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嗯了一聲:“你所言不錯,雖然現在是否和朝遠號有關尚不能確定,看來王縣令被殺一案背後肯定確有隱情。”
楊武接茬道:“聽他們言談的內容,這道林縣衙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在道林縣城說句朝遠號的惡行,居然要抓到縣衙大牢?”
姚崇低語道:“看這意思,似乎道林縣裏麵利益關係複雜。如果縣衙裏的人身涉利益其中,幾次三番找不到任何線索也就十分正常了。我們到這裏查案,對這一點不能不防!”馬蹄聲得得,兩人的背影並轡消失在大路上。
吃罷早飯,姚崇和楊武兩人又經過一路急行,終於到達了道林縣城。到了縣衙門口,隻見兩個衙役躲在門旁的樹蔭下,拄著兩條殺威棒,斜倚著大樹自管聊天。老大的升堂鼓擺在大門一側,在白花花的陽光下暴曬,周遭空無一人。姚崇輕笑一聲,拱手說道:“還請兩位往裏通報一聲,新科姚某這廂到任了。”
這倆衙役正自聊得口沫橫飛,壓根就似乎沒聽見姚崇說什麼。姚崇又拱了拱手:“還請兩位通報一聲,姚某,,,”話還未說完,那倆衙役扭頭一看,望見一個書生和另一青年站在衙門門口,牽著一匹拉著一隻馬和毛驢,隻有小小兩隻行李箱。一個衙役不耐煩地一揮手:“起開起開!閑雜人等,不得在此停留!!這裏是縣衙,不是客棧!找客棧到街上去問行人去!”
姚崇見他們如此無理,也不由暗生一股反感,他不再理睬這兩個蠻橫的衙役,帶著楊武大步直奔縣衙之內。那倆衙役這才看見兩位陌生青年直入縣衙,不由急得大吼一聲:“站住!幹什麼的?這地方是你隨便進的嗎?!”
姚崇聽聞此言,不由更覺心中微火。說話間,他已經和楊武步入大堂,隻見得滿地一層細細的灰塵,桌椅擺放隨意,全無半點莊嚴之象。姚崇在堂上站了好一會兒,都照舊空無一人,無一人前來過問。姚崇正在打量著,那兩個衙役才手拎殺威棒、氣喘籲籲地追進公堂。人未到,聲就已經到了:“小子兒!你他媽找死啊?叫你們倆站住聽見沒?這地方是你們隨便進的嗎?大爺叫你們聽見了嗎!”說著就過來揪姚崇的衣領。楊武不動聲色,手一格,已將這衙役一抓化解了。姚崇坦然笑道:“難道你不應該先問問我是何人,來此有何事嗎?”
那衙役被楊武扣住了手腕,動憚不得,臉漲得通紅。另一個衙役登時氣粗火壯:“操你娘的,管你媽的是誰?竟然擅闖公堂,老子就該打死了你白打!”話音未落,已經掄起殺威棒,嗚的一聲帶著風響向姚崇頭部打來!姚崇麵色一寒,移步微躲,楊武眼疾手快,把原本扣住手腕的那個衙役一推一甩,那家夥就趔趔趄趄出去幾米,楊武急閃身形、飛起一腳,直接從側麵踹在那掄棒打人的衙役軟肋上。撲的一聲、那家夥直飛出幾米開外、殺威棒脫手,咚的一聲摔落在地麵上!前麵剛被放開的衙役竟然拔出刀來,惡狠狠要砍人的樣子,嘴裏還大喊大叫:“有大膽強賊竟敢強闖公堂,各位弟兄快來捉賊!不要讓反賊跑了!”
姚崇劍眉一挑,從懷中拿出一張東西,說道:“你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麼?”那凶惡的衙役定睛一看,正嗚哩哇啦喊人的嘴巴頓時僵住了——雖然距離稍遠,看不清那張東西上的文字,但鮮紅色的官方大印格外紮眼,他是看得清的!他也看出眼前兩人無意趁機害他,就往前湊了湊,一字一字地讀這張東西上的文字。轉瞬之間,這位衙役的表情就由凶神惡煞變得難以置信、隨即尷尬萬分、最後汗如雨下!隻聽撲通一聲,這衙役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說:“小的該死,小的有眼無珠,小的~~~”
那個被踹倒在地的衙役此時好不容易才爬起身來,捂著劇痛的軟肋直抽筋,看到另一衙役此時居然跪在地上,不由破口大罵:“四哥,你發什麼神經?!還不快拿刀劈了這倆小子!這倆小子擅闖公堂,按律砍死也屬正當!”那個被叫四哥的衙役暗自叫苦不迭,哪有心思應他?
這時候,一堆衙役拎刀提棒,鬆鬆垮垮地衝了進來,叫囂著說:“三哥、四哥,哪個賊廝找死?竟敢到我們道林縣縣衙上來作死?莫非是要強挑大唐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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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