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先生,人們常容易沉湎於希望的幻境中,我們往往無視使人痛苦的真理,聽憑那唱著惑歌的女海妖將我們重新變成牲畜。難道那些為爭取自由而進行偉大、艱巨鬥爭的明智的人們就當扮演這樣的角色?難道我們竟甘心與那些有目卻視而不見、有耳卻聽而不聞的苟且偷安者同伍?至於我,無論心靈將忍受多大的痛苦煎熬,我甘願追求完全的真理,接受最壞的結果,並為之貢獻一切。
在這篇演講中十分明確地表露出來的意思是不願妥協,是號召全國人民“拿起武器”。然而很少有人知道亨利在進行這篇激烈而且造成曆史的演說時,態度卻是十分和緩而謹慎。當時一般人,大家爭論著美洲殖民地是否應該脫離英國並對之宣戰的問題,一種燃燒著的情緒,熱烈到了白熱化。
但是,亨利在開始演說時,卻先稱譽著反對他的人們的能力和愛國心。在提到他的對立麵時,亨利首先“讚賞他們的才幹和愛國之心”,實際是在向聽眾表明,在所謂的愛國心和才幹上,雙方是一致的,所不一致的主要是具體的主張。這無疑顯示了亨利先生求同的誠意,以便於消除對方的抵觸情緒使對方明白雙方有合作的基礎。
接著,他又明確提出自己的主張與是對方截然不同的。有了如是聲明,對方便能認識到這一點,那就是亨利的立足點並不是要對先生們不恭,從而會減少對方對自己的敵意。
其次,他那種對上帝和國家的責任感促使他說真話,用以喚起對方的覺醒和理解。
最後,他列舉“唱著蠱惑之歌的女海妖”的典故來提醒大家,不要一味沉湎於幻想而忘記了真理。經過這些鋪墊,基本上消除了對方的敵對情緒。
這時候,亨利才開始了他的關於“拿起武器”的正麵論述。這種追求技巧的演講能夠達到化敵為友,使更多的人站到自己的立場上來的效果。
科羅拉多州的煤鐵公司曾經發生過一次嚴重的工潮,勞資雙方竟然動武而發生流血的慘劇。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成了眾矢之的。管理礦務的人就是小洛克菲勒,但他卻要和工人討論一下那工潮的問題。
他預備去向他們解釋,勸他們大家都依從他的想法、接受他的意見。他知道在開始對工人演說的時候,一定要使工人們對他不良的感情和敵對的意識完全消除,所以在開始的時候就講得非常誠懇。大半演說家,學習了他這種方法,都是十分有利的。他說的是:
“在我一生之中,今天居然是個最值得紀念的日子。我覺得十分榮幸,因為我能夠和諸位相見,如果我們這一個聚會是在兩星期之前的話,我在這裏還是一個陌生人,因為在諸位之中我所認識的還隻是少數人。但在上個星期,我曾去南部煤區看了一遍,和諸位代表一同走著,並且都做了一次私人的談話,看過了諸位的家庭,會見了諸位的妻兒老幼,他們很客氣的接待我,把我看作自己人一樣。所以我們今天在這裏相見,已經不是陌生而是朋友了。我深願我們就本著這一個相互的友誼,來共同討論我們雙方的利益!”
這一篇演說的開頭,是多麼的機警而圓滑,所以雖然是在緊張和仇恨氣氛中進行,但最終也獲得了成功。半個月前還用罷工的手段來要求提高待遇的工人們,聽了小洛克菲勒的解釋後,竟然接受了他的觀點。
林肯在競選美國參議院議員的時候,準備在當時還被認為是半開化的伊裏諾依州南部發表呼籲廢除奴隸製度的演說。當時該處人民野蠻異常,幾乎所有的人都隨身攜帶著利刃和手槍。他們對於反對奴隸製度的人們非常憤恨,得知林肯將要來演說,他們威脅說林肯如果在當地演講,他們會立刻把這個主張解放黑奴的人趕下講台,並把他置於死地。
這個恫嚇林肯早已知道,他也知道這種緊張的形式對他來說是十分危險的,但是他卻說:“隻要他們肯給我一個略說幾句的機會,我就可以把他們說服了。”因此,他在開始演講之前,親自去和敵對的首領相見,並且和他熱烈的握手。他那篇演說的開頭,真是妥善得從未有過。現在摘錄如下:
南伊裏諾依州的同鄉們。肯特基州的同鄉們,密蘇裏的同鄉們——聽說在場的人群中有些人要和我為難,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我也是一個和你們一樣爽直的平民,那我為什麼不能和你們一樣有著發表意見的權利呢?
好朋友,我並不是來幹涉你們的人,我也是你們中間的一人。我生於肯特基州,長於伊裏諾州,正和你們一樣是從艱苦的環境中掙紮出來的。
我認識南伊裏諾州的人和肯特基州的人,也想認識密蘇裏的人;因為我是他們中的一個,而他們也應該認識我比較更清楚一些。他們如果真的認識了我,他們就會知道我並不是做一些對他們不利的事情。同時他們也絕不再想對我做不利的事了。
同鄉們,請不要做這樣愚蠢的事,讓我們大家以朋友的態度來交往。我立誌做一個世界上最謙和的人。絕不會去損害任何人,也絕不會幹涉任何人。
我現在誠懇對你們要求的,隻是求你們允許我說幾句話,並請你們靜心細聽。你們是勇敢而豪爽的,這一點要求我想一定不致遭到拒絕。現在讓我們誠懇討論這個嚴重的問題……當他說話的時候,麵部的表情十分和善,聲音也同情而懇切,所以這圓轉而妥善的演說的開頭,竟平息了將起的狂濤,平息了敵對的仇恨。大部分的人都變做了他的朋友,大部分的人都對他的演說大聲喝彩。後來他當選總統,居然大大得力於那些粗魯群眾的熱情讚助。
你—定要說:“的確是十分有趣的。但是,我不是洛克菲勒,用不著對一群凶狠的罷工者講話;我也不是林肯,用不著去和一群帶著刀槍的莽漢說話。”
不錯,不過你不曾想一下,你不是差不多每天在和你意見相反的人在談話嗎?你不過是在家中或是辦公廳或是市場上總在設法使人讚同你的意見嗎?你的方法要不要改善呢?你怎樣的開始說話?是否表現林肯的機智?還是采取洛克菲勒的方法?要是真的那樣,那你真是一位十分精幹的人了。
大多數的人,他們並不去想旁人的意見和欲望,不去尋找人家的共同的心理,隻管發泄他自己的見解罷了。
林肯說:“我們開始在辯論的時候,首先要找出一個對方所讚同的共同立場。這就是獲得勝利的最好方法。”林肯常常講解放奴隸的問題,是極易惹人憤怒的,但他每次都能使用這個方法而獲得勝利。
當時的報紙上有著這樣一個相關的記載:“在前半小時內,林肯所講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對敵方表示非常同情,以後,再慢慢地指引他們,逐漸把他們完全抓在自己的掌握中了。”已故參議院議員羅慈和哈佛大學校長羅威爾,曾經一同被約到波士頓去辯論國際聯盟的問題。羅慈感覺到大部分的聽眾,都對他的意見表示反對,可是他必定要使聽眾大家都讚同他的意見。這怎麼辦呢?
他是采用了正麵的直接的方法來向聽眾進攻嗎?不,他是一位極聰明的心理學家,他決不肯去采用這樣的笨方法。他下麵是他那篇演說的開始,可以注意一下,在他前麵的十幾句話中,即使反對他最烈的人,也無法提出的意見。
再注意他怎樣稱頌聽眾的愛國熱忱,他稱聽眾為“我的同胞”。再注意他怎樣縮小彼此意見相悖的範圍,敏捷而鄭重的提出他們共同的思想。
你再看,他怎樣讚美他的對方,他怎樣堅持著說他們的不同點,隻是方法上瑣碎的小枝節,而對於美國的幸福以及世界的和平諸大問題,他們的觀點是完全一樣的。
他更進一步地講,說他也讚成應該有一個國際的組織。因此,分析到最後,他和對方的不同點,隻是他覺得應該有一個更完善的國際組織。現在我們且來看他演說的開頭吧:
校長、諸位朋友、諸位先生、我的同胞們:
羅威爾校長給了我這一個機會,使我能夠在諸位麵前說幾句話,十分榮幸,我們兩人是多年老友,而且都是共和黨成員,他是有著最高榮譽的大學校長,是美國最有權威和地位的人。他是一位最優秀的政治學家和史學專家。
現在,我們這個當前的重大問題,在方法上也許有所不同。然而,關於世界和平安全以及美國的幸福,那我們的目的還是一樣的。如果你們能夠允許的話,我願意站在我本人的立場上來簡單地說幾句。
我曾用簡明的英語,一次又一次地說了好多遍了,但是,有人對我有了誤解,有些十分高尚的人士,因為他們沒有注意到我的意義,以致發生了誤會,竟說我是反對建立國際聯盟的組織的。
其實,我一點也不反對,我渴望著世界上一切自由的國家,大家都聯合起來,成為我們所謂的聯盟、法國人所說的協會。隻要這個組織能夠真正聯合各國,各盡所能,爭取世界永久和平,促成環球裁軍的實現。
任你曾對演說者的意見有過怎樣激烈的反對,他用了這樣一個開頭來說,你聽了總得氣平些吧!你當然願意更多聽一些,至少你會相信演說者是個正直的人。
“一滴蜜可以捉到的蒼蠅,遠比用一加侖毒汁所能捉到的多。”這是一句古老的格言。如果你想使人讚同你,你首先要使他相信你,相信你是最好的忠誠的朋友,這便是可以抓住他的一滴蜜,也是把你的意見傳達到他心裏去的一條正路。隻要能夠成功實行這個秘訣,你便會一點也不感到困難的使人都來讚同你,當然的,你的意見必定要公正才成。
演講要精心準備結尾
在演說中,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在結束上:因為最後的字句,雖然已經停止,但仍在聽眾的耳中旋轉,使人記憶最久。可是初學的人很少注意到這一點,他們的結束,常常是失之平淡而不能盡意。戴爾·卡耐基曾經說:“當聽眾聽到最愉快的頂點,你就應該設法早些結束了。”
下麵是人們講話結束時經常出現的一個錯誤:“上麵是我對於這件事情要說的一些話,現在,我想停止了。”這並不是一個結尾,實在是一種不能原諒的錯誤。因為你的話既已說完,不妨就此坐下,表示你的話已經十分妥善,讓聽眾自己去回味,而何必要說這幾句廢話呢?
此外還有一個普遍易犯的毛病,就是當你已講完而不知怎樣停止時,常常一句話反複說上好幾遍。約士比林斯教人捉牛不要握牛角而拉牛尾,因為牛尾容易放手。
演說者反複重複一句話就像是捉住了牛角,想盡方法卻無法放手,隻好握住牛角轉起圈子,結果還是沒有離開一步。矯正的方法,就是演說之前應該把結尾語準備純熟。因為當你開始演說的時候,你全副的精神早已貫注在所講的話上了,無暇臨時去想應該怎樣結束。
曆史上成功的演說家如韋勃斯特、柏萊特、葛萊斯登等人,都事先把結尾寫下來記熟。初學演說的人,如能常常應用這些演說名家的步驟,是不易失敗的。應該把結尾語早已想好,溫習幾遍,溫習後雖然不能把字句完全一一背熟,但意思非完全記住不可。
即席演說,因為常有未能預料的變化出現,所以在講的時候多有變更,以配合聽眾的反應。在事前能夠準備好兩三段不同的結束語,是一個聰明的辦法:因為這一個不適用,那一個也許可以。
有許多人在演說的中途,就隨便的橫講開去,好像一輛汽車,中途突然亂開,不但大大地糟蹋了汽油狼狽的掙紮一陣,而且將得到一個不堪設想的結局。矯正的方法,就是要多多練習,多備汽油。
初次登台演說的人,常常犯了停止得太唐突的毛病。其實他們並沒有結束,隻是唐突的中止。正好像一個人正在和朋友談話,卻連一句告別的話也不說,突然魯莽地站起來走了。
大演說家林肯,在第一次就職總統時,美國處於非常緊張的時刻,分裂和仇恨的烏雲已經布滿了上空。幾星期後,血腥和破壞的暴風雨便吹遍全國了。
他對南部民眾的演說,本來預備的結束語是:“不滿意的國人們,在你們的手裏,抓住了內戰爆發與否的動力,如果你們自己不做侵略者,政府是絕不會攻擊你們的。你們雖然不曾立下一定要推翻政府的誓言,我卻有一種神聖的約言,要決心保護政府和扶助政府。在你們沒有立誓不破壞政府之前,我絕不會畏縮而不去衛護政府。‘戰爭?和平?’這個嚴重的問題,完全操在你們的手中!”
林肯拿這篇演說稿交給當時的國務卿席華德看。席華德指出這結束太魯莽一些,易於激怒聽眾,因此他擬了兩篇,林肯接受其中的一篇,略加修改,然後發表。結果他的總統就職演說,不再有易招人怒的唐突,而充滿了優美的詩意而達到了友善的頂點。那結尾是:
我們是朋友而不是仇敵。雖然我們的情緒,有時候相當緊張;但我們的友情,卻不能因之而破裂,我們絕對不應該成為仇敵的。神秘的音弦,將奏出全國統一的歡歌,通過每一個戰場,烈士的墳墓,到廣大地域的生靈和家園裏。
下麵是韋爾斯親王在加拿大帝國俱樂部演說的結尾:
“諸位,恐怕我說得離題太遠了,並且關於我自己的話也講得太多了。但是,我今天能和諸位說出了我自己的地位和責任,真是十分榮幸。我可以向諸位擔保,我一定盡我的力量去完成我重大的責任,決不辜負諸位誠懇的信托。”
這一段話,即使一位盲人聽了,也會立刻知道他的演說已經結束,而不像一縷遊絲似的仍在空中搖曳。真可說是圓滿異常!
林肯第二次總統就職演說,被稱之為“人類中最光榮而最寶貴的成就之一,是神聖的人類雄辯的真金。”現錄於下:
我們對於大戰災禍能夠早點結束,都很熱誠祈求。但是,如果上帝還要使戰爭繼續下去,並把世人辛苦了250餘年積下來的財產完全花盡,受到鞭笞的身體還要受一次刀槍的殘害,那我們還是說‘上帝的審判,完全是真實而公平的。’不論對什麼人,都要慈愛而不要怨恨,我們還是遵照上帝的意思,堅持正義,繼續努力,完成我們的工作——整頓我們已經殘破的國家,紀念我們戰死的烈士,以及戰爭而造成的孤兒寡婦,以達到人與人之間的永久和平。
威廉·巴登在《林肯的一生》中說:“林肯在甘第斯堡的演說已經十分偉大,然而他第一次就職總統的演說,比那還要偉大,是林肯一生中最感人的演說,他因這演說,使他的智慧和精神的力量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
卡爾·凱爾茲說:“這簡直是一篇神聖的詩,美國曆來的總統,從未對美國的民眾講過這樣的話。而且美國的總統,也從不曾有過一位在他的心底裏找出這樣的話來。”
第一,把“再見”說於聽眾的微笑中。當然你也許不會像美國的總統或是英國的首相那樣,得到發表不朽演說的機會。你的目的,也許隻要能夠在聽眾麵前,比較圓滿地結束一篇短短的演說吧!那麼請照鋼鐵大王卡內基最得意的助手史可伯先生,有一次在紐約賓夕法尼亞協會演說,他的結論說:
我們賓夕法尼亞州應該領導推進時代的巨輪,因為它是生產鋼鐵最多的一州,也是世界最大的鐵道公司的養育之母。就是農產物也在最富的各州中占著第三位。所以賓夕法尼亞州是我們企業的基石,它的前途遠大,做領袖的機會尤多,絕非別州所能及。
史可伯用了這樣的幾句話來做結束,使聽眾個個都感覺到高興,這是個很好的結束方法。但是,要使這種方法生效,必須有誠懇的態度,同時又不可說得過分,以避諂媚之嫌。否則,稍露做作之態,難免被人看成虛偽,他們將像對付一張假鈔票似的拒不接受。
喬治·柯赫說:“你必須使‘再見’說於聽眾的微笑中。”你能做到這一步,可說結尾的技巧已經十分純熟。但是,怎樣做法呢,這卻沒有方法可說,完全得由自己去斟酌了。
路易·喬治對一群公理會的教徒演說關於約翰·維斯萊墳墓的十分嚴重的問題,誰都不敢希望他在末了他會使聽眾發笑。然而,他竟很聰明的做到了。我們且看他是怎樣做法的:
你們大家都動手修理他的墳墓,這是我十分高興的。這一座墳墓,是應該受尊敬的,他是一位極端的厭惡不整潔的人,他曾說過:“永遠不要叫誰見到一位衣裝襤褸的公理會教徒。
由於他這個主張,所以至今諸君永不再見衣服襤褸的人,如果你們讓他的墳墓傾頹,豈不太不像話了嗎?他曾走過一家人家的門口,門內跑出了一位少女,向他喊道‘維斯萊先生,上帝保佑你。”
他的回答是:“年輕的女郎,要是你的臉蛋兒和衣裙清潔些,那你的祝福當更有價值了。”這就是他厭惡不整潔的一種表示,所以我們也不能讓他的墳墓不整潔的。倘使他的靈魂在這裏經過,見到了不整潔的墳墓,那他將比無論什麼事都更傷心的。
這是一座值得紀念而崇敬的聖墓,你們必須要好好加以看護,這是你們的責任啊!
第二,引用詩文名句,增加結尾力量。演說結尾的各種方式,如果做得恰當,最容易討好的,莫過於引用名句了。英國的亨利·陸德爵士,在愛丁堡對美國代表演說,演說辭的結尾是:
“你們回去之後,就會寄給我一張明信片的。即使你們不寄的話,我也必要給你們每位寄一張,而且你們很容易猜到是我寄的,因為在上麵不貼郵票。我將在上麵寫著:“季節自來自去,萬物按時凋零,唯有那——我對你們的仁愛,永遠像鮮花般的豔麗芬芳。”
這一首詩極合陸德的個性,而且也極合他全篇演說的旨趣,但如一篇嚴肅的演說的結尾,也來引用了這首詩,那也許會弄得不但不合,且極可笑。
卡耐基曾經說:“我講演的次數越多,越覺得想出各種情形,都能適用的演講法則是完全不可能的。大半還得看事情、時候、地方以及聽眾的情形而變更,大家都應該像聖保羅所說‘各自去想救出自己的辦法才好’。”
名人的說話,古今的格言,都可以用來增加你演說結尾幾句話的力量。普通圖書館中大都藏有曆代偉人的名言集,隻要你去翻,立刻可以得到不少你所需要的材料。
第三,步步加強法。這是一層高一層,一句比一句有力量的一種結束演說的方法。不過,這方法不易運用,而且也不是一切演說家對所有的題材最能合用的。但是,如果用得恰當,結果一定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