,輕輕咳了兩聲,說道:“早應來賠罪領罰,跟伯父、伯母好好解一下。”
玉驕父親忙擺手道:“哪裏話,如今社會提倡婚姻自主,你又是大學生,早是我們意料中的事。正如令妹所言,畢竟還是世交故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了。”
玉驕羞極,低著頭,隻拿眼偷偷向父母看去,見父親神情淡定,母親臉上也溫和許多,心裏好似一塊石頭落了地。
一時間大家都沒了話說,岑沐曉也沒走的意思,童家的長輩隻得賠笑著看著兄妹倆。
岑沐曉敬服地對玉驕父親說道:“素聞伯父開明,眾人中極有口碑,果然名不虛傳。”
玉驕父親寬容地笑笑,說道:“當年那是你們爺爺的意思,當時我也反對來著。”
岑沐曉苦笑一下,說道:“看得出伯父您非常欣賞子湛,可聽說方家昨天也來過,不論是否與傳言的那樣,不知伯父認為這是否也屬包辦。”
眾人一愣,同時也都想著外麵到底傳成什麼樣了。
玉驕母親又氣又笑,說道:“這孩子,簡直------。我們不攀高枝,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吧。”
岑沐曉嘴角掠過一絲笑意,說道:“果真如此,也是我的造化。我也已對驕驕表白過,所以請允許我和梓湛、文照公平競爭,無論嬌嬌選擇誰,請你們不要反對。”
一時間,屋裏鴉雀無聲,眾人像看鬼似地瞪著岑沐曉,玉驕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岑沐曉說道:“誠如伯父所言,我和驕驕以前的婚約是兩家爺爺的意思,是封建陋習,伯父不也反對過嗎,所以不算數。如若我和嬌嬌兩情相悅,本就應該婚姻自主,與年幼時的一紙婚約無關。我對驕驕一片真心,我也是驕驕仰慕者之一,還望伯父、婆母不要對我有成見。”
這一次,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了。突然,玉騰衝上去一拳砸在岑沐曉臉上,岑沐曉應聲一頭栽在椅子上。
眾人驚呼,還未反應過來,玉騰輪圈欲要再打岑沐曉,岑沐藍機敏,忙上前擋住,玉騰趕忙收了手。玉驕父親喝住兒子,上前給了玉騰一耳光。
玉騰不服,說道:“我以前還真沒恨過他,今天他實在欠揍。”
“混賬。”玉驕父親一麵罵著,一麵揪著玉騰就打。
眾人趕緊來拉,岑沐曉一把抱住玉嬌父親,勸道:“伯父消消氣,都是我惹得,不怪玉騰兄弟。”
玉驕父親這才氣消了些,見岑沐曉嘴角直流血,心裏過意不去,對玉騰命令道:“還不快給岑大哥道歉。”
玉騰低頭不吭聲,玉驕父親正要再發作,突聽玉驕母親說道:“長輩們還沒死呢,想怎樣就怎樣,還得了。”
眾人也不知她到底罵誰,岑沐曉和岑沐藍對望一眼。玉驕父親見狀,怕岑沐曉、岑沐藍聽出來,趕緊就要打玉騰,岑沐曉又趕緊拉住他。
岑沐藍也站在玉騰前麵擋著說道:“伯父如此,讓我兄妹情何以堪。”
玉嬌父親聽了,歎了口氣,隻得放下手。
但聽岑沐藍說道:“我哥哥行事也許是有些離經叛道,於情於理,怨不得玉騰給姐姐出氣,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事情過去就算了。再說,他和我哥哥畢竟年輕血性,這裏打了架,過幾天稱兄道弟也不一定,伯父千萬別因小輩們的不懂事氣傷了身體,更別傷了家人的和氣。”
岑沐藍說完,香婉和大梅都說岑沐藍說的在理,將玉驕父親勸坐下,玉驕母親竟有些愧意,也不再說什麼。
當岑沐曉兄妹向大家告辭時,童家人竟將他們送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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