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reference_book_ids\":[7195627149905103907]}],\"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3,\"start_container_index\":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quote_content\":\"《魯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6,\"start_container_index\":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0},\"quote_content\":\"《魯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8,\"start_container_index\":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92},\"quote_content\":\"《魯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6,\"start_container_index\":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0},\"quote_content\":\"《魯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8,\"start_container_index\":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92},\"quote_content\":\"《魯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一個普通學人的自傳,從2011年至今,不到八年,居然有了三版的機會,在出版艱難的當下,不能不說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坦誠地說,我寫這本自傳的衝動,完全不是因為急於為自己樹碑,而隻是想借此自辯。用世俗的眼光來看,退休前的10年,對我個人而言,也許可以算得上事業的巔峰吧。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也未能逃出這種宿命。那時候有人為我挖的坑,使的絆,散播的那些不實之詞,我直到去年春節才知道得比較具體,聽後不禁有些後怕。不過我終於挺過來了,因禍得福,不僅沒有從此趴下,反而留下了更多的“紙上聲”。細心的讀者應該能夠看出,我在自傳中並沒有對任何人進行人身攻擊,談到產生分歧的那些事情,也隻是提供了我所了解的情況和秉持的看法。好在大家都懂得“兼聽則明”的道理,我的自述或自辯至少應該被視為一麵之詞吧。
第二版跟第一版的區別,主要是訂正了一些錯字,增補了2011年至2016年的一些生活內容,但也被刪掉了一些細節,因為不刪就會影響出版,我不願因小失大。將來有好事者可以校勘,那校讀記可能會寫得比較有意思。
第三版跟前兩版有較大變化,特別是增加了第八章《我的雜學》,介紹了除魯迅研究之外,我在其他10個領域的研究工作和寫作活動。當然並不是為了顯示我在諸多方麵都有成就,而隻是因為這些畢竟是我學術生涯的一個部分,記載下來,也算是自己為自己留一個紀念。附錄部分增加了程桂婷夫婦和範桂貞編撰的《陳漱渝學術年譜》。這部年譜從我出生一直寫到了2018年5月,提供了不少已經忘卻的往事的記錄,讓我感到十分驚喜。我其實是不必這樣被人關注的。但既然有人關注,我還是十分感恩!經過這番增補,我的這本自傳又向名副其實的“學術自傳”靠近了一大步。
讀到學術,首先需要正名。根據通常的理解,學術工作泛指比較係統的研究工作,其中包含了學說、學識、學風等方麵的內容。我自知膚淺,所以經常諱言“學術”二字;但我畢竟涉足這個領域幾十年,所以跟學術又有擺不脫的關係。如果有人問,在你的學術生涯中,有什麼可以聊以自慰的事情呢?你寫的和編的書多而雜,概括起來有什麼特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