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靜音閣,雲兒、碧兒早已為三兄弟收拾好三間房間,蕭劍遠讓二女帶三兄弟先去休息,二女將三兄弟帶到了房前,三間房乃是相連的,雲兒道:“三位公子,這裏的三間房你們各自選一間住吧。”驚魂道:“雲兒姐姐,為什麼是三間房?”雲兒好奇地看了一眼驚魂,道:“因為你們是三個人呀,三個人當然住三間房了。”驚魂道:“我想與大哥和二哥同住一間房,不知可不可以?”去兒道:“驚魂公子,你是不是一個人住會怕呀?不用怕,金鷹城裏從來沒鬧過鬼的。”驚魂倒不是怕,更不會怕鬼,隻是他與殘龍、碎空小時行乞時住在一起,後來到了無名穀三人也是同住一間房好幾年,他們分開來住也隻是最近一年多的事,他隻是習慣了與大哥、二哥住在一起。驚魂道:“就算有鬼我也不怕,隻有鬼怕我,因為我叫驚魂。”雲兒道:“那你為什麼不肯一個人住一間房呀?”驚魂老實地回答道:“因為我習慣與大哥、二哥住在一起。”雲兒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碧兒卻搶先道:“三位公子,這裏的房間都是已收拾好了的,你們想怎麼住都行,你們自己作決定就好了。”又對雲兒道:“雲兒妹妹,我們不要再耽擱三位公子休息了。”雲兒比碧兒年紀稍小,也比她晚來天英會,平時除了蕭劍遠,她隻聽碧兒一個人的話,此時既然碧兒已發話,她也不再說什麼了。殘龍見二女正要離開,便道:“多謝兩位姐姐為我們收拾了房間,兩位姐姐慢慢走。”人家為他們收拾房間,又帶他們到了這,他自是要向人家道謝,但他話一說完便開始後悔了,因為已跟著碧兒正要離去的雲兒在聽到他的話後又轉過身來。雲兒對殘龍道:“好歹也是我們為你們收拾的房間,這麼快就要趕我們走了,難道我們是瘟神?”殘龍從小以行乞為生,可謂是已看盡人間世態,比雲兒厲害十倍不止之人他也接觸了不少,論心計雲兒又豈是殘龍的對手,而雲兒此時雖臉有怒色,卻是和殘龍開玩笑。殘龍笑道:“雲兒姐姐怎會是瘟神呢,瘟神又豈會有雲兒姐姐這般漂亮的。”殘龍這是間接在稱讚對方美,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有一個女人是不喜歡別人稱讚自己美的,越美的女人便越是如此。聽了殘龍讚美之言,雲兒一張故作慍怒的臉馬上便露出了笑容,她笑著對殘龍道:“看你這麼會說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碧兒在雲兒身後也笑道:“雲兒妹妹最愛聽好話了,一但別人稱讚她美,就算天大的事她也不會計較。”她這話表麵上是在說給三兄弟聽,其實是在取笑雲兒,話聲一落,雲兒但不依地道:“碧兒姐姐好壞,都和他們一起來欺負雲兒,我不要啦。”漂亮的女人撒嬌起來是最美最可愛的,三兄弟與碧兒都被雲兒逗得笑了,雲兒見大家都在看著她笑,臉狹立刻便紅了起來,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見人了。碧兒又道:“好了好了,姐姐帶雲兒妹妹找個地方躲起來,就沒人再笑我們的好雲兒了。”雲兒當下更是不依了,卻隻有被碧兒牽著手一起離開了。
雲兒、碧兒二女走後,驚魂從三間房中選擇了中間的一間,殘龍選擇在驚魂的左邊,碎空的則在右邊,分配好房間後,三兄弟將從大堂取來的隨身帶來的物品放入各自的房中,各自在房中休息了一會,便到大堂吃晚飯。晚飯過後,蕭劍遠吩咐雲兒、碧兒好好照顧三兄弟,便連夜趕往玉門關去了。原本蕭劍遠身上毒傷未清,殘龍想與蕭劍遠一齊前去,蕭劍遠卻道:“為師身上雖餘毒未清,但現在每次都是要隔一個月才發作一次,前不久已發作過了,相信十天半月之內是不會再發作。”殘龍也覺得三五天之內蕭劍遠的毒不會發作,隻要玉門關聚會一完蕭劍遠便馬上趕回來,相信是不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也就不再堅持要隨蕭劍遠一齊去。
這日夜間三兄弟和司徒戟送蕭劍遠下了山後,幾人便各自回住處休息去了。三兄弟在金鷹城中渡過了第一個安靜而又舒適的夜晚,第二天一大早,司徒戟便來找他們,在靜音閣四人與雲兒、碧兒一齊吃過早餐後,司徒戟提議要帶三兄弟遊覽金鷹城,讓三兄弟了解一下金鷹城中的地形,三兄弟欣然答應。三兄弟跟著司徒戟,一日下來,已走遍整個金鷹城,每至一處,司徒戟便會介紹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樓、什麼宮等,每遇到一位天英會重要的人物,司徒戟也會為三兄弟作介紹,從司徒戟的口中,三兄弟真正的認識了五堂的堂主和六旗中的五位旗使,因為汾水旗旗使原近镔不在天英會,三兄弟自然是見不到。走遍金鷹城後,已是黃昏時分,三兄弟與司徒戟一起回靜音閣的途中,正好經過司徒戟的住所藏寶閣。殘龍道:“司徒伯伯,可否到你屋中坐坐。”司徒戟道:“請進。”
三兄弟進入屋中,司徒戟的住所既然叫作藏寶閣,裏麵當然收藏了許多奇珍異寶,其中還不乏價值連城之物,三兄弟在司徒戟屋中各自轉悠著,欣賞著司徒戟收藏的寶貝。雖然屋中的寶物甚多,鉭殘龍卻在一副普通畫卷前留住了腳步。司徒戟見住足畫前,便走到殘龍身邊,道:“此畫乃是我為寇時從一大戶人家中盜來的。”殘龍道:“此畫畫功一般,非出自名家之手,司徒伯伯卻將它掛在這屋中最顯眼之處,想必司徒伯伯一定非常看重此畫,不知這畫對司徒伯伯來說具有何等非凡的意義?”司徒戟道:“殘龍聰慧過人,一看便看出此畫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就因為這副畫,卻是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我能認識沈護法,後來又能加入天英會,與它可是有著很大的關係。”碎空與驚魂本在別處欣賞寶物,聽到這邊有故事可聽,便都走了過來。殘龍道:“其中想必是有一個很感人的故事,司徒伯伯可否說來聽聽?”司徒戟道:“當年我路過開封,在街上遇見一書生正在賣此畫,我見了很是喜歡,想買下來當時身上卻無分文,後來此畫為一大戶人家買走,我便到那大戶人家去偷畫,卻正好遇見了本教的沈護法,我與他一場大戰不分勝負,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一架打下來我二人卻成了好友,後經沈護法推薦,我這才加入了天英會。此畫乃我與沈護法從相識到相交的見證,所以我便一直將他掛於此處。”聽了司徒戟簡單地敘述,殘龍道:“果然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如果世間的一切故事都是如此美好就好了。”司徒戟道:“人世間本就因為有喜又有悲,人生才具色彩。”殘龍道:“司徒伯伯這話有理。司徒伯伯與沈護法之間乃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卻不知師父與獨孤求仁之間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司徒戟早知殘龍是有話要問自己,心中思考一番,才道:“教主與獨孤求仁的故事有喜有悲,若你們想聽,我說說也無妨。”殘龍在等,碎空本也是很有奈心之人,隻有驚魂無論對何事都有些心急,他道:“想聽想聽,司徒伯伯快說吧。”司徒戟道:“這故事很長,一時半刻也說不完,我們還是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說來。”四人都找了個位子坐下,司徒戟沏了壺茶,邊喝著茶邊開始為三兄弟講起了故事。於是司徒戟便將自己所知,再加上當日在樹林中蕭劍遠對他所講的詳詳細細的講與三兄弟聽。
聽完司徒戟說的故事,三兄弟都是歎息不已,正如蕭劍遠當日所說,一切不過愛恨情仇,隻是,殘龍是為命運的悲歡離合而歎息,碎空為發生的悲劇而歎息,驚魂卻為死去的人而歎息。良久,三兄弟才從悲劇中回到現實中,殘龍道:“司徒伯伯,時候不早了,不打擾你休息。”司徒戟道:“我這便送你們回去。”殘龍道:“這裏離靜音閣不遠,我們認得回去的路,況且這些天的連續趕路,而今天司徒伯伯你又陪我們逛了一整天,也一定累了,就不必相送了。”
三兄弟回到靜音閣,時候已是很晚了,雲兒、碧兒還在等他們而未去睡覺,三兄弟這時還未吃晚飯,二女領著三兄弟去吃了飯,五人又多聊了幾句便都睡覺去了。翌日,司徒戟一大早便又來到了靜音閣。今日四人便不再出去了,就在靜音閣中與雲兒、碧兒二女聊天,閑談之餘,司徒戟便拿九大門派掌門人開起了玩笑,逗得三兄弟與二女是“哈哈”大笑不止。將九大門派掌門人高談論闊了一番,又拿天英會之人開起了玩笑,司徒戟道:“宋仁誠,其實他一點都不仁慈,也不誠實……”一頓之後接著又道:“說他不仁慈,是因為他喜歡虐待屬下,說他不誠實,是因為在他發放完教中弟子餉銀後,總是有很多抱怨之人。”司徒戟所說之人乃是赤金堂堂主,主管天英會財政,此人禦下極嚴,卻被司徒戟說成喜歡虐待屬下,他生性節儉,發放給教中弟子的銀兩雖是不多,卻是合理分配。三兄弟與二女知他是在說笑,隻是一笑而過。司徒戟又道:“宋仁誠與他的名字是名不副實,但枯木堂堂主木落英卻是名副其實,你們可知為何?”幾人搖頭表示不知,司徒戟便解釋道:“枯木,樹葉落光了才是枯木,木落英,落英落英,頭發掉光,你們說他是不是名副其實呀?”聽了他的解釋,幾人都大笑起來,因為木落英滿頭發絲都已掉光。突然,驚魂笑著問司徒戟道:“司徒伯伯,驚魂突然發現司徒伯伯也是名不副實,不知你可知道?”司徒戟知他定無好話,卻還是好奇地問道:“怎麼個名不副實法?你倒是說說看。”驚魂道:“司徒伯伯名叫司徒戟,司徒戟,死禿雞,司徒伯伯既未死,也未禿,更不是雞,你們說是不是名不副實呀!”話聲一落,又是惹來一場爆笑,司徒戟笑罵道:“好呀,你竟敢罵我是死禿雞。你別跑,看我怎麼修理你。”原來驚魂話一說完,人便已向屋外跑去,待得司徒戟向他追來,他依然不死不休地叫道:“司徒伯伯下輩子投胎作了雞,被人給殺了撥了毛之後,那便是真正的死禿雞了。”說完便拚命地往屋外跑,司徒戟緊追其後。如此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又是過了一天。第三日司徒戟依然一大早便又到了靜音閣,但今日他卻不再與三兄弟說笑,也不領著他們到處去遊玩,而是監督三兄弟練功。三兄弟這兩日來玩也玩夠了,鬧也鬧夠了,司徒戟讓他們勤練武功,他們便勤練武功。
五天過後,殷平從玉門關回來了,將幾位堂主、旗使和司徒戟招集到血窟作此次玉門關之行的彙報,殘龍三兄弟自然是跟著司徒戟一起去了。得知三兄弟是教主的弟子,殷平不禁多看了三人一眼,特別是殘龍,殷平看他的時候露出了不知是震驚還是其它的眼神。但殷平也沒多說什麼,當下將玉門關一事的經過詳細地說與眾人聽了,正如殘龍所料,殷平據理力爭,說得九大門派之人啞口無言。原本整件事情隻是因蕭劍遠失蹤而起,在大寧河口殷平相救蕭劍遠與司徒戟,蕭劍遠與司徒戟落入江中,從此數月音訊全無,天英會難免以為二人早已遇難,但依然抱著僥幸心理而派出眾多弟子出去尋找二人下落,卻無意中違反了二十年前天英會上代教主還在世時與九大門派之間的約定,身為九大門派之首的天龍門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天龍門掌門龍天行便也派出門下弟子到江湖中刺探消息,天龍門弟子在打探消息時與天英會都教眾相遇,天龍門弟子出言挑釁,言及天英會這些“血宮”餘孽違反條約,天英會之人最恨的便是別稱他們為“血宮”餘孽,於是雙方大打出手,天英會教眾以多勝少,打死打傷天龍門數人。龍天行得知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被天英會之人殺的殺、傷的傷,一怒之下率人便將天英會玉門關分堂給燒了,這才有了這次的玉門關聚會。由於是天龍門弟子挑釁在先,天英會教眾殺人在後,最後又是天龍門燒了天英會的分堂,天龍門於理有虧,理自然是說不過殷平,而殷平此次前往隻是帶著玉門關分堂堂主一人,九大門派自是不肯合九大門派的勢力去對付對方僅有的二人,說是說不贏,說得贏又有什麼用?打卻勝之不武,一場聚會便隻得不歡而散。
眾人聽完殷平講訴過程,高興之餘,對殘龍事先分析能力也是大肆讚揚了一番,直說是料事如神。聽說殘龍能猜出事態的發展,殷平不禁再多看了殘龍一眼。殘龍謙遜一番,然後問殷平道:“殷護法,師父他也去了玉門關,不知你們可遇到過?”幾位堂主和旗使當然也知道蕭劍遠一人暗中前往玉門關之事,此時事情已經解絕,殷平也回來了,卻不見蕭劍遠,他們也正要問殷平,目光不禁都落在殷平身上。殷平道:“教主還有點事要去辦,讓我先回來了。”殘龍問道:“不知師父還有何事沒辦完?”殷平道:“我也不得而知。教主他雖去了玉門關,卻一直未曾露過麵,我也未見到教主他人,與九大門派的事解絕了之後,教主暗傳書信讓我先回來。”殘龍暗道:“師父他身上劇毒未清,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發作,毒一但發作,便是普通人也敵擋不住,不知什麼事情如此重要,竟讓師父他不顧自身安危。”在場之人除了三兄弟和司徒戟,其他人都不知蕭劍遠身中劇毒,在他們想來以蕭劍遠的武功,卻是不用為他擔心。此時殷平將事情已交代完,蕭劍遠在外辦事未歸不知內情之人也還放心,又閑聊幾句便各自散了。
三兄弟與司徒戟他們回到靜音閣,司徒戟再也忍奈不住,道:“殘龍,我馬上便趕往玉門關,你們自己好好練功,千萬不可偷懶知道嗎?”司徒戟說完便往外走去。殘龍忙叫住了已快出了門口的司徒戟,道:“司徒伯伯,不必這麼急,等過兩天再說吧,如果兩天之後師父他還不回來,我與你一齊去。”司徒戟道:“我們能等,但教主他身上的毒卻等不得,我看我還是馬上去得好,萬一發生什麼事也還來得及。”殘龍道:“師父身上的毒最近比較穩定的,如不出意外,近期之內不會發作,也許此刻師父已將事情辦完了正在回來的途中也說不定。”司徒戟雖還是不放心,但在殘龍的勸說之下,決定再等幾日。
三日之後,蕭劍遠果然回來了,一點事也沒有,當他進入靜音閣中,他愁眉苦臉的表情卻告訴別人他有事。跟隨蕭劍遠一起進入靜音閣的除了三兄弟還有司徒戟和殷平,不等別人問起,蕭劍遠已說道:“此次我到玉門關後,發現獨孤求仁他也暗中到了玉門關,便暗中跟蹤,看他此去有何目的,所以讓殷護法先回來。”殷平道:“教主可有什麼發現?”蕭劍遠道:“沒有,你們走後當天他便也離開了。”聽說沒發生什麼事,殷平心中不禁暗自慶幸。但蕭劍遠馬上又道:“見獨孤求仁離開後,當天晚上我便準備連夜趕回來,卻不料行蹤被龍天行給發現了,兩人便打了一架,‘天龍八式’果然厲害,若不我最近修習了‘金鷹擒龍手’,又得三色果內功精進不少,不然便要敗在龍天行手下。”殷平道:“‘天龍八式’自然厲害,相傳自它創出以來便隻敗過兩次,一次是幾十年前敗在血宮宮主南宮霸之手,還有一次是本教第二任教主以無上神功將之擊敗的。”蕭劍遠道:“‘天龍八式’雖然厲害,卻並非不可破,本教的‘金鷹擒龍手’便是它的克星。”殷平道:“不錯,當年獨孤教主便是以十三式‘金鷹擒龍手’破了他們‘天龍八式’。”蕭劍遠道:“‘金鷹擒龍手’雖是‘天龍八式’的克星,但以我此時的功力卻還不足以克製住天龍門‘天龍八式’,要知道‘天龍八式’不但是一套武功,也是一套陣法,天龍八子齊出手,天下恐怕無人能敵,就算有‘金鷹擒龍手’也是不能,除非師伯在世。”蕭劍遠說完不禁搖頭歎息。
蕭劍遠與殷平對‘金鷹擒龍手’和‘天龍八式’作了一番評比,三兄弟和司徒戟不明白他們為何突然說起這些,不但他們不明白,就連殷平也是不明白蕭劍遠為何會引出這番談論。殷平問道:“教主是否已經有了打算?”蕭劍遠看了一眼三兄弟,才道:“現在還沒有。”殷平道:“如今玉門關分堂堂口已然被燒,分堂弟子如何安排,還請教主示下。”蕭劍遠道:“玉門關分堂之事,明日早會再議,該如何安排,我會擬一個好的方案。”殷平道:“既然如此,教主若沒什麼吩咐,屬下就此告退。”蕭劍遠道:“我想獨孤求仁始終是不甘寂寞的,用不了多久江湖中可能有大事發生,趁大事還沒發生,我們大家都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將來才有精力處理大事。”殷平也預料到即將有大事發生,引發這大事的或許不會是獨孤求仁,這人更有可能會是蕭劍遠,因為他自從回來後,所說過的話都是莫名奇妙的,殷平最後看了一眼蕭劍遠,這才退出了靜音閣。殷平退走後,蕭劍遠又對司徒戟道:“司徒護法,近段時間還是由你來指點他們三人武功,教中之事你就暫時不要操心了,等過段時間我將玉門關分堂弟子安排好之後再與你一起教他們武功。”教主發了話,司徒戟隻有聽從,況且自從與三兄弟相識之後,他便希望能將一身武功傳給他們三兄弟,所以當下欣然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