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個小插曲,樊簡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她唯一感到奇怪的是,那個男人有的容貌有種似曾相識的塵封已久的的熟悉感。
隻是,或許真的是這種熟悉感已經塵封太久了,樊簡想了一會,還是沒有頭緒,恰好領班叫她去收一下新買進來一批的煙,樊簡拿著記賬本,鎖了櫃台,匆匆的離開了。
接下來在的時間,樊簡忙著做賬和盤點,那個塵封已久的熟悉的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個角落裏。
樊簡上的實在早班,下午五點下班回家,還未來得及換鞋,換下那身不透氣滿是汗味的工裝,石真梅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在果凍塞到樊簡的懷裏。
樊簡隻能讓果凍自己先完,她換了衣服和鞋子才開始給果凍換滿是臭汗的衣服。
晚飯過後,樊簡帶著果凍去了她工作的地方,有些和樊簡相熟的銷售員看見樊簡抱著果凍,便將自己權力範圍內能送出去的零食給果凍吃。
果凍甜甜的說,“謝謝阿姨。”然後又遞給樊簡吃。
第二天仍舊是樊簡上早班,趁著早上超市人少的時候,樊簡忙著做整個櫃台的清潔工作。
她的清潔工作做到一半,又聽到了輕扣玻璃的聲音。
樊簡站起來,才發現昨天那個麵皮白淨的男人又來了。
“呃,你想要點什麼?”
“還是和昨天一樣。”他的神色和眉眼之間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樊簡拉開櫃台,依舊小心而謹慎的問,“是小支和軟裝的嗎?”
“嗯。”他今天似乎很好說話,也多了幾分漫不經心和出神。
他買了單,仍舊是有些漫不經心,樊簡站在玻璃櫃台後,隻是整個人多了幾分戒備。
好在,他隻是在玻璃櫃台前駐足了一下,便也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天天都會過來,買小支的荷花和軟裝的芙蓉。買的煙和買煙的人是固定的,時間上稍有差別,有時是上午,有時是下午。
如此連續幾天下來,當初帶樊簡的同事大姐也覺得有些不對。
“阿簡,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阿?哪個?”
大姐用胳膊撞了一下她,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樊簡一眨不眨,語調拖的長長的,帶了幾分曖昧,“還能是哪個?小支荷花唄,前天他來買煙的時候,還向我問起你來著。”
男女之間的事,尤其是成年男女之間的事,總是那樣簡單那樣複雜。樊簡心懷坦蕩,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思及這背後被人猜測和打量產生的閑言碎語,臉上也不禁多了幾分惱怒和羞赫之色。
“問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他。我也已經結婚了。”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這麼說的。”同事大姐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的無奈,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打趣和戲謔,“所以說,哎呦呦,現在的時代真是的讓人看不懂了,連賣都有長相要求了,那我們這樣的婦女還有吃飯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