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多數生活中95%的時間都是作為一個普通人活著。”回頭再看徐靜蕾,的確是個耐看的人。略施粉黛的親切笑容,讓人感覺猶如鄰家女孩般親近,正如老徐說的,現代人都具有漫長的青春期。不同於娛樂圈的繁華、豔麗,老徐是個清新、淡雅、內外兼修的人,這種氣質源自一個人的內涵。
而老徐的這般花樣人生,與她年幼時被逼著寫字,逼著讀書又是分不開的。在浮躁的娛樂圈中,她是一個真正有文化的才女。
知識改變命運,對女孩來說尤其是如此。可能很多父母並不知道美國的脫口秀節目主持人奧普拉溫福瑞。但她的成長,值得每一個家長細細體會。
奧普拉小時候生活的環境很糟糕,她逃學、吸食毒品,甚至在十四歲的時候流產一次,她的媽媽把她趕出了家門。奧普拉以為自己會像一個混混一樣度過餘生,但她生命的轉折點,出現在14歲那年。
對她忍無可忍的母親把她掃出家門,扔到父親那裏。繼母命令她每周背誦20個單詞,否則別想吃飯。父親與繼母一唱一和,二人的執著讓人敬畏,尤其是父親,他製定了教育大綱,以大綱為基礎來統領、構建和引導溫弗瑞的成長。讀書、讀書、再讀書,溫弗瑞完成了繼母布置的任務後,還要繼續滿足父親的要求——每周寫讀書報告。
“有些人讓事情發生,有些人看著事情發生,有些人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她的童年是在黑暗中長大的,卻意義非凡,溫奧普拉永遠記得父親跟她說過的這句話。那時,她就開始反省自己到底屬於這幾種人中的哪一種,自己是不是也應該主動讓事情改變。
於是,奧普拉改頭換麵,她參加了學校的戲劇俱樂部,並常常在朗誦比賽中獲獎。在費城舉行的有1萬名會員參加的校園俱樂部演講比賽中,她憑借一篇短小震撼的演講拔得頭籌,贏得1000美元的獎學金。1983年,堅持不懈的奧普拉終於遇上了自己的伯樂,慧眼識珠的“AM芝加哥”電視台老板頂著壓力,史無前例地以23萬美元年薪聘用了這位體重200磅的黑人女子當“脫口秀”主持人。奇跡出現了,30天後,奧普拉的訪談節目收視率直逼全台首位。
無論是曾子墨式的一路優秀,還是老徐式的“十項全能”,抑或是奧普拉式的崛起,都在告訴父母,隻有知識才能改變女孩的命運。
給父母的建議:讓女孩多一些接觸知識的機會。
可能有的父母會說,我們也知道女孩應該有很多知識,但是我們家的孩子就是不愛讀書,有什麼辦法?
其實,那隻是父母的一麵之詞,其實很多女孩子還是愛讀書的。學習是女孩天性中的一部分,但如果大人給孩子學習太大的壓力的話,他們就會變得不愛學習。有時候,那些抱怨孩子不愛學習的父母,往往自己首先就是不愛讀書學習的人。
“你怎麼不能多看點書?”其實,這些孩子往往周圍除了教科書沒有什麼書可以讀。
在這裏提醒女孩的父母們,如果你想要女孩變得愛知識,首先你要尊重有知識的人,比如你們的很有水平的鄰居,女孩的老師等等;另外,父母最好是能夠和女孩一起學習,讓他們感受到學習的樂趣來。
正如我們上文中提到的優秀的女孩子們的成長經曆中展示的那樣,要麼你的女孩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要麼讓她多才多藝,要麼逼迫她改變自己,找到自己的價值。其實,每個人的成功方式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你能找到最適合你家的女孩的那一種。
利用身邊的資源對女孩因勢利導
很多在北京讀完大學的人,工作後都會說:“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多去幾家博物館、多逛幾個展覽館,多聽聽歌劇,多看看電影,多參加比賽……總之,北京這裏的資源都被自己浪費了!”
確實,我們身邊有很多的資源可以利用,在教育也是如此。有人說,我想給女孩很多書,但是家庭條件不允許。那麼你可以帶女孩去市裏最好的圖書館,那裏有最豐富的圖書和完好的保存圖書的係統;如果你想要培養女孩的音樂天賦而苦於沒有很好的樂器和教師來教她,至少你可以讓她多去聽聽學校的音樂會,去音樂學院的小路上走走。
如果我們把教育看成是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中傳授之時,那當然會讓很多父母在精力上和能力上捉襟見肘;但是如果你將教育看成是女孩的“社會化”,那麼其實你的身邊就有很多的教育資源可以利用。
有形的資源,是圖書館、博物館這類的公共設施。其實很多人都明白大城市的好處,於是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後代留在大城市裏麵。但是很多人即使身在城市裏,也不能很好的利用其身邊的資源。如果你連二三線的城市裏麵的公共資源都從來沒有想過去利用,那到了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中,又如何有能力去調配城市為你的教育服務呢?
更重要的是,其實我們生活中還有更多比圖書館有價值、有能量的教育資源在被忽視。比如我們的成長環境,時代的背景等等。也許這樣說很多家長都不是很明白,那麼我們來看看著名的記者法拉奇的故事。
法拉奇出生在二戰中,當美國飛機轟炸她居住的佛羅倫薩時,她還是個孩子,蜷縮在一個煤箱裏,恐懼得號啕大哭。一旁的父親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女孩子是不哭的。”從那以後,法拉奇跟著父親從事地下活動,學會了使用手榴彈,父親的英勇形象,也成為讓她驕傲和效仿的對象。
很多人說戰爭帶給人心靈上的傷害是無法愈合的,同樣,戰爭帶給人的力量也是和平時代的人們難以理解的。親眼目睹二戰的法拉奇,一直無法擺脫法西斯的陰影,她厭惡德國,厭惡法西斯和一切形式的極權主義。“我不知道納粹分子和德國人是兩碼事,所以我對德國產生了刻骨仇恨。”仇恨和反抗,是法拉奇從父親那裏學到的生存智慧,直到她成名之後,也承認:“我永遠忘不了那記耳光,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個吻。”這個吻擦幹小女孩的眼淚,帶走了她的懦弱,讓她像一個勇士是一樣勇往直前。
法拉奇從16歲開始做新聞寫稿人,22歲時,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記者,她的新聞稿不是普通的流水賬,而是具有鮮明的個人色彩,這讓她得到了在更大的媒體工作的機會。但是,她從不認為自己隻是個記者,“想想吉卜林、傑克·倫敦和海明威,他們是被新聞界借去的作家”。法拉奇一直想像海明威那樣,做一個雖然從事新聞工作,但是不失自己的作家才華和聲譽的撰稿人。
也許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個性,法拉奇做事情總是充滿激情,不太在意別人的評價和感受,隻在乎自己的感想。她在伊朗裹著黑色大長巾,進入隻對穆斯林開放的清真寺,描寫了在禁區做祈禱的教徒樣子。這本身是非常冒險的,但她在文章中不客氣地說:“我以為他們在做瑞典式肌肉關節體操。”她采訪皇室成員的時候,記者們要求她召開記者招待會,第二天報紙的標題是《她讓皇後等待》。諸如此類的事件多了,人們漸漸感受到了法拉奇的風格。
這種風格為她贏得了讀者,但也讓她失去工作,因為她堅持自己的風格。“首先得讓我聽聽他會說什麼,我將基於他的演說來寫”,可是編輯堅持要她寫出諷刺性的文章。
“如果那樣,我就不寫。”兩小時後,她收到解聘通知單,編輯對她說:“永遠不要往吃飯的碗裏吐口水。”
“我就要吐,然後給你吃。”
其實,法拉奇不是在往自己的飯碗吐口水,她不願意弄髒自己的碗。她對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在她的文學作品《印沙安拉》出版以後,法拉奇就不肯再談論她早期的《好萊塢的七宗罪》和《無用的性別》。她覺得自己年輕時候的文章都不成熟,那些花俏“會損害嚴肅負責”的形象。這兩本書她拒絕再版,還強烈反對選取她的文章出版作品集的行為,“我覺得這樣做太可笑了”。
法拉奇從不向權利諂媚,越是想讓她“冷靜”的人,越容易引發她的報道熱情。或許她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在撰寫新聞,而是在完成一部荒誕離奇的小說。
戰爭讓法拉奇變得堅強,而把魔鬼一樣的戰爭變成教育的陣地的,就是法拉奇的父親。“你必須學會如何活下去,而不是流眼淚。”這樣的話對年幼的法拉奇來說,就是一堂生動的生命課。
其實,我們生活中經曆的任何一個困難,任何一次失敗,任何一個新朋友,都是教育的絕佳機會。正如藝術家說的那樣,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生活中不是缺少教育資源,而是缺少發現教育資源的父母。
給父母的建議:將目光關注在眼前的生活上。
很多人會盲目地給孩子報班、換學校、換老師等等,看起來好像是在說,我們現在生活的空間不夠,資源不夠,需要給女孩更大的平台。
但是很多人其實並沒有利用好身邊的教育機會。比如開的士的爸爸,為什麼一定要讓女兒和那些富翁家的女孩一樣成長呢?你為了生活而到處奔波的行為,就是很好的教育課。如果你讓女兒和你一起出車一天,甚至大膽地在自己的車上貼著“帶著女兒體驗生活”的招牌,相信沒有人會因為你載著一個小姑娘而拒絕打車。
說到底,現在還是有很多父母缺少創造性,不能夠很好地利用自己的生活經曆去教育孩子。相信任何一個看過自己的母親半夜起床準備早點、看到自己的父親忍著病痛去上班的孩子,還會一意孤行地要奢侈品。
把眼前的生活過紮實,不要盲目改變自己,這才是真正高效教育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