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重重難自清,道苦連連求申訴(1 / 1)

但馮占海非常肯定地搖搖頭:“沒有。那天晚上王縣令自從關門睡覺後,就沒有再出來過。我的聽力很好,如果王縣令在院內開門、走動,我不可能不聽到聲響!”

姚崇把問題轉到另一個上:“第二天早上蒲縣尉是何時來的?”

馮占海回答:“五更以後。大約是卯時。”

姚崇點了點頭,忽然問道:“從傍晚酉時到夜裏三更,這個時間可不短。這麼長的時間裏你們都聊了什麼話題呢?”

馮占海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都是閑聊,沒什麼特殊內容,卑職記不得具體內容了。”

方太守聞聽此言,不由大怒:“胡扯!如果都是閑聊,沒什麼特殊內容,能從傍晚酉時一直聊到夜裏三更??”

馮占海冷冷一笑,沒有回答。

姚崇又問道:“還有一事我略有詫異。你從王縣令衙署裏出來後,為什麼要在衙署周圍巡邏保護呢?縣衙大院到了晚上就門庭緊鎖,門口還有當值的衙役,外人是進不來的。你有什麼必要在縣令衙署外麵站崗巡邏呢?”

馮占海隻簡單地回答了一句:“我與王縣令友情甚深,掛念他的安全。”就再無其他話語。

方太守忍不住又大怒:“難道你提前就知道那天晚上有人要害王縣令?你為什麼恰巧在王縣令被害的那天晚上在王縣令衙署之外呆了一夜呢?!”

馮占海也不回答,但嘴角露出一絲深深的鄙夷。姚崇看在眼裏,心裏不由暗暗奇怪。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同為公門中人的馮占海對這些官場上級如此敵視呢?但他知道,這個問題明著問是毫無作用的,馮占海也不會回答。

姚崇又問:“你作為王縣令的好友,經常在王縣令衙署內吃飯嗎?”

馮占海簡練地點了一下頭,木木地說道:“是的。”

姚崇接著問道:“那王縣令外屋裏的碗櫃你熟悉嗎?”

馮占海不解地問:“你要問什麼?”

姚崇問道:“碗櫃第一層,與碗摞並排放著的是什麼東西?”

馮占海詫異地說:“這個我從沒注意過。”

姚崇換了一個問題:“第二天早上進屋發現王縣令遇害後,你站在哪裏?其他人站在哪裏?”

馮占海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回首的傷痛感,遲疑了好久沒有回答。方太守幾乎又要大怒,已經拿手去摸驚堂木了。正在這時,馮占海卻聲音低沉地回答道:“我當時站到了王縣令的臥榻前,別人當時站在哪裏,我沒注意。。。”

姚崇接著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蒲縣尉那天早上來找王縣令的時間是卯時,那也很早啊,還遠遠不到上堂的時間。這是為什麼呢?”

馮占海一時說不上來,隻有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縣令大人還是問蒲縣尉自己比較合適。”

見此,姚崇命令衙役將馮占海帶到縣衙院內指定房間休息。何縣丞又向姚崇拱手彙報:

“縣令大人的命令,卑職定當執行。但是,卑職還是向新任縣令囉嗦稟報一句:這馮占海武功高強,全縣上下的衙役,無一人能夠製得住他!如果將其放在縣衙院內,確實無法有效看管。這馮占海在案發現場時間最長,疑點很多,難以自清之處也很多,實為當前第一嫌疑人。如果他乘機逃跑,將造成本案難以挽回的線索失去!而朝廷對此案高度重視,如此緊催,如果重要人犯出現差錯,我等全體官員必將難逃責罰!所以雖然觸犯新任縣令大人的命令,但卑職還是鬥膽囉嗦幾句,請縣令大人三思啊!”說罷又赤誠地重複道:“卑職這也是為了道林縣全體官員、尤其是姚縣令大人的身家前程考慮、穩妥起見啊!馮占海如果暫時住在道林縣監獄,既便於看管,又可斷絕內外串聯,有利於破案!姚縣令所言極是,馮占海尚未定罪,因此不應作為罪犯對待。但讓他暫時留在道林縣監獄裏,隻是為了查案和安全起見,馮占海可以不按囚犯飲食待遇、不戴枷鎖,可以每天仍按縣衙工作人員飲食標準送飯。不知這樣可行否?”

姚崇也覺得何縣丞此言確實有一些道理。正自思忖間,方太守也側身說道:“我看何縣丞之見應算穩妥之見,多一份小心,少一分意外。隻需讓衙役對馮占海不得為難,要好吃好喝好對待。”

姚崇見方太守也是此意,自然也就點頭同意了。

馮占海下去後,方太守轉頭對姚崇說道:“姚縣令對此人的回話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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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