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忙對母親埋怨道:“哎呦媽哎!梓涵和我從小鬧慣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您都不管,這時候發什麼火?別說梓涵,我都被您嚇著了。”
眾人都笑了,附和著說文傑和梓涵從小鬧慣了,勸二太太別生氣,二太太也隻好板著臉不再作聲。
文傑站起身,對梓涵說道:“大嫂擔心我的身體,怕我喝酒傷身,非讓我坐在這桌,沒想到被你損。得,我去那邊,沒法再坐下去了。”
梓涵眨眨眼笑笑,瞥見文傑身上的荷包,伸手便要去扯。
文傑一把抓住梓涵的手,無奈地氣笑道:“服了你了,還敢鬧。跟我去那桌吧,你就是個投錯胎的假小子,表弟,您老請跟我到那桌吧。”
說完拽著梓涵到旁邊的那桌,擠在文照和文繼的中間坐下。曹顯給梓涵敬酒,梓涵一飲而盡,文照等拍手叫好。
梓涵抹了抹嘴,問曹顯道:“哎!新郎官,新娘子呢?”
還沒等曹顯替文綾解釋,卻聽文綾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勞你牽掛。”
文綾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眾人驚喜不已。
岑沐曉遞給文綾一杯酒,笑道:“嫂子,姍姍來遲啊,當罰酒三杯。”
文綾若有似無地笑笑,說道:“曹顯陪大家喝的也差不多了,我既然來遲,那就陪來遲的人喝吧。”
玉驕一驚,和曹蕤迅速對望一眼,兩人忙離座攔在文綾麵前。
曹蕤陪笑道:“文綾,你怎麼也得先敬我們這些嫂子們一杯。”
玉驕直點頭道:“對對,你要先敬我們酒。”
曹蕤玩笑道:“出嫁前,你可得把我們這些娘家嫂子哄好了,不然,以後你回娘家,我們可沒好酒好菜招待你,到時,你可別委屈。”
玉驕又點頭道:“大嫂說的在理,你看著辦吧。”
岑沐曉和文照等哈哈大笑,岑沐曉忍笑說道:“文綾,這可是大嫂教你的,我們為你作證,等你做了大嫂的弟媳,以後大嫂回娘家時,你就殘羹剩飯的招待大嫂,誰讓她沒把你哄好。”
曹蕤哭笑不得,輕輕推了岑沐曉一下,玉驕也埋怨地橫了岑沐曉一眼。岑沐曉立即收斂了笑容,深深看了一眼玉驕,一低頭,默然回到座位上。
梓涵走到文綾跟前說道:“好,我們遲到的自當罰酒,不過,我雖然來遲了,可還有一個更遲的,到現在還沒來呢!”
轉頭對文錦說道:“文錦,許姐夫可沒來啊,你得替他罰酒三杯,所以,我們三人喝一個?”
文傑眼裏浮出一片陰霾,曹蕤和玉驕臉色也陡變。
岑沐曉看出些端倪,忙給曹顯使了個眼色,說道:“哥,我們都吃飽喝足了,你未婚媳婦總算出來見客了啊,還不趕緊跟嫂子一起敬長輩們一杯酒,敬完酒我們也該回去了。”
曹顯會意,拉著文綾一起給眾人敬酒,一時氣氛又熱鬧起來,很快,酒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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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五這日,玉驕先到到文傑書房,看了會文傑和承佑下棋,便到曹蕤屋裏去了。進門見曹蕤落淚,玉驕嚇了一跳,忙問出了何事。還未等曹蕤說話,周彩屏也進來了。
周彩屏看見玉驕,問道:“三少奶奶也知道了?”
玉驕不理會,有些焦急看著曹蕤。
曹蕤歎道:“我們文錦可怎麼好,嫁了許學舟這個浪蕩子,婆婆若是知道了,還不氣死。”
玉驕心裏一驚,以為許學舟和文綾的事讓曹蕤知道,心裏不免擔憂起來。
曹蕤紅著眼,咬牙說道:“真沒想到許學舟是這樣的人,自打和文錦結婚以來,對我們文錦冷淡不說,現在幹脆宿在紅綃樓那種地方不回家了。”
要說許學舟對文錦感情冷淡,玉驕並不意外,可聽說許學舟住到紅綃樓那種地方,玉驕著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彩屏不以為意地說道:“有因必有果,文錦攤上了,那也沒辦法。大嫂不必過於擔心,等過幾年,年歲大些,許家姑爺自然會收斂些,再有了孩子,文錦這日子也就熬出來了。”
周彩屏一句“有因必有果”,讓玉驕頗感驚訝,怔怔地盯著周彩屏。
周彩屏失笑道:“三少奶奶這麼看我幹嘛,我來可不是為文錦的事。”
曹蕤像是想起什麼,忙拍額說道:“看我,忘了這事了,我求了婆婆,婆婆還是不答應,非讓等香穗過了五七才讓把福玉接來。”
原來香穗死了,玉驕聞之,一下驚得站起來,問道:“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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