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想說什麼,見周彩屏在曹蕤耳邊低語,便忍住了。
果然,曹蕤上前說道:“香穗,聽文傑的話沒錯,照顧福玉要緊。下毒的人不應該是府裏的人,更不可能是梅姨太,說不定是參與拐賣福玉的那幹人怕福玉對他們不利,因而下藥也未可知。”
文傑皺了皺眉頭,求助地看向文繼和文照,可他這兩位堂兄卻故意回避著他的目光。
果然,曹蕤的話更加刺激了香穗,香穗撒潑地蹬腿大哭起來:“報應啊!”
梅豔衝上前摑了香穗一耳光,喝道:“糊塗東西,中邪了嗎?”
香穗一愣,有些清醒似的安靜下來。
趙太太問郎中道:“現在知道是中的什麼毒,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呢?”
郎中說道:“這種症狀的毒有兩種,一種叫夷草毒,一種叫殺蛇青,若知道是那種毒,及時對症下藥是能治好的。”
立時,香穗眼裏放出光來,說道:“是殺蛇青。”
眾人都未曾聽過這種毒,都問香穗是如何知道的,香穗低頭咬唇不語。文傑臉色陰沉著,將香穗扶了起來。喵喵尒説
郎中問香穗道:“請問大嫂,你既知道此毒,可能找到此毒,我要用來做藥引才行。”
曹蕤忙問郎中道:“現在知道是哪種毒了,您可以醫治福玉了吧?”
郎中搖頭歎道:“此毒為藍色粉末,入水後便無色無味,很難發覺,很是陰毒,可解此毒卻非得用他做藥引。這種毒雖不傷人性命,但六個時辰之內若無藥引子來配藥解讀,怕是華佗也治不好啊。”
文傑等人半信半疑,麵麵相覷;梅姨太像是知道是一派胡言似的,冷笑一聲,待要譏諷,香穗卻問郎中說得可是真的。
郎中肯定地說道:“此時若有藥引,老朽保證定能醫好這孩子。”
不等郎中說完,香穗一下又跪在郎中腳下,說道:“救救我女兒吧,梅姨太梳妝台的抽屜裏就有殺蛇青。”
眾人都微微吃了一驚,似在意料之中。
梅豔上前狠狠踹了香穗一腳,怒不可遏地說道:“誰指使你這麼說的,你這沒腦子的。”
說完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兩眼噴火的瞪著周彩屏,周彩屏卻異常平靜地看著她。
趙太太扶著椅子,虛脫地問香穗道:“你說,你怎麼知道梅姨太有殺蛇青的?”
梅豔對趙太太吼道:“太太,你看不出來嗎,這是方家有人合夥算計我啊,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你了。”
方二先生麵色鐵青,對梅豔說道:“方家絕不可能有人做這種事,你不要亂說,先說清你自己的事。”
梅豔還欲爭辯,趙延鼎一把掰過梅豔的胳膊,眾人又是一驚。
趙延鼎狠狠地盯著梅豔,說道:“若是有人算計你,我不會不管,可要是吟秋中毒與你有關,別怪我無情。”
梅豔一臉,隨即冷笑著,眼裏卻留下淚來,說道:“老爺盡管去搜,不過,不許方家這幫人插手。”
趙延鼎點點頭,拽著梅豔,親自領著幾個心腹隨從去梅豔房中,並請放二先生一同去做個見證。
玉驕見梅豔被趙延鼎拽走時的樣子雖然狼狽,卻無絲毫懼意,便知道梅豔房中即使有過殺蛇青,也應早被梅豔處理了。
想到周彩屏可能白忙活一場,便向周彩屏看去,恰看見周彩屏嘴角一絲詭譎的笑意,玉驕一愣,知道梅豔在劫難逃。
此時,堂屋的氣氛開始緩和起來,文繼等開始小聲交談,曹蕤和玉驕安慰著趙太太,文傑和他母親二太太卻是一臉凝重。
不一會兒,院子裏傳來梅豔淒厲地哭喊和咒罵聲,文繼、文照等有些稱願地對望一眼,二太太歎了口氣,趙太太合掌念了一聲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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