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拱手說道:“回稟大人,這馮占海態度極為刁蠻死硬,竟敢當堂辱罵縣令大人,氣焰囂張,無以複加!如果這時候給他打開枷鎖,是否有失縣令大人的威儀?會否使馮占海的氣焰更加高漲?”
姚崇搖頭道:“何縣丞多慮了。他如不配合查案,或故意破壞辦案,還可以再將他請回牢房中住。”
張懷寶也拱手說道:“還有一事需稟報大人,,,這個馮占海是外來公差,在本縣無親戚無家室,他的武功又遠遠高於各衙役。如果縣令大人將他枷鎖打開,他若是逃跑了,,,,我們其他衙役可真負不起這個責任~~~”
姚崇聽罷大驚:“噢?~~這馮占海有這麼厲害?~~”說罷又問:“那你們當時是怎麼抓住他、給他戴上枷鎖的呢?”
張懷寶有點麵露尷尬之色,但縣令的問題又不能不答:“這~~~當時馮占海一時發懵,沒有反抗,所以小的很順利地給他戴上了枷鎖。。。”姚崇笑道:“如果他在案發後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抗,而順利地被你打入監獄,為什麼你現在覺得他會逃跑了呢?”
張懷寶想了想,誠懇地說:“縣令大人所言確實在理!小人馬上照辦——”說著,上前給馮占海打開了枷鎖。枷鎖取下時,姚崇看到馮占海的脖子上都磨得露出了粉紅的肉,鮮血淋漓。馮占海態度似乎也略好了幾分,姚崇問道:“那天晚上,你和王縣令三人待在一起是從幾時開始的?”
馮占海答道:“也就是退堂後的業餘時間。大約是酉時吧。”
姚崇問道:“你們幾人在縣令衙署內先後都做了哪些事?”
馮占海猶豫了一下,回答:“王縣令老家捎來了今年的新茶,我們幾人坐在一起品茶來著。然後大家又一起吃了一頓飯。大家一直聊到三更時才起身告別。”
姚崇問道:“那時候王縣令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或不舒服的感覺嗎?”
馮占海低下了頭:“應該沒有。。。那時候王縣令還一切好好的。。。最後還送我們到門口,想不到~~~”
姚崇又問:“那頓晚飯是誰做的?吃的是什麼飯菜?”
馮占海低聲道:“晚飯是卑職親手做的。吃的是一盤燒肉燉土豆,一盤韭菜炒雞蛋,一盤豆腐青菜。飯菜裏絕對沒有毒,我們四人都吃了,其他三人都沒有事。王縣令所用的碗筷也與我們其他人一樣,都是隨便拿起一個的。王縣令所中下毒絕不是從飯菜而入的!”
姚崇接著問:“茶是誰沏的?”
馮占海回道:“茶是王縣令親手沏的。泡茶的水是王縣令去打的。我們四人都喝了,其他三人都沒有事。茶都是從同一個茶壺裏倒出來的,茶裏應該也沒有毒。用的也是同一套茶碗。”
姚崇忽然問道:“我看你似乎對王縣令中毒一案也考慮得很多,你認為王縣令有可能是怎麼中毒的?”
馮占海臉上突然流露出恨恨不已的神情:“我就是直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啊!”
姚崇又問道:“從王縣令衙署出來後,你在哪裏,幹了些什麼?”
馮占海回道:“我一直守候在王縣令衙署門外巡邏,從始自終未離開半步。直到第二天早上看見蒲縣尉到來,才回宿舍睡著。”
姚崇問道:“從王縣令衙署出來到第二天早上,這個時間段可有其他人能證明你一直在那裏嗎?”
馮占海麵色陰沉,回答道:“大半夜的,誰不回去睡覺,誰能看見我?”
姚崇問道:“王縣令自從睡下以後,屋裏可曾又亮過燈?或發出過什麼異常響動?”
馮占海搖頭:“我沒有看見亮過燈。也沒有聽見任何異常響動。”
姚崇接著問:“你能確認這一晚上沒有外來的人進入過王縣令衙署嗎?”
馮占海激動地說道:“能確認!我一直在外麵巡邏,絕對保證沒有外人進入過!”
姚崇繼續問:“那一夜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嗎?你那一晚肯定沒有打盹嗎?”
馮占海略帶氣憤地說:“真的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我值夜從不睡覺,絕不會出現疏漏。”
姚崇接著問:“王縣令那晚關門睡下後,可曾又起過夜、打開門出來過?”
在現場踏勘時,姚崇就已經注意過,縣令衙署的廁所位於住人的正房外麵。如果那一夜王縣令曾經起來上過廁所,就有可能在屋子外麵遭遇下毒,或者有人曾經趁機偷偷進入王縣令屋內下毒。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