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紛紛擾擾(2 / 2)

玉驕輕聲問道:“魚裏有毒?”

文傑臉色愈發凝重,說道:“席上大家都以為是香穗故意燙著彩屏,彩屏才會站起來撞翻了碗,其實,我看得真切,是彩屏故意的。我當時以為是彩屏為了報複梅姨太,有意讓人覺得被刁難、被欺負的樣子,現在想來不得不讓人懷疑,隻是,她也沒機會下毒啊?”

文傑思索著,起身踱了起來,想來也不得其解,踱到床邊時,便習慣地往床上一躺,自打從趙家回來後,文傑這還是第一次沾上自己的床。喵喵尒説

文傑忽然坐起來,大聲問道:“床上這是什麼?”

玉驕聞言本能的臉一紅,以為自己的內衣什麼的忘了收拾,還不知如何回應時,但見文傑從帳上取下鴛鴦小銅劍,玉驕這才舒了口氣,繼而一陣惱火。

文傑拔出劍吃吃笑道:“這誰家孩子尿床啊,還掛這個辟邪。”

玉驕生氣地奪過銅劍,瞪了文傑一眼,說道:“你才尿床呢,要你管。”

文傑哈哈笑著,正欲開幾句玩笑,外麵遠遠傳來吵嚷聲,心中已猜到怎麼回事,正要往外走,玉驕卻拉住他。

文傑問道:“怎麼了?”

玉驕有些譏諷地笑笑,說道:“等你的貼身傳令官啊!”

果然,友娣慌張地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少爺、少奶奶,不好了,文照二少爺要找梅姨太見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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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照雖鬧了一兩日,終因證據不足也就不了了之了。此後,方家長房與趙家間的嫌隙愈深了。

這以後,方老太爺的病總也不見好,玉驕隔一兩日隨文傑去給老太爺請安,其餘時間大都在曹蕤那裏廝混。

這日又是晴朗天氣,玉驕來到曹蕤屋裏,見曹蕤正在一堆布料裏裁裁剪剪。

玉驕取笑道:“這位裁縫大嫂,全儒鎮的布料都不夠你裁的了。”

曹蕤接過丫頭手裏的茶遞到玉驕手上,說道:“這幾日天好,我不是陪婆婆散心,就是陪文繼出去應酬,好容易今天得空吧,文繼又想一出是一出,讓我給文照的孩子做幾件衣服。我啊!命苦哦!”

玉驕抿嘴笑道:“你怎麼不跟大哥說二哥房裏都有幾箱子了,哪還用你做。”

曹蕤笑道:“他不說我也要做的,心意還是要做到的。”

說完拿起布料說道:“你摸摸,這都是上好的杭州絲綢,小孩子皮膚嬌嫩,穿著才舒服。”

玉驕點點頭,拿起一頂虎頭帽把玩起來,自語道:“那我不也得做一兩件,這小孩衣服怎麼做呢?”

曹蕤一邊疊著布料,一邊說道:“這兩件我裁好了,你縫一縫就行了,針腳密些,記住,線頭別露出來。”

玉驕感激地摟著曹蕤說道:“大嫂真是天下第一賢惠人啊,多謝了。”

曹蕤乘機說道:“弟妹啊!別怪大嫂多管閑事,你和文傑也該有孩子了,二叔隻有文傑一個兒子,你和文傑該為二房開枝散葉了。”

玉驕臉一紅,嗔笑著推開曹蕤。

曹蕤也不介意,問道:“下月臘八是文傑的生日,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反正我給文繼做的鞋也做好了。”

玉驕一聽,撫額歎道:“他真會選日子,好容易一個臘八,他竟然過生日,有本事,他大年初一生啊!”

曹蕤掩袖大笑起來,玉驕自己也笑的和曹蕤抱在一起。

玉驕拎著一包布料往回走,見地上泥幹透了,一時興起,便穿過小竹林想抄近路回去。剛讓過假石,遠遠看見文綾和許學舟站在小池旁。

玉驕暗自奇怪許學舟一早就來給老太爺送藥,為何現在還未回去。玉驕正欲上前打招呼,卻見文綾臨風拭淚,玉驕一驚,停住腳步。

玉驕立即想著是不是文錦出了什麼事,或者方老太爺不久於人世了。正胡思亂想著,卻忽然見許學舟一把將文綾攬在懷裏。

玉驕頓時要魂飛魄散,手裏的包袱也掉在地上,老天,許學舟可是文錦的新婚丈夫,是文綾的堂姐夫啊!

這時,文綾一下推開許學舟,掩麵跑入竹林小徑去,許學舟悵然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玉驕回過神來,趕緊撿起包袱,跌跌撞撞地跑回假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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