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課:低調處世,人前人後莫張狂(2 / 3)

劉秀率軍行至南宮時,正逢大雨滂沱,寒氣逼人,又是馮異四處奔波,取薪燃火,供將士取暖烘衣,送上熱氣騰騰的麥飯,使官兵衣幹腹飽,重上戰場。

邯鄲之戰,劉秀大勝。他讚揚馮異“功勳難估,當為頭功”。正當劉秀召集將領盤坐曠野、論功行賞時,馮異卻獨自離眾,待在一棵老槐樹下聚精會神地讀《孫子兵法》。當侍衛連拖帶拉地將馮異帶到劉秀跟前時,馮異卻對封賞一再推讓。實在推托不掉,他便建議將此功讓給屬下的一名偏將,令這位偏將大受感動。劉秀見馮異淡泊功利,又賞他許多金銀,馮異卻悉數分給這次作戰中表現勇猛的士卒。

馮異的做法,使他調動起部下來得心應手,全都願意為他效力,同級之人佩服他,上司也欣賞他。

相對馮異來說,鄧艾就是一個不知深淺的人物了。

鄧艾以奇兵滅西蜀,功勞之大,無人能及,不覺有些飄飄然起來,司馬昭對他本來就有防範之心,現在看他逐漸目空一切,怕久而久之事有所變,於是發詔書調他回京當太尉,明升暗降,削奪了他的兵權。鄧艾有殺伐征戰的謀略,但他因居功自傲,使他命不久矣。他上書司馬昭,權衡利弊,欲親自剿滅東吳。然司馬昭心存疑慮,再加上鄧艾一意孤行,以大功臣自居,與司馬昭強行爭辯欲出兵伐吳。使得嫉妒鄧艾之功的人紛紛上書誣蔑鄧艾心存叛逆之意,司馬昭最後將鄧艾殺死。

無獨有偶,唐朝開國功臣尉遲敬德也是這樣的人,因功大,每逢出席宮廷宴會,總是大大咧咧坐在最前麵,如果有的人座次在他之前,他就當眾質問人家有什麼功勞,“敢居我之上”。

有一次任城親王李道宗隻是勸他不要吵架,他竟勃然大怒,險些打瞎人家的眼睛。李道宗是誰,那是唐王李世民的堂弟呀!對此,李世民甚為不滿,席後,提醒敬德:“想一想韓信、鼓越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會被漢高祖殺掉。”並警告說,“國家綱紀,離不開賞罰,不能居功自傲,否則,將後悔莫及。”這一警告果然有效,尉遲敬德也不敢尋釁鬧事了。尉遲敬德雖然沒像鄧艾被殺,但也嚇得待在家裏,再三要求辭職還鄉。

一世聰明的鄧艾,招人疑懼而遭殺身之禍,功高蓋世的尉遲敬德被遣還鄉。可見,自傲確實對自己無益,除了導致人際關係緊張外,還會使自己喪失許多理性的東西。

正確對待已經取得的“功”,不驕不躁,得意淡然,謙虛謹慎,不要讓路邊的一座小山峰阻擋了自己前行的道路。人生得意需淡然,否則失敗會接踵而至。切記,富貴不驕,功成身退,得意淡然,低調做人。

放下“架子”才能贏得人心

曾經有人問這樣一個問題:在雞身上什麼東西不值錢?答案很多,有人說是雞糞,有人說是雞毛,也有人說是雞屁股……然而,雞糞可以當肥料,雞毛可以去做羽絨服,雞屁股可以去做狗糧……到最後大家一致認為:最不值錢的也就是雞架子。

在雞身上,架子最不值錢;同樣,在人身上,最不值錢的也是架子。生活中有些人說話、走路、辦事,都是裝腔作勢,有意顯得威風、高貴、了不起的樣子。這樣的人,開始能糊弄一些不知底細的人,時間一長,知道了他的底細,就沒有人理睬了,還把這種行為說成是“擺架子”。

架子無法體現價值,實力是靠個人拚出來的。可有的人卻好擺“官”架子,真正有實力的人,不擺架子仍然是會得到人們的尊重,照樣有權威;沒有實力者,不論擺多大的架子,仍然隻是一副空皮囊。

上個世紀30年代,有些窮困的文藝青年經常出入艾青家,艾青總是留他們在家吃飯。20年後,那群文藝青年中有幾個做了官,就再也沒來過艾青家。有一次,在一個研討會上艾青見到了一位當年的青年,他已做了官,散會時,現時的官員遠遠看見艾青,坐在那裏竟然用食指勾了勾,示意艾青過去。艾青回憶起這件事時感慨萬千。

在人際交往中,人們更容易喜歡那些和善、平易的人,架子太大,傲慢自恃,必定會敗得很淒慘。而為人位尊而不自矜,權重而不自傲,名顯不炫,功高不居,才會贏得眾人的愛戴。

袁術,字公路,是司空袁逢的兒子,官至折衝校尉、虎賁中郎將。董卓進京,他逃到南陽;部將長沙太守孫堅殺掉南陽太守張谘,他便占據了南陽。

公元195年冬,獻帝東出潼關,其護衛隊伍被李偏、郭汜打敗,袁術以為時機已到,便召集手下人商議,表示要做皇帝。他對手下眾人說:“現在劉氏天下很虛弱,海內鼎沸。我家世代做高官,得到老百姓的歸附。我想應天順民,稱皇帝,不知諸君意下如何?”大家都不願表態,隻有主簿閻象認為時機不成熟。他說:“過去周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尚且服侍殷朝,將軍勢力雖然不小,顯然不如周文王那樣強盛,漢室雖然微弱,還未像殷紂王那樣殘暴,就更不應該取而代之了。”袁術聽了,盡管心中不高興,但見手下人這麼不熱心,隻好暫時作罷。後來,袁術想取得一些人的支持,對前來投歸的張承說:“以我土地之廣,士民之眾,仿效漢高祖當皇帝不行嗎?”張承說:“這在於德,不在於強。如果有德,雖然開始實力不大,也可以興霸王之功;如果憑借勢力就稱帝,不合時宜,就要失掉群眾,想興盛是不可能的。”

袁術心裏很不高興,心想,老部下江東孫策總該支持自己吧,不料孫策給他寫信說:“董卓貪殘淫逸,驕奢橫暴,擅自廢立,天下的人都痛恨他,你怎能步他的後塵呢?”還說:“你家五代都是朝廷名臣,輔佐漢室,榮譽恩寵,沒有人能與之相比,理應效忠守節,報答王室,這是天下人所期望的。”袁術看罷,大失所望,還氣得生了一場病。

由於追求皇帝驕奢淫逸的生活,袁術把富庶的淮南地區糟蹋得殘破不堪。士兵不為他賣命,老百姓也不支持他,都紛紛逃走。左右部下也是離心離德,形成混亂狀態。對此,曹操問袁術那邊投過來的何夔說:“聽說袁術軍中發生變亂,實有其事嗎?”何夔回答說:“袁術無信人順天之實,而望天人之助,這是不可以得誌於天下的。失道之主,親戚都背叛他,何況是左右部下!依我看,這變亂是事實。”曹操說:“為國失賢則亡,像你這樣的有用之材,袁術都不善用,發生變亂,不是很正常的嗎?”

第二年夏天,袁術實在混不下去了,便放火將宮室燒掉,帶著一幫吃閑飯的人到徽山去投靠他的部下陳簡、雷薄,不料遭到了拒絕。袁術手下的人散去的就更多了,他像一隻喪家之犬不知如何是好。最後,他想了一個辦法,把“傳國璽”讓給在河北的袁紹,仍然可以由袁家來當皇帝,自己也有個安身之處。曹操得知這一消息後,馬上派劉備和朱靈去截擊袁術。袁術一到下邳,沒想到被攔住了去路。

袁術隻得調頭返回淮南。逃到離壽春80裏的江亭時,終於一病不起。身邊已無糧食可吃,詢問廚子,回說隻剩有麥屑30斛。將麥屑做好端來,袁術卻怎麼也咽不下去。其時正當六月,烈日當空,天氣酷熱,袁術想喝一口蜜漿,卻怎麼也找不到。袁術坐在床上,獨自歎息了許久,突然一聲驚呼:“我袁術怎麼落到了這個地步啊!”喊完倒伏床下,吐血過多死去。

袁術目中無人,剛愎自用,不聽忠言,最終隻落得個悲鬱死去的下場。孔子也說“下交不瀆”,與比自己低的人相交往,不要高傲怠慢,放不下架子,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盛氣淩人,人們必定會對他避而遠之,朋友們也會越來越遠離他。對別人態度傲慢的人,往往會看不到別人的長處,更看不見自己的短處,就這樣夜郎自大下去,隻會連一個朋友也交不到,如此下去連必要的合作共事都會有問題。千萬不要以不恰當的態度對待朋友和身邊的人,因為他們是重要的夥伴和力量。

淡泊名利才能無私奉獻

人當有高遠的理想,更要有淡泊名利的心境。在人們看來,壯誌淩雲和淡泊名利似乎自相矛盾,其實不然,不但不矛盾,而且還是一個和諧統一的整體,將低調做人與高調做事完美結合。

古代先賢尚且可以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情懷,那麼我們現代人則更應有淡泊名利,無私奉獻的精神境界。因為,個人的名利得失比之於壯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是微不足道的。

1999年,馬祖光得知學校把為自己申報院士的材料寄出後,就十萬火急地給中科院發出這樣一封信進行阻攔。他的理由是很多比他優秀的學者還沒有成為院士,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話發自內心。

2001年,新的院士評審規則要求申報材料必須由申請者本人簽字,馬祖光卻拒絕簽字。申報期限最後一天,原校黨委書記隻好以校黨委名義到他家做工作。“我年紀大了,評院士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應該讓年輕的同誌評。我一生隻求無愧於黨就行了。”馬祖光還是不同意簽字。“你評院士不是你個人的事,這關係到學校,是校黨委作出的決定。你是一名黨員,應該服從校黨委安排。”書記的話激起了馬祖光對入黨以來的美好回憶:“我這一輩子都服從黨組織的安排……”“迂回戰術”奏效了,馬祖光勉強簽了字,可簽字後他卻半天沒再吭聲。申報後,馬祖光當選為中科院院士,他說:“第一是黨的教育和培養,第二是依靠優秀的集體,第三是國內同行的厚愛。”

按規定評上院士後,學院給馬祖光配了一間辦公室,並要裝修。馬祖光急了:“要是裝修,我就不進這個辦公室。”最後不但沒進去,他還把辦公室改成了實驗室。馬祖光和6名同事們擠在一個辦公室裏,大夥說太擠,他卻說:“擠點好,熱鬧!”

這裏還有一個小插曲。中科院審閱馬祖光的院士推薦材料時,產生了疑問:作為光學領域知名專家,馬祖光的貢獻有目共睹,可許多論文中他的署名卻在最後,為什麼?克己奉公,淡泊名利。正如馬祖光所說:“事業重要,我的名不算什麼!”

馬老師從德國回來後,把自己在國外做的許多實驗數據交給哈工大光電子技術研究所博士生導師王月珠測試。測試後完成的論文他還要改上三四遍,並把他的名字排在最後。幾乎每一篇論文的署名都有這麼一個過程:別人把馬祖光排在第一位,他立即把自己的名字勾到最後,改過來勾過去,總要反複多次。馬老師沒有半點私心,他為別人做了大量準備工作,花了大量心血。他依據每個人的特點,把爭取來的很多課題分出去,並讓別人當課題組長。

淡泊名利無私奉獻自古有之,宋朝的楊家將是家喻戶曉、眾所周知的。楊業在麵對外敵遼人入侵時,曾經對楊四郎說過一句話:“在民族大義麵前,個人的榮辱得失是微不足道的。”是呀,在執著的最高理想——保衛祖國麵前,有什麼比民族大義更為珍貴的呢?楊業最終懷著一顆愛國之心死在了李陵墓前,給後人留下了慷慨悲壯、充滿民族氣節的詩句:“願得此生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當代大學者錢鍾書,終生淡泊名利,甘於寂寞,堪稱典範。1991年11月錢鍾書80華誕的前夕,家中電話不斷,親朋好友、學者名人、機關團體紛紛要給他祝壽,中國社會科學院要為他開祝壽會、學術討論會,錢鍾書一概推辭。

早在80年代,美國著名的普林斯頓大學,特邀錢鍾書去講學,每周隻需錢鍾書講40分鍾課,一共隻講12次,酬金16萬美元。食宿全包,可帶夫人同往。待遇如此豐厚,可是錢鍾書卻拒絕了。

他的著名小說《圍城》發表以後,不僅在國內引起轟動,而且在國外反響也很大。新聞界和文學界有很多人想見見他,一睹他的風采,都遭他的婉拒。有一位某國女士打來電話,說她讀了《圍城》想要見他。錢鍾書再三婉拒,她仍然執意要見。錢鍾書幽默地對她說:“如果你吃了個雞蛋覺得不錯,何必一定要認識那隻下蛋的母雞呢?”

性格豪放者心胸必然豁達,壯誌無邊者思想必然激越,思想激越者必然容易觸怒世俗和所謂的權威。所以,社會要求成大事者能夠隱忍不發,正確對待名利,高調做事,低調做人。一個人無論取得了怎樣的成績,都應該清醒地看到:個人的力量和作用是有限的。隻有那些不計名利得失,不計榮辱進退,吃苦在前,享受在後,把自己的一切獻給國家和人類的人才是最值得我們尊敬,最值得我們記住的人。

收起你的優越感

“優越感”,乃“自以為比別人優越的意識”之謂也。優越感一部分來自於自身的實力,一部分源於所處的環境所賜。

在當今社會中,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優越感,例如說職業優越感,一個月薪上萬的人在拿千八百的人麵前當然會感覺良好;比方說長相上的優越感,據說美女都不願和美女做朋友,因為那樣不足以顯出她自己的美來;還有學曆上的優越感,這種無形的差異會使學曆高的一方對學曆低的一方產生歧視心理。

優越感本身是一種自信的保障,是利劍和盾牌。然而,在有些人的眼裏,“優越感”已經成為了傲人的資本,如果不能夠正確對待,那麼它便會成為一種擺脫不掉的“包袱”。有了這種包袱,艱苦奮鬥的觀念就會淡薄。當這種包袱越背越重,就會方向不明、路子不清、腳步不穩,乃至跌進痛苦的深淵而不能自拔。

因此,當心被“優越感”摧垮,並非危言聳聽。因為你的“優越感”會襯托出別人的倒黴,甚至還以為你在嘲笑對方的無能,讓他產生一種不如你的感覺。特別是失意的人,你在他麵前顯示“優越感”,會使他惱火,甚至討厭你。可見,當優越感膨脹得太大,就好比太長的劍失去了攻擊力,太大的盾牌遮蔽了銳利的眼光。

有一天,有個人約幾位朋友到家裏吃飯,這些人都是彼此相熟的。主人把他們聚攏來主要是想借著熱鬧的氣氛,讓一位目前正陷入低潮的朋友心情好一些。這位朋友因前不久經營不善,剛開的一家公司倒閉了,妻子也因為不堪生活的壓力,正與他談離婚的事,內外交迫,他實在痛苦極了。

來吃飯之前大家都知道這位朋友的遭遇,於是大家都有意地避免談有關事業的問題。可是其中一位姓李的朋友因為目前賺了很多錢,幾杯酒下肚,忍不住就開始談他的賺錢本領和花錢功夫,那種得意的神情,就連主人也看不下去了。

那位失意的朋友低頭不語,臉色非常難看,一會兒上廁所,一會兒去洗臉,後來他猛喝了一杯酒,趕早離開了。主人送他出去,在巷口,失意的他憤憤說道:“老李會賺錢也不必那麼神氣地炫耀啊!”主人了解他的心情,因為多年前他也遇過低潮,正風光的親戚在他麵前炫耀他的薪水、年終獎金,那種感受,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可見,不要有太強烈的優越感,因為它會使人們對你敬而遠之,失去許多知心朋友。因此,在你沒有陷入孤單之前,要懂得掩飾你的優越感,或者你得努力在客觀的優越中並不滋生主觀的優越感,你才可以在身心內外的兩個世界中找到平衡的支點。優越感其實是很輕浮的一種自我意識,尤其是在你與他人交往的時候。

人在社會交往的過程中,就是為了尋找同類項的本能。也就是說,人總是生活在一個其實並不能完全讓你表露優越感的地方。所謂優越,其實也看跟什麼人比。

一天晚上,有位老人正在等待渡河。但一個接一個騎士從身邊經過,他都沒有開口求助。當最後一個騎士過來時,老人開口了:“先生,你能不能載我到對岸去?”這位騎士不僅把老人載過河,還送他到幾英裏外的目的地。快到時,騎士好奇地問:“先生,我注意到你眼睜睜地讓前幾個騎士經過,而直到我來時你才求助。這是為什麼?”老人回答:“我很會看人的。我看其他騎士的眼光,馬上了解他們根本不關心我的狀況。但是我看你的眼光時,很明顯地找到了仁慈和憐憫。”這位騎士不是別人,正是托馬斯·傑斐遜。托馬斯·傑斐遜出身高貴,接受過最好的教育,又極富卓越的思想和才幹,為美國作出了不可限量的貢獻,但他從來不以此為優越感去炫耀,而是以仁慈的心對待每一個人。

其實,優越感是一種很可笑的東西。稍微有點天文學知識的人都知道,在浩瀚的宇宙中,人無比渺小,任何人的行為對整個宇宙來說都微不足道。有句話說“沒了你地球照樣轉”,這句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人有優越感就不可能平等待人,就可能起紛爭。因此,老莊講“齊物”,乃至有“聖人不死,大盜不止”的高論。在哲學意義上,用至上的標準來看,任何人,有任何方麵的優越感都是淺薄的。相對於無窮盡的宇宙,個體有限的智慧,差別再大也趨近於零。因此,千萬別用優越的眼光去看別人,也別用你優越的標準來要求別人。

認清自己,低調做人

有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次,一位兩屆普利策獎的得主去參加一個政府舉辦的晚宴。那天到場的有很多名人。有一個小女孩跑來對他說:“先生,可以幫我簽個名嗎?”小女孩顯得很激動。他很爽快地答應了:“好的,簽在哪裏呀?”小女孩把一個漂亮的筆記本遞給他:“先生,請你簽在這上麵。”他拿起筆就在上麵簽上了名字。那個小女孩接過本子看了一下,驚訝地問道:“你不是Supijhs (一個名作家)?”他很自負地回答:“哦,我不是,我是兩屆普利策獎的得主。”那個小女孩搖搖頭說:“我以為你是Supijhs呢!”她轉身向旁邊的好朋友說:“把你的橡皮借我一下!”

那個普利策獎得主很吃驚,頓時,他所有的自負全沒了。他突然意識到:不論多麼出色,都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

是呀,一個名人有如此遭遇讓人費解,也許是小女孩不懂事,但小女孩是單純的,她敢於表達出大人不敢表達的想法,用橡皮擦掉她不喜歡的人的簽名。

一個普通人當然不會有那位普利策獎得主的遭遇,但當他在一定的環境中占有優勢,或擁有某一方麵的長處時,難免將別人看得渺小,將自己看得偉大,仿佛自己是一顆熠熠生輝的珍珠,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優越感。

我們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不會因為少了你而有什麼變化,地球也不會因為你而不再轉動。以這樣的平常心來對待自己,我們會更加幸福。

《莊子》中有一則螳臂擋車的寓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