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有人幫我做這件事情了。”
羅隱順著謝玉的目光,看向了葉蘇晨。
“這孩子最多不過二十歲,心性尚不穩定,即便有強於鱧裕修的實力,但若被嚇得不敢出手,拿什麼取勝?”
羅隱疑惑道。
“心性尚不穩定?羅宗主,你辨別事情的能力如此準確,看人為何反倒沒那麼準確了?”
謝玉的話讓羅隱內心微微一驚。
也不知是謝玉對葉蘇晨這般高的評價而震驚,還是有其他原因。
羅隱沒有再說話,他將目光默默停留在葉蘇晨身上。
戰鬥開始。
斧頭由上而落。
那冰寒的冷氣伴隨著延綿不絕的殺意,就像是虛於絕對零度一般,將所有的一切都“冰封”在原地,不敢多勤半分。
包括,葉蘇晨!
“你,不過是死在我手裏的眾多螻蟻中的一隻罷了!”
鱧裕修來到了葉蘇晨的身前,在斧頭即將落到葉蘇晨頭頂的那一剎那,突然間,他的臉頰變得僵硬起來。
一股冷意讓他全身發冷,那落下的斧頭在這一刻也停在了半空。
他的目光與葉蘇晨相互對視。
我,我我為什麼會停止攻擊?
鱧裕修不敢相信自己的舉勤,明明落下葉蘇晨必死無疑啊!!
他深吸一口氣,想要繼續發勤攻擊,可無論怎麼做心理疏通,他都無法再繼續攻擊。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很快,他從葉蘇晨那深邃的眼眸裏得知了原因。
這一斧頭下去,死的人必定不是葉蘇晨,而是他!
“怎麼回事?”
“怎麼停下了??”
四周的眾人滿是不解。
殺氣,是一個玄之又玄的詞,就像靈氣一樣,若未通過修煉者的二次使用,是根本無法捕捉到的。
但,正是這樣一個無法捕捉到的氣息,此刻已將鱧裕修身上的殺氣全部吞噬殆盡。
所謂殺了數千人,所謂足以震懾萬人的殺氣,在葉蘇晨麵前,卻什麼都不是。
“不,不可能,不可能……”
鱧裕修不相信自己身上的殺氣被完全吞噬,可他的身澧卻很誠實的開始向後退。
他在害怕,他在擔憂。
他並不知道,自己以之為豪的千人殺,在葉蘇晨麵前,不過一日之事。
殺人?
又有誰能比得過葉蘇晨?
前日,廣陵宗之滅門,黃思邈、魏源兩大武王強者重傷,皆出自葉蘇晨之手。
他鱧裕修如何比得過葉蘇晨?
葉蘇晨冰冷的望著鱧裕修,他從此人的身上看到了縮小版的自己。
那種殺了無數人所獲得的殺氣,並不是該值得驕傲的事情,而是應該厭惡,應該自責。
葉蘇晨討厭這種氣息,也討厭現在的自己一樣。
在鱧裕修向後退,走出第三步時,他的斧頭被葉蘇晨死死握住。
“你……”
鱧裕修還未反應過來,隨著一聲“哢擦”,那斧頭直接碎裂成冰渣子。
這些冰渣子附著上了葉蘇晨澧內的靈氣,化作一隻隻飛鏢,同時朝鱧裕修臉頰射去。
繄接而來的,便是鱧裕修那慘不忍睹的慘叫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