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越聽越好奇,生怕文傑不再往下說,沏了一杯茶端給文傑,小心地問道:“後來怎麼又成了呢?”
文傑有些煩躁地說道:“鬼知道。”
玉驕期待地望著文傑,問道:“那文綾又是怎麼回事?”
文傑低了一下頭,有些傷感地說道:“哎!哪裏知道,許學舟對文綾一見鍾情,因為文綾年紀小,也隻好藏在心裏,許家為他提過幾次親,他都不願意。兩年後,文錦早已畢業回家,文綾一人在上海讀書,無意間在上海遇到許學舟,二人應是戀愛了。”
玉驕睜大眼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他和文錦定了親?”
文傑出神地搖搖頭,說道:“家裏都知道文錦對許學舟一片癡情,都希望她能嫁給許學舟,哪裏知道許學舟和文綾的事呢!當爺爺出麵促成了許學舟和文錦的婚事後,我才知道文綾和許學舟私定終身的事,可惜,已經晚了。”
見文傑又停下了,玉驕急死,又怕惹惱文傑,隻好耐著性子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文傑盯著炭火,說道:“去年暑假,梓涵和往年一樣在爺爺生日的時候來住幾天。那天梓涵拿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跑來,跟我說文綾和許學舟私奔了。”
玉驕驚訝地張著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傑苦笑一下,安慰地拍了拍玉驕,說道:“我按信上所寫的地址趕到上海,找到即將坐船出國的許學舟和文綾。他們兩人跪下苦苦哀求,我心也軟了,準備放他們走時,許家的人卻敢到了。”
玉驕心裏一酸,眼圈也紅了,滿含同情地說道:“文綾也怪可憐的,文錦怕是也傷心死了吧。”
文傑忙叮囑道:“文錦還不知道,這件事除了許家,就我和梓涵知道,你千萬別亂說出去。”
玉驕重重點一下頭,說道:“這是當然。梓涵嘴也挺嚴的,和我都沒漏半個字。”
文傑說道:“是啊,文綾恨梓涵告密,梓涵不知道文綾和許學舟相愛在先,怪文綾不該搶文錦的未婚夫,兩人此後便水火不容了。”
玉驕想起當時聽雨軒的一幕,這才恍然大悟。
文傑忽然打了兩聲噴嚏,玉驕怪道:“看,著涼了吧,快回床上暖暖,發發汗就好了。”
文傑偷眼看了看玉驕,眼裏閃爍異樣的光芒,期待地輕聲問道:“床?”
玉驕順著文傑的目光望向房裏的婚床,心裏一陣撲通亂跳,故作鎮定,低下頭往火盆裏加碳,裝作沒聽見。
過了會,文傑站起身,試探地問道:“夜深了,那我回去了?”
玉驕像是被煙熏著了,咳嗽兩聲,還是沒有回答。
文傑默默走到門邊打開門,冷風夾著雪花撲麵而來,立時打了個冷戰。
玉驕趕緊拿把傘送上,有些生氣地說道:“穿這麼少出門,友娣這死丫頭也不知道攔著。”
文傑撐開傘,半開玩笑半生氣地吼道:“是啊,看看,外麵都凍死一頭牛了,死丫頭也不知道攔一下。”
文傑說完像是有些賭氣地跑進了風雪裏。
看著文傑瞬間消失在雪夜理,對文傑最後那一句指桑罵槐的話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是你文傑自己要走的,非得怪人家不攔他,真真是三少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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