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即將揭開,文傑和玉驕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緊張中玉驕悄悄抓住文傑的手,文傑忙緊握住。
方一諾環顧了一下密室,冷笑道:“你們知道密室的來曆嗎?說來笑話,方家祖上也是反清的,不過不是什麼革命啊救國會什麼的,是反清複明,這裏的密室和密道就是那時候方家為洪門儲藏錢銀以及和洪門聯絡議事的地方。道光年後,不知為何,方家漸漸脫離了洪門,這裏也就也就被方家封閉了。”
不但玉驕,就連文傑也是第一次聽說方家的這段家史,兩人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議。
方一諾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哥哥很快發現了柏釗,非要我趕緊送柏釗走,我答應哥哥,等柏釗醒來就送他走。柏釗還未醒來,曹素就已找上門來。曹素問我要人,當時哥哥去給柏釗請大夫去了,我便矢口否認見過柏釗。曹素不信,拿出一遝我寫給柏釗的情書,然後罵我,嘲諷我,威脅我把人交出來。”
方一諾說到這裏,憤怒的臉愈加顯得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恨!我恨柏釗無情,更恨曹素羞辱我,這個賤人,她找死,我隻好成全她。”
方一諾話一落音,文傑和玉驕小聲驚呼一聲,玉驕的眼淚簌簌落下,文傑頹然癱在地上,雖然早已預料到,但還是震驚的僵住了。
方一諾並不理會文傑和玉驕的反應,目光悠遠地看著前方,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說道:“我和細姑把曹素的屍體也拖到這裏,不久柏釗醒來,我告訴人他是我殺的,我願意償命,我們三人死在一起。柏釗狂怒,卻沒有殺我,他說我不配和他們死在一起。你們說,他為什麼死都不願意帶上我?”
滿眼仇恨地瞪著方一諾,玉驕強忍著悲憤,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又殺了我外公?”
方一諾微一搖頭,目光依然定定地看著前方,眼裏竟溢出氤氳,傷心地幽幽說道:“當時石門也是這麼關閉著的,我對他說石門已經封死,他信了,什麼也沒說,冷笑地看了我一下,抱著曹素一頭撞在石門上。我隻是想多關他一會,因為哥哥回來會放他走的,到時候我會在官府抓我之前自盡的。沒想到他連一刻都不願和我多呆,我連解釋都來不及,他就這樣死在我麵前。他是恨及了我,才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的確,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能懲罰我的了。”
玉驕泣不成聲的正欲撲向方一諾,文傑一把將她抱住,文傑痛苦的將臉埋在玉驕的身上,無聲地抽泣幾下,很快平複下來,深深地看著悲傷的玉驕,目光陰鬱,他預感到和玉驕的婚姻前途未卜。
方一諾像是沒有不見文傑和玉驕的傷心舉動,自顧說道:“我當然是要死的,可哥哥救下我,不讓我死。哥哥要埋葬柏釗和曹素,我求哥哥把柏釗留給我。哥哥給我跪下,說我罪孽深重,求我讓柏釗夫婦入土為安。我不依,將燈油潑在臉上,燒了自己的臉,哥哥這才答應把柏釗留給我。從那以後,我就和柏釗廝守在一起,這一晃竟有四十幾年了。”
玉驕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開文傑,爬起來再次撲向方一諾,雙手剛碰到方一諾,文傑就已將她拖開。玉驕掙脫不開文傑的臂彎,失控地在文傑懷裏亂打亂抓,但很快就沒了力氣,身子軟了下來,文傑忙將她抱到椅上。.伍2⓪.С○м҈
玉驕聲音虛弱地對方一諾喊道:“方一諾,你簡直喪心病狂,就為了一己私情,你竟然害得我外公一家家破人亡,害的我媽一歲就成了孤兒。方一諾,就算你沒有想到我外公的孩子,也該想想你也有孩子啊!你就沒有一點良心嗎?”
。您提供大神暮馳還戎的退婚了,就別再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