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寓言》reference_book_ids\":[6857717464541694989,7257408037470604300,7267091336992394303,6988533058454473736,7172013603778726925]}]},\"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現今社會,真小人者有之;偽君子者有之;當麵君子、背後小人者有之;為利做小人者有之;被迫做小人者也有之,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你需要睜大眼睛,認出你身邊的小人,然後小心應對。論實力,小人並不強大。但他們會不擇手段,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都可能使出來。和小人發生了衝突,即使是贏了,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惹得一身的不舒服。所以,如何辨別小人、保護自己就顯得非常重要。
人們最恨的,往往不是他們的敵人,而是小人。因為敵人處於明處,我們會有所防備,但小人卻往往防不勝防。而且,他們總是混跡於朋友之中,讓你真假莫辨。
“小人”沒有特別的樣子,臉上也沒寫著“小人”二字,有些小人甚至還是一副表麵光鮮的樣子,有口才也有內才,透著“大將之才”,根本讓你想象不到。
大體言之,“小人”就是做事做人不守正道,以邪惡的手段來達到目的的人,所以他們的言行有以下的特色:喜歡造謠生事;喜歡挑撥離間;喜歡拍馬奉承;喜歡踩著別人的鮮血前進;喜歡落井下石;喜歡找替死鬼;喜歡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事實上,“小人”的特征並不止這些,總而言之,凡是不講法、不講理、不講情、不講義、不講道德的人都帶有“小人”的性格。
許多人對朋友不善測度及評價,在危機之中常選錯了庇護之所,被人出賣甚至落井下石。在危難時,曾被懷疑的朋友往往成為救星,被十分信賴的朋友卻往往成為叛逆。
須知道,世上之人有很多人心口不一,表裏不同,要看出來是很難的。順境中,特別在你春風得意時,凡來往多的都可以稱之為朋友。大家禮尚往來,杯盞應酬,互相關照。但如果風浪驟起,禍從天降,比如你因事而落魄,或蒙冤被困,或事業失意,或病魔纏身,或權勢不存等等。這時,你倒黴自不消說,就連昔日那些笑臉相對,過從甚密的朋友也將受到嚴峻考驗。他們對朋友的態度、距離,必將暴露得一清二楚。那時,勢利小人會退避三舍;擔心自己仕途受挫的人,會劃清界限;酒肉朋友因無酒肉誘惑而另找飯局;甚至還有人會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踩著你的肩膀向上爬。當然也有始終如一的人繼續站在你身邊,把一顆金子般的心捧給你,與你禍福相依,患難與共。
古人曾說:“居心叵測,甚於知天,腹之所藏,何從而顯?”答曰:“在患難之時。”此時真朋友、假朋友、親密的、一般的、“鐵哥們兒”、“投機者”就涇渭分明了。
權力官位、金錢利益曆來都是人心的試金石。有的人在當普通一兵時自覺人微言輕,尚與夥伴們情同手足,同喜共憂。一旦他的地位上升了,便官升脾氣漲,交朋會友的觀念也就變了,對過去那“窮朋友”、“俗朋友”便羞於與他們為伍,保持一定距離。
在利益麵前各種人的靈魂也會赤裸裸地暴露出來。有的人在對自己有利或利益無損時,可以稱兄道弟,顯得親密無間。可是一旦有損於他們的利益時,他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見利忘義,唯利是圖,什麼友誼、什麼感情統統拋到腦後。
當然,大公無私、吃虧讓人、看重友誼的還是多數。但是,在利益得失麵前,每個人總會亮相的,每個人的心靈會鑽出來當眾表演,想藏也藏不住。擦亮眼睛,多長一個心眼,謹防身邊披著“朋友”外衣的“小人”。
“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最險惡的敵人也許會是最貼心的朋友”,交友時,請看清你麵前的“朋友”。朋友有時往往是你最危險的敵人,在你以之為友、放鬆戒備的時候,對方卻已經早早為你設下了欺騙的圈套。
春秋末年,晉國中行文子被迫流亡在外。有一次,經過一座城池時,他的隨從提醒他道:“主公,這裏的官吏是您的老友,為什麼不在這裏休息一下,等候著後麵的車子呢?”中行文子答道:“不錯,從前此人待我很好,我有段時間喜歡音樂,他就送給我一把鳴琴;後來我又喜歡佩飾,他又送給我一些玉環。這是投我所好,以求我能夠接納他,而現在我擔心他要出賣我去討好敵人了。”說完此話,中行文子很快地就離去。果然之後不久,這個官吏就派人扣押了中行文子後麵的兩輛車子,獻給了晉王。
中行文子在落難之時,能夠推斷出“老友”的出賣,避免了被其落井下石的災難,這可以讓我們得到如下啟示:當某朋友對你,尤其你正處高位時,刻意投其所好,那他多半是因你的地位而結交,而不是看中你這個人本身。這類朋友很難在你危難之中施以援手。
但是可惜的是,在普通的人當中,像中行文子這般洞明世事的人並不多見。而像《伊索寓言》中的鹿一樣的人卻比比皆是:
鹿口渴得難受,來到一處泉水邊。它喝水時,望著自己在水裏的影子,看見自己的角長而優美,洋洋得意,但看見自己的腿似乎細而無力,又悶悶不樂。鹿正自思量,出來一頭獅子追他。它轉身逃跑,把獅子拉下好遠,因為鹿的力量在腿上,而獅子的力量在心裏。這樣,在空曠的平原上,鹿一直跑在前頭,保住了性命;到了叢林地帶,它的角被樹枝絆住,再也跑不動,就被獅子捉住了。鹿臨死時對自己說道:“我真倒黴,我原以為會敗壞我的救了我,我十分信賴的,卻使我喪命。”
相比而言,狐狸就聰明多了:
狐狸躲避獵人,看見一個伐木人便請求把他藏起來。伐木人叫狐狸到他的茅屋裏去躲著。過了不久,獵人趕到了,問伐木人看見狐狸沒有。伐木人一麵嘴裏說沒看見,一麵打手勢,暗示狐狸藏在什麼地方。但是,獵人沒有注意到他的手勢,卻相信了他的話。狐狸見獵人走了,便從茅屋裏出來,不打招呼就要走。伐木人責備狐狸,說他保全了性命,卻連一點謝意都不表示。狐狸回答說:“假如你的手勢和你的語言是一致的,我就該感謝你了。”
這隻狐狸麵對一個人做的“好事”,並未受到表麵的迷惑。對於口裏說要行“好事”,實際上要做壞事的人,有一種很好的識別方法:觀其表麵之意而作反解,可即刻識破其虛假勾當。逆向思維的角度,能讓我們從一個籠罩著光環的好人好事的反麵去發現從正麵很難看見的背影,從而避免輕信所帶來的失誤。
無論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事業上,凡事均須擦亮眼睛,不放過事物細微的變化,遇到異常現象更須立即提高警惕,不能粗枝大葉、疏於防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莫讓別有用心的“小人”有機可乘,從而置自己於困難或危險之地,給自己的事業和生活造成損失。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絕對是真理。你一片赤誠待人,卻不能保證別人同樣對你。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類型的人。小人變臉,往往危害無窮,不得不妨。
變臉的小人不可用,但不可不識。他們慣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過河拆橋,不擇手段。他們很懂得什麼時候搖尾巴,什麼時候擺架子;何時慈眉順目,何時如同凶神惡煞一般。他們在你春風得意時,即使不久前還是“狗眼看人低”,馬上便會趨炎附勢,笑容堆麵,而當你遭受挫折,風光盡失後,則會避而遠之,滿臉不屑的神氣,甚至會落井下石。更有甚者,像袁世凱那類奸雄式小人,為邀功請賞,飛黃騰達,不惜利用他人的人頭獻媚。
1898年,以康有為、梁啟超為首的維新派在中國掀起轟轟烈烈的維新變法運動。他們的活動得到光緒帝的支持,但他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帝,慈禧太後控製著朝政。光緒帝想借助變法來擴大自己的權力,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打擊慈禧太後勢力。作為慈禧太後,她當然感覺出自己的權力受到威脅,所以對維新變法橫加幹涉。於是,這場變法運動實際上又變成了光緒帝與慈禧太後的權力之爭。在這場爭鬥中,光緒皇帝感到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因為用人權和兵權均掌握在慈禧的手中。為此光緒憂心忡忡,有一次他寫信給維新派人士楊銳:“我的皇位可能保不住。你們要想辦法搭救。”維新派為此都很著急。
正在這時,榮祿手下的新建陸軍首領袁世凱來到北京。袁世凱在康有為、梁啟超宣傳維新變法的活動中,明確表態支持維新變法活動。所以康有為曾經向光緒推薦過袁世凱,說他是個了解洋務又主張變法的新派軍人,如果能把他拉過來,榮祿——慈禧太後的主要助手——的力量就小多了。光緒認為變法要成功,非有軍人的支持不可,於是在北京召見了袁世凱,封給他侍郎的官銜,旨在拉攏袁世凱,為自己效力。
當時康有為等人也認為,要使變法成功,要解救皇帝,隻有殺掉榮祿。而能夠完成此事的人隻有袁世凱。所以譚嗣同後來又深夜密訪袁世凱。
譚嗣同說:“現在榮祿他們想廢掉皇帝,你應該用你的兵力,殺掉榮祿,再發兵包圍頤和園。事成之後,皇上掌握大權,清除那些老朽守舊的臣子,那時你就是一等功臣。”袁世凱慷慨激昂地說:“隻要是聖上下命令,我一定拚命去幹。”譚嗣同又說:“別人還好對付。榮祿不是等閑之輩,殺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凱瞪著大眼睛說:“這有什麼難的?殺榮祿就像殺一條狗一樣!”譚嗣同著急地說:“那我們現在就決定如何行動,我馬上向聖上報告。”袁世凱想了想說:“那太倉促了,我指揮的軍隊的槍彈火藥都在榮祿手裏,有不少軍官也是他的人。我得先回天津,更換軍官,準備槍彈,才能行事。”譚嗣同沒有辦法,隻好同意。
袁世凱是個心計多端善於看風使舵的人,康有為和譚嗣同都沒有看透他。袁世凱雖然表示忠於光緒皇帝,但是他心裏明白掌握實權的還是太後和她的心腹,於是又和慈禧的心腹們勾搭上了。如今他更加相信這次爭鬥還是慈禧占了上風。所以,他決定先穩住譚嗣同,再向榮祿告密。
不久,袁世凱便回天津,把譚嗣同夜訪的情況一字不漏地告訴榮祿。榮祿嚇得當天就到北京頤和園麵見慈禧,報告光緒如何要搶先下手的事。
第二天天剛亮,慈禧怒衝衝地進了皇宮,把光緒帶到藏台幽禁起來,接著下令廢除變法法令,又命令逮捕維新變法人士和官員。變法經過103天最後失敗。譚嗣同、林旭、劉光第、楊銳、康廣仁、楊深秀等“戊戌六君子”在北京菜市口被砍下了腦袋。
天真的革命黨人,因為沒有能夠識別、防備小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李廠長出差的時候在火車上遇見一位“港商”,二人一見如故,互換了名片。這位港商在舉手投足之間都顯示出一種貴族氣質,這使李廠長對其身份毫不懷疑。恰巧二人的目的地相同,而港商又對李廠長的產品非常感興趣,似有合作意向,李廠長便與之同住一個賓館,吃飯、出行幾乎都在一起。這一天,李廠長與一位客戶談成了一筆生意,取出大筆現金放在包裏。午飯後與港商在自己屋裏聊天,不久李廠長起身去衛生間,回來時出了一身冷汗:港商和那個裝滿錢的皮包都不見了!李廠長趕緊報警,幾天後案子破了,罪犯被抓獲後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什麼港商,而是一個職業騙子。這讓李廠長對自己的輕易相信他人,交出自己底細的做法痛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