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用兩性情感上的獨立將自己持久滋養(2)(1 / 3)

《飄》reference_book_ids\":[6885615156642974733]}]},\"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不要考驗對方的愛情,寧可相敬如賓。不要追求心有靈犀,還是多做交流,明確告訴對方你需要什麼。包括夫妻財產的使用也不妨有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商定。

和朋友一起經商時要“先小人後君子”,先把分配利益的方法講清。如果你們是 24K純金一般的純粹的君子,可以不用“先小人”,可以不必多說。如果你還考慮自己的利害得失,就不妨“先小人”,這樣可以避免矛盾,結果如同君子。如果你不是純粹君子,卻偏要按君子方式做,結果反而會不好。

婚姻也一樣。如果是凡人夫妻,卻偏要按神仙眷屬的方式做,結果反而會連凡人夫妻都做不好。

如果你現在的婚姻有進一步改進的餘地,你可以把它逐步轉化為神仙眷屬式的。但是要知道,這需要雙方長期的努力。雙人舞演員之間默契的配合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你們也要有這種準備。通過

溝通,通過相互包容,最終由凡人夫妻變成神仙眷屬。這是可能的,但是需要時間和努力。

如果你現在的婚姻沒有進一步改進的餘地了,而你對神仙眷屬式的婚姻的渴望又完全不可抑製,你可以考慮放棄現有婚姻,冒險去尋找那個一千裏都找不到一個的和你極為合適的人。但是,也許你會找不到。

是冒險尋找神仙眷屬,還是甘心做凡人夫妻,這要看你自己選擇。但是,切記不要用神仙眷屬的標準要求凡人夫妻,否則,凡人夫妻會變成地獄冤家。

情感之爭

解決情感煩惱,先要把理念問題轉化回情感問題

對女人來說,情感永遠勝過理念。女人不會像有些男人那樣為一種思想、觀念而爭得死去活來。即使表麵上女人也有觀念之爭,實際上卻仍舊隻是情感之爭。我曾經接受谘詢的一個案例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

她來到我的心理谘詢中心,說想了解一下如何說服別人,讓對方不再迷信。作為心理谘詢師,我知道我不能馬上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隻是水麵上的一個水泡,水下麵還有未露頭的魚。如果我見到水泡就撲過去,水下麵的魚就不會露頭了。如果我說:“你應該對他講科學,用科學戰勝迷信。”道理是對,可是一點也不會有用。我要先知道:她想說服誰?為什麼她對反迷信格外起勁?她還有什麼別的動機?

我先找了一下對她的感覺。她 20多歲,相貌還可以,膚色白皙,稱不上美女但也絕不難看。穿一件暗紅色上衣,化妝較明顯而且發型也做得很好。我感覺她身上彌漫著一種令男人感到誘惑的氣

息,我不是說她在誘惑男人,而是說她身上有某些東西會誘惑男人。

她告訴我,她的婆婆特別迷信,一天到晚燒香拜佛,從來不吃一點葷腥,不僅不吃肉,蔥薑蒜也一概不沾。在婆婆的影響下,丈夫也信佛。而她是個無神論者,對此感到難以忍受。

我不相信她僅僅是因為思想觀念或信仰不同而這麼煩惱,信仰自由的道理她也不會不知道,於是我讓她舉例說幾個難以忍受的情景。

她說,一件事是早晨她婆婆喊丈夫去陽台上燒香。在陽台上,婆婆設了一個小佛龕。她反對丈夫去,丈夫一開始也同意不去了。“一個大男人,就跪在那兒,多難看。”還有,婆婆總是自己用一套廚具,吃自己的菜,所以她這個兒媳婦隻好做兩種菜。

她還不能忍受丈夫總是看宗教書籍:“以前在學校,他愛好挺多的,可是現在呢,沒事就躺在床上看書。我想和他說說話他都沒有興趣。”

她說,她現在經常和丈夫爭論,力圖改變丈夫的信仰,讓丈夫成為無神論者,但是毫無效果。

我問她:“在你看來,為什麼丈夫會這樣頑固呢?”

“都是他媽給他的影響,他就是聽他媽的話。可是,你一個有知識的人,怎麼能聽一個沒有文化的老太太的話呢?”她憤憤不已地說。

聽到這裏,我已經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她真正不滿的,不是丈夫信佛,而是丈夫太聽他媽媽的話。在這個家庭裏,信仰之爭的背後是婆媳爭奪對同一個人的支配權,是婆媳在比賽誰更有影響力。

婆婆發泄對菜裏有蔥花的不滿時,同時也是在壓倒媳婦以確立自己的地位。媳婦在“反迷信”這個冠冕堂皇的旗幟下,所做的也是爭奪丈夫,證明自己對丈夫有影響力。她強調“你一個有知識的人,怎麼能聽一個沒有文化的老太太的呢”,是在亮出自己的強項:“我比你媽有文化。”但是,在這場比賽中,媳婦失敗了。因為,這個年輕女子的雄辯戰勝不了她丈夫對母親的依戀。在情感麵前,理智是蒼白的。

我說:“你覺得丈夫太聽他媽媽的話了,不聽你的話,對吧?他是不是在情感上很依賴他母親,反而對你比較疏遠?”

這句話問到地方了,她滔滔不絕地說了很多,都是關於丈夫對母親和妻子的態度的不同。最讓她耿耿於懷的是在他們結婚前,雙方父母見了一次麵,這也就是訂婚的意思吧,在酒桌上,她的男朋友竟然沒有坐在她的身邊,而坐到了他自己父母中間的位置。

剝開“信仰之爭”的外皮,我們透過這個故事,看到了婆媳之間曠日持久的爭鬥。我們也知道了那個丈夫為什麼站在母親一邊:他坐在父母中間,仿佛是一個小孩,而不是一個準備結婚成家的成年男人。實際上,按年齡他是成年,但在心理上他還是一個坐在爸爸媽媽之間的小孩子。我們也知道了這個來訪者為什麼幽怨重重:因為她感覺到自己不被丈夫重視、關心。這類丈夫一般在性的問題上可能也相對比較淡漠—不和父母住在一起時還好,和父母在一起時尤其可能如此。原因是在父母身邊強化了他心理上兒童的一麵。我相信,這就是她身上帶有誘惑的氣息的原因。雖然她絕對不是有意誘惑誰,但是,不滿足的她自然會帶有這種氣息。

表麵上女人的觀念之爭,實際上往往隻是一種借口、一種掩飾。有時,這種掩飾做得太好了,以至於連這女人自己都被自己騙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在為了一個道理而爭呢,這個例子就是這樣。

把情感問題轉化成認識的、理念的問題,這是不利於解決問題的。因為矛盾的各方會在理由上兜圈子,而難以麵對真正的問題。前麵提到的這個妻子經常和丈夫辯論:吃素會不會影響健康?妻子說吃素久了會營養不良;丈夫說吃素對健康有益,至少不會得冠心病。燒香會不會汙染空氣?妻子說燒香汙染空氣;丈夫說香淨化了空氣……

這樣是永遠不可能爭論出結果的。唯一的結果就是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疏遠。

要解決問題,必須把表麵上的理念性問題轉回情感問題。你自己要先弄明白,你掩藏在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後是些什麼樣的情緒?你們爭論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然後,要用恰當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

例如,例子中的女性可以用不帶攻擊味道的語氣告訴丈夫:“實際上我可以尊重你們的宗教信仰,我隻希望你能更多地關注我。我不是生活在自己父母身邊,而是在你家裏,難免會感到有些無助,因此我情感上就依賴你。現在,我感覺在我和你的媽媽之間,你不夠看重我,所以我情緒上難以接受。”

把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達出來,並不意味著肯定可以解決矛盾,但至少讓雙方知道了矛盾何在,為解決矛盾創造了前提條件。如果連你自己都以為和別人的矛盾是認識上、思想上不同,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實的情感,那就連一點解決問題的希望都沒有了。

思想是屬於頭腦的,情感是屬於心的。或者用嚴格的科學語言說,思想主要是大腦新皮質的功能,而情感則是腦的邊緣係統功能。對女人來說,後者的力量遠大於前者,因此,女人不需要男人用嚴格的符合邏輯的語言證明他愛她,她需要他用鮮花、用“我愛你”的呢喃、用種種浪漫的情景來征服她—因為這都是激發情感的。

男人有較為純粹的思想,女人的思想更是感情的工具。當一個男人議論原始社會的群婚製時,他腦子裏隻有原始人,而他的妻子就會想到他自己:“他是不是不滿意一夫一妻製?”因此想到他今天曾和女人說笑,然後她就會大力斥責群婚製。

“對女人來說,情感永遠勝過理念。思想往往隻是情感的外衣。 ”知道這一點,男人就不要和女人爭論道理,而要想一想她堅持這個在你看來完全錯誤的道理背後,肯定有一種情緒,猜一猜這情緒是什麼,再針對情緒做調節。女人也要去體察自己的內心,並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

這樣做不能保證夫妻矛盾可以解決,卻為解決矛盾提供了可能性。這就夠了。在矛盾中,男人和女人才會一天天相互了解。

婚姻與信任

治好嫉妒,才能讓信任之樹開花

嫉妒是婚姻的大敵,哪怕它是以甜美的方式出現。

有一位朋友深愛她的丈夫,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 —她真的是從不放開丈夫的手。除了上班,她一分鍾也不願意丈夫離開自己的身邊。她的丈夫說:“我如果在同樓的朋友處聊上二十分鍾,她就會來拉我回家。我如果和其他女性說三句話,她就會哭三個小時。 ”這位妻子則說:“隻要他不在我眼前,我就會特別擔心。我會想象他和別的女孩在一起。如果他說找朋友一起去踢球,我就怕他是騙我。他說讓我信任他,我也真的想信任他。我知道他愛我。我也從來沒有發現過他對我說假話。但是我就是擺脫不了那個擔心。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他和來訪的女同學談得那麼高興,我心裏多難過。”

我對她說:“你以為信任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嗎?信任不是一隻戒指,你花錢買來後它就一直戴在你的指上。信任是你樓下的那棵桃樹,它需要你們兩人精心嗬護才能成長。”

信任的確像一棵樹,嫉妒就是這棵樹的傷病。

有的傷是在樹的根上,也就是說,有些人不信任配偶是因為自己性格中的缺陷。這是一些不自信的人,他們總覺得自己不如愛人美,不如愛人聰明能幹,不如愛人有聲名,因而他們總擔心愛人會成為僅是“我愛的人”而不再是“愛我的人”。還有一些是占有欲強的人,他們認為愛人是自己所有,愛人的所有生活都應該是自己的。前一種傷較好醫治,隻要告訴自己“他和我結婚就說明我值得他愛”,就可使受傷的樹根複壯。而後一種傷醫治起來則比較困難,必須脫胎換骨。

有的傷是在樹幹上 —在成長的過程中,這棵樹受到過傷害。有一對夫妻本來相互很信任,但是有一天,妻子坦白說自己曾失貞,這個坦白深深傷害了丈夫。雖然他表示諒解,又過了許多年,樹已經長高了許多,可是樹幹上的舊傷仍舊在,仍然使丈夫時時產生嫉妒。

樹幹上的傷可能還會更久遠。我的那位朋友就是這樣。在她很小時,她的父親離開了她的母親和她,因此,在她內心深處,總認為男人是不可信的。

要治療樹幹的傷,就要先把掩埋著樹幹的歲月塵沙挖掉。靜靜地坐下,回憶反省過去,找到過去的傷,然後問自己:“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嗎?我有充分證據證明他也會拋棄我嗎?”如果答案是“否”,你樹幹上的傷就被治好了。

更多的傷是在樹葉上。如果丈夫忽略了與妻子的感情交流,使妻子感到冷漠,妻子的信任之樹就缺少了陽光,樹葉就會枯黃;如果丈夫言行不一,妻子的信任之樹上就生了蟲,樹葉就會被蠶食;如果夫妻間缺少溝通,信任之樹就沒有了清水的灌溉,樹葉就會萎謝。

女人往往喜歡聊一些瑣瑣碎碎的事,丈夫們對此大多不感興趣。男人們喜歡談的事,妻子們也並不太關心。如果雙方都不傾聽對方,努力進入對方的興趣範圍,夫妻間所談的事就會越來越少。隻有努力互相了解,信任之樹才能健康成長。一個了解男人的妻子不會說:

“我沒辦法不懷疑他,我們一起上街時,他總看漂亮女人。”因為她知道,幾乎每個男人都會這樣做,這並不意味著他會背叛婚姻;而一個了解女人的丈夫也不會為妻子小小的賣弄風情而擔心,因為他知道每隻小鳥都喜歡炫耀漂亮的羽毛。

信任是一棵樹,它需要你為它療傷、滅蟲、澆水……需要你精心愛護才能越長越大。而你的努力所得到的報答,是一種愛情的花朵和幸福的果實。

兩個孩子的故事

真正的愛情,是把自己和對方都看成是成年人

和一個人交往,很重要的是知道你和他的關係。表麵上看你們有一種關係,而在你心裏的關係也許不同於表麵的關係,在他心裏的關係也許也不同於表麵的關係。例如,兩個人原本是同學,後來合作經商。表麵的關係是合作者,但是在其中一個人心裏認為兩個人是朋友關係,這樣合作過程中就會出現許多矛盾。一個人以朋友的方式與對方相處,應該寫借條協議的都不寫,而另一個人會覺得這不像話……

知道彼此心裏的關係,對方的一些不好理解的行為就變得好理解了,他也知道你應該如何對待他了。下麵的例子可以說明這個問題。

夏和如蘭離了婚,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大衝突,離婚的原因隻是因為雙方都感到婚姻不夠美滿。離婚後,夏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前妻如蘭,常打電話或跑去看她。夏下麵所說的是他們之間的一件事:

那一年快臨近春節,我就在想這不是個好節日。我找到她的弟弟妹妹,告訴他們:除夕夜能不能帶著戀人或愛人回去和你姐姐一塊過,吃年飯?(如蘭 4歲喪母,父親再婚後也不和她聯係,她是奶奶帶大的,她奶奶已去世。)他們淡淡地答知道。

實際上距離春節還剩十天半月,過節的氣氛已經十分濃烈了。那些日子我精神恍惚,脾氣暴躁,麵目可憎,我敬佩那些離完婚就快樂的人。我打電話到如蘭的單位,如蘭不在;跑到家去,家裏沒人。她會上哪兒呢?結果那天夜裏快 11點了,我站在屋外等她,她沿著路邊孤魂野鬼似的回來了。我喊住她,她吃了一驚,然後要我趕緊離開。我說這是為什麼?她說離都離了,讓人看見影響不好。

我說:“找你好幾天了。”

她說:“幹什麼?”

我說:“春節快到了,你怎麼安排?”

她說:“我準備和小林一起回她們家過年。”

小林是她的好同事。也許小林也是同情她才邀她一同回去的吧!可是在別人家,縱然熱鬧,未必真能排除苦痛,說不準更容易受到刺激。第二天我向小林證實了這件事。我說:“謝謝你了,如

果方便,到你家那幾天把活動安排得滿滿的。”小林生氣地說:“你這麼關心她,幹嗎要離婚呢?”這種話,最好不要問我。至今我仍在想,那時,她還是個孩子,我也是。兩個孩子手牽手走得蠻好的,突然就走失了一個。

我說:“小林,別讓她哭啊!”

雖然離婚了,可是夏對如蘭還是感情很深。我們看一看夏對如蘭的感情是什麼樣的?是“為她擔心,怕她傷心”。在夏的心裏,如蘭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脆弱的女孩。他要為她負責,為她安排。

這種愛,正如夏後來意識到的:“是永遠無法解答的父愛或兄長的愛。”

父愛或兄長的愛也很強烈,但是和男女間真正的愛情是不同的。真正的愛情是把自己和對方都看成是成年人,有獨立的自我,而不是孩子,不是脆弱無依的孩子,是相愛而不僅僅是保護。父兄和未成年的女孩之間的關係是:女孩是不獨立的,是受保護的,如果得不到保護是危險的、苦痛的。所以父兄有一種責任,就是不可以遺棄女孩。

我們看了夏的故事,發現夏有一種內疚:“是我害她苦痛。”為什麼他最難過的不是在情人節而是在春節,因為春節是家庭的節日,是父母兄弟姐妹團圓的日子。

夏的內疚是因為他—父兄,遺棄了一個女孩。遺棄“兒童”是有罪的,為了補過,他要安排好別人替他帶孩子:“小林,別讓她哭啊。”

夏的內疚是因為如蘭從 4歲沒有了母親,父親跟一個女人走了,把如蘭交給她奶奶帶,而如蘭的奶奶現在也去世了。而現在的他,是父親的繼承者,不自覺地像如蘭的父親一樣思考。夏感到自己是壞人,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壞人,證明給自己看,他也必須對如蘭更關心一些。

夏自己說過:“我有時打電話給如蘭,絕不是想騷擾她。我是自己的內心裏銜接不上,我需要對她的關懷。我不認為我虛偽。”

自認為是好人,卻遺棄“兒童”,這怎麼銜接得上?當然他需要他對如蘭的關懷。

實際上,如蘭不是像他想的那麼脆弱。如蘭很有社會意識,注意到了夏沒有注意的影響問題。她沒有像一個孩子見到父兄一樣激動。

倒是夏自己實際上還像一個孩子,所以他想到:她還是個孩子,我也是。兩個孩子手牽手走得蠻好的,突然走失一個。他說:“小林,別讓她哭啊!”

是他想哭。

夏離婚沒有不對,不離婚也不是不可以,像兩個孩子一樣一起生活也可以很快樂。那麼夏應該怎麼做呢?如果夏看到了這篇文章,悟了,他就會知道。

如果你有一個關係,但是出了問題,想想,你們實際是什麼關係?想明白,你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床下本來沒有鬼

別用虛幻的緊張,來幹擾社交中的平常心

看見老板吳剛向車廂這邊匆匆地走來,小惠的心緊張得咚咚直跳。進公司半年了,這是第一次和老板這麼接近,何況要在火車上一起待 10個小時。

比她早一年來公司的魏姐告訴她,老板很自信自己的眼光。他一旦看中什麼人,可以立即讓他(她)連跳三級,一旦看扁什麼人,又會立即開了他(她)。難怪一進公司,小惠就覺得喘不過來氣。

千萬別給老板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一想到找工作的艱難,小惠就緊張得厲害。也許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想到這一點,小惠緊張得手心都汗津津的。

“千萬別……”這個詞組似乎是一個屢試不爽的壞事咒語。如果你害怕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那麼幾乎都會把壞的後果招來。走在獨木橋上,如果你說“千萬別掉到河裏”,馬上就會身體打晃。

有所求就會容易擔心,有所擔心心裏就有負擔,心裏有負擔就難發揮智力,所以我們要有平常心。

“老板,你的箱子重不重,要不要我來幫忙?”小惠對有些氣喘的老板說。“謝謝,哪有讓女士幫忙的道理?”老板說。

趨迎得太過分了,老板一個男人,豈有讓女士幫忙抬箱子的道理?老板的自我形象放哪裏?何況這種明顯的討好,被討好者(如果心理正常)會很難受的。但是這不是小惠笨、不懂這個道理,而是她太心急了,心急則亂。

安頓好行李,老板在小惠斜對麵的鋪位上坐下來。“該說點什麼,可是沒詞兒,真該死,自己平時不是這樣的呀。 ”

小惠腦子裏一邊轉著該說些什麼,一邊又氣惱地責罵自己。“車廂裏很悶熱。”老板說。“是的,真是很熱。”自己怎麼像個應聲蟲。聽著自己幹巴巴的聲音,小惠懊惱極了。

多數人都是一緊張就沒有詞兒了,個別人一緊張反而說得更多,不過說更多也沒有用,因為他緊張的語調會讓別人不舒服。談話,特別是閑談,隻有輕鬆才會愉快。

“你男朋友沒來送你?”老板問。

“沒,沒有,他工作很忙。”小惠一邊答著,一邊心想,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魏姐不是說老板最討厭員工黏黏糊糊地談戀愛,說情令智昏,會影響工作?幸好我說沒來,小惠暗暗高興。

這才是情令智昏。老板也是人,怎麼小惠都不會把他當人看了?“以前去過 B市嗎?”老板問。“沒,第一次。您經常去嗎?”小惠問。多傻、多無聊的問題,小惠低頭喝了一口麵前的茶水。

“哦。”老板一邊應著,一邊拿起手邊的報紙看了起來。

他顯然是沒興趣和我講話了。小惠心裏急得都快要哭了。

吳剛一邊看報,一邊想:可能我的這個決定是錯的。李惠並沒有獨當一麵的能力,而且也不善於和人打交道。自己當初怎麼會對她有“青春靚麗”的印象呢?搞不懂,還是升盧梅到市場部吧。

“早點休息吧,明天一到 B市有很多工作要做。”吳剛邊說邊拿出洗漱用品準備休息了。

這也是一種“心想事成”。心想的是“千萬別給他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結果就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事情往往如此。

我們都知道小惠失敗的原因。實際上,事後她自己也會明白,但是在當時小惠很難做到不緊張。因為工作對她的確很重要,老板也的確有魏姐說的那些特點。她如果努力克服緊張,就會更緊張。

最好的辦法是:不要讓自己全部卷入緊張,在自己緊張時找到另一個自己,讓他(她)平靜地看著那個緊張的自己。

如果仔細想一想,我們會發現,很多時候緊張本不是自己的,進一步說,緊張隻是一個虛幻的存在,它根本沒有實體。譬如小惠,她的緊張是從哪裏來的呢?老板給的?不是,老板和她一句話都沒說她就緊張了。緊張來自她自己的種種想法:“老板對自己眼光很自信”“千萬別給他留下壞印象”“我有可能失敗”“失敗了再找工作很艱難”……

這些想法並不是確定的事實,隻是一些判斷和估計,是一些虛幻的東西。由虛幻的想法引出的緊張情緒,自然也是虛幻的。

如果老板已經要炒你了,你害怕是應該的。但是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候,擔心害怕就是虛幻的情緒。因此,小惠完全可以不必緊張,因為這緊張本來就是虛幻的,不是實實在在具有的東西,它不過是虛幻的“床下的鬼”。當你知道了它的虛幻,它對你完全沒有影響時,你就不緊張了。這個道理很簡單,但是如果能悟透它,你將受用無窮。快樂可依靠幻想,幸福卻要依靠實際。

種子年年這樣種

想幸福持久,就要勤快地種養愛情之花

我發現,在情人節捧著玫瑰的女人,漾著滿臉幸福的笑,那一瞬間,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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