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弄死了宮玉珩這個大麻煩精,那麼,進攻西原都城,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這麼多年,他蠻夷論實力一點不比西原國差,但是卻因著疆域太小,一直被他們壓製,別人可以受,他耶容桑奇可受不了這種管束。
總有一天,他要讓所有人臣服在他的腳下,成為這一方霸主。
南宮清揚馬屁拍的正當時,“國主,末將也是如此想法。隻不過那宮玉珩為人極其狡詐,今天晚上,若不是末將再三思慮,隻怕早就上了他們的當了。
所以,咱們務必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嗯。”耶容桑奇冷冷瞥了他一眼,鼻翼裏哼聲道:“這件事,孤便交於你去做,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記得明日一早,你再來見孤。”
“是,末將多謝國主體恤。”南宮清揚領命出去了。
隻是,走至簾外的時候,他聽到裏麵傳來耶容桑奇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從裏麵傳出來,透著無盡的憤怒,“宮玉珩,世人都說你厲害,說你英俊,說你瀟灑,說你是世間難得一遇……可你再怎麼厲害,最後,還不是得死在我耶容手裏,哈哈哈!哈哈哈……”
聞言,南宮清揚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國主,你勿要往自己身上攬功,那小子即便是死,也是死在我南宮清揚的手裏的,再怎麼說,都是我的毒針將他給毒死的。
與此同時,營地裏。
宮玉珩坐在椅子裏,就著昏黃的燈光,看著自己麵前桌子上放著的幾枚銀針。
針身細若發絲,瑩潤透亮,一看就知道工匠的手藝不凡。隻見他拿起其中一根,往麵前的酒杯裏一放,隻聽“刺啦”一聲,銀針針身便焦黑如炭。
“劇毒之物。”一旁的秋嬋見狀,點評道。
“嗯。”宮玉珩點點頭,“此乃蠻夷南宮家族世代所傳,此針含有劇毒,但凡中了此針,若沒有解藥,三日後必死無疑。”
秋嬋聞言,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老實說,你沒有中毒是不是?”
宮玉珩唇畔噙著一抹笑意,“娘子這是在擔心我嗎?”說話間,已是反手握住了秋嬋的手,“放心,這銀針並未傷我分毫。”
雖然南宮清揚出手很快,但是宮玉珩卻比他更快了一步,待銀針飛來之際,他愣是用內力將銀針吸附在自己的身體上,看似就跟刺中了他一般。
加之,他那看似不經意的痛苦的表情,南宮清揚不疑有他,這也實屬正常。
想到自家男人方才惟妙惟肖的表演,秋嬋內心腹誹不已:演技這麼好,咋不去當影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