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布是不是哥哥的意思?】
男生的通病,總喜歡把自己往大了說。無論是稱呼方麵,還是別的方麵。
第二局開始,左勇的信息也隨之而來。
【對啊,怎麼了?】
【沒事,我學層祿話呢。】
放下手機,我不再掩藏實力,第二局大殺特殺,沒一會兒就連成了五個棋子。
將棋盤和棋盒放到地上,我爬向賀南鳶,學電影裏采花大盜的模樣,淫笑著舔了舔唇道:“小美人,你知道我要做什麼的對吧?”
賀南鳶擰著眉,雙手撐在身後,隨著我的欺進,上半身一點點往後仰。
“你別太過分,黎央隨時會下來。”
我按著他胸口將他推到沙發上:“那不是更刺激?”
樓上木板不隔音,有人開門出來,下頭隻要不是坐的聾子一聽就聽出來了,我倒是不擔心的。
眉毛眼睛,到鼻梁,再到飽滿的嘴唇,我用視線描摹他的五官,隻覺得哪哪兒都很合心意,一下子有點不知道怎麼選了。
“今天都沒有親過,給我來一分鍾自助吧。”說著,我俯下`身,將第一個吻落在自己鍾愛的眼睛上。
磨蹭著逗弄了番不斷煽動的小刷子,我一路往下,吻住了賀南鳶的唇。
“恰骨晉布……”我一邊說著,他一邊不受控製地抖了抖。
怕他又咬我,我探索的動作帶著些許謹慎,不敢冒進,不敢深入。
但可能是嫌我太磨嘰了,親著親著,賀南鳶一隻手插進我的發中,按住我的後腦,另一隻手落在我的腰上,揪扯著毛衣,兩相施力,將我按壓向他。
“唔……”口腔被完全充滿了,我感到頭暈目眩,仿佛那已經許久沒出現的高反又去而複返。
像兩條海帶一樣糾纏在一起,這種樣子,黎央下來的話可能還有充足的時間整理儀容,但如果是從外麵進來人的話,是完完全全一點遮掩的時間都沒有的。
而舅舅和柏胤,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一聲招呼也不打地推門進來的。
門鎖響動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劈在我和賀南鳶頭上。這輩子我都沒這麼驚恐過,能與之媲美的,大概隻有第一次做預知夢夢到和賀南鳶洗鴛鴦浴那回了。
倉皇回頭,舅舅僵立在門口,一向帶著溫和淺笑的麵孔在震驚、疑惑之後,顯出從未有過的,驚人的憤怒。
“怎麼不走?”身後的柏胤不明所以,拎著一隻點心盒一樣的東西走進來,在見到沙發上還抱在一起的我和賀南鳶時,臉上表情空白了一瞬。
雖然也想過這種事瞞不了一輩子,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櫃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舅舅,他左右搜尋一番,抄起角落裏的掃把,拔掉頭部,冷著臉直直就朝我們衝了過來。
“舅舅,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不關賀南鳶的事!”我擋在賀南鳶麵前,護住他,想著再怎麼樣舅舅也不至於打我。
這樣想的下一秒,棍子就結結實實落在了我身上。
“唉?舅舅等等……不是……好痛!”
操,看出來了,舅舅是真沒把我當外人。
賀南鳶可能知道多說無用,一句解釋求饒沒有,直接抱住我,將我護在了身下。棍子絲毫沒有收力的趨勢,有一個打一個。
“摩川!摩川你冷靜點!”柏胤忙丟下點心盒從後頭拖住舅舅。
場麵一時雞飛狗跳,混亂中透出隱隱約約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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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等我
舅舅氣得不輕,但好在給柏胤勸下來了。怕吵到小朋友休息,之後對我們的審問移到了主屋神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