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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的伊巴涅思(Vicente Blasco-Ibanez 1867—1928)是我許多歡喜讀的作家中的一個。他的木炭畫似的風格和麥紐艾(Menuel)似的情調是我所十分愛好的。在閑空的時候,我隨便將他的短篇譯了些;這完全是由於我對於他的過分的愛好的本能的衝動。
關於伊巴涅思的生平和著作,已經有好幾種刊物介紹過,在這裏我不用來多說了。本集子裏所包含的短篇十三篇,大部是從法國梅奈底艾(F.Menetyier)所譯的伊氏短篇集《西班牙愛和死的短篇》(Contes espagnols dámour et de moit)裏轉譯過來的,《奢侈》一篇是從一個美國無名譯者所譯的《最後的獅子》(The last lion)集中譯來的。此外,《良夜幽情曲》和《夏娃的四個兒子》是友人杜衡翻譯的,他所根據的本子是桑頓·拔忒胡思(Thornton Butterwortn)書店出版的《瘋狂的處女們及其他短篇小說》(The Mad Virgins and Other Stories)。前一篇的英譯者是何述·李文斯頓,後一篇是約賽·巴亭。法譯本和英譯本的出入頗多,我們的譯文有很多參酌兩種本子的地方。
伊巴涅思在中國是常被說起的,但是短篇除周作人先生譯過他一篇《意外的利益》(載《現代小說譯叢》)外,我還沒有看見有人翻譯過;這本書或許能將我們所常談起而還沒有相識有趣的人物介紹給我們晤談:這是我所希望的。他的長篇傑作《小屋》已由友人孫昆泉譯出;他的最受歡迎的長篇小說《啟示錄的四騎士》聽說也由李青崖先生譯成中文了。這是一件可喜的事。
在譯者把這本集子編好的時候,伊氏的死耗傳來了,於是這本集子便成了對於他的記憶的獻納。
此外,我要敬孫春霆先生,他為我做了一篇伊氏的評傳,附在本書下集後,我想這樣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伊氏的著作。
《西萬提斯的未婚妻》譯本小引
阿左林(Azorin)於一千八百九十六年生於西班牙的莫洛伐爾,他的真名是馬爾諦奈·盧伊思。他和巴羅哈、烏納木諾、培納文德等同為“一八九八派”,為新世紀的西班牙開浚了一條新的河流。他的作風是清淡簡潔而新鮮的!他把西班牙真實的麵目描繪給我們看,好像是荷蘭派的畫。關於他的詳細的研究,可參看霞村所著:《現代南歐文學概觀》。
本書是法國比勒蒙所選擇的Espagna的全部轉譯。比勒蒙氏是法國西班牙文學的權威,並與原著者有私人的交誼,想來他的譯文總很可靠,而且有深切的了解。
《唯物史觀的文學論》譯後記
本書的原名La Littérature NO. La Lumière du Matérialisme Historique,直譯出來是《借鑒於唯物史觀的文學》,為醒目起見,改名為《唯物史觀的文學論》。
作者Marelchowicz,從名字上看去,當是一個波蘭人,但原書都是用法文寫的。譯者除了知道他是《世界》(Monde)的撰述者,並從本書的序文中看出他是日內瓦的一個講師外,別的一點也不知道。所以,關於著者的生平及其著述,此地隻能付之闕如。
馬克思主義的文藝理論和唯物史觀在文藝上的應用,在今日,是已經由俄國的學者,如蒲力汗諾夫,弗理契等的勞作,奠定了深深的基石。作者不幸沒有見到他們的著書,以致有自以為是開山祖的蛙見。但此書除了不深切(原書是演講稿的改作,不深切是在所不免),及有幾處意見的不正確(如論未來派等章)外,大體不失為一本值得一讀之書,拿來和也是用法文寫的PuIe Pape的《藝術與唯物論》(Art et Matérialisme,Chimère版)比較,則此書是卓越得多了。
作者對於唯物史觀在文學上的應用戒人誇張,他對於把事實荒唐地單純化的辛友萊的藝術論,加以嚴正的批判。近來看見有人把少女懷春的詩,也把唯物史觀當作萬應膏,像江湖郎中似的開出“小資產階級的沒落……”等冠冕堂皇的脈案來,則對於這一類人,本書倒是一味退熱劑。
其次是關於譯文的:
譯者在原書未出版前,曾由《世界》譯過一篇作者的短文:《文學天才與經濟條件》(現已收歸本書附錄),不久原書出版了,便又陸續地譯了幾篇,刊在幾種雜誌上。在這時期內,樊仲雲先生的譯本(新生命書局版)出版了。這譯本是根據石川湧的日譯本(春陽堂版)譯出的。日譯本很糟,錯誤和誤解幾乎每頁都有,如Cercl Vcienx(矛盾論法)之譯為“惡的輪”,Les Plantes froides des Pieds divins(神聖的腳的寒冷的腳心)之譯為“具有聖足的冷的樹木”等,不勝枚舉。所以,譯者不得不把擱置在亂書堆中的拙譯找出來付梓,免得將日本讀者背著的滿身的債,加了重利,又教我國的讀者來負擔。
《愛經》譯本序
布勃裏烏思·沃維提烏思·拿梭(Publius Ovidius Naso)於紀元前四十三年生於蘇爾摩。與賀拉斯、加都路思、魏爾吉留思並稱為羅馬四大詩人。沃維提烏思髫齡即善吟詠,方其負笈羅馬學法律時,即以詩集《情愛》為世矚目。漸乃刻意為詩,濃豔瑰麗,開香奩詩之宗派,加都路思之後,一人而已。
至其生平,無足著錄,惟曾流戍玄海之濱,此則為其一生之大關鍵,《蓬都思書疏》及《哀愁集》,即成於此。蓋幽涼寂寞之生涯,實有助於詩情之要涉也。惟其流戍之由,亦莫能詳,或謂其曾與沃古斯都大帝孫女茹麗亞有所愛戀,遂幹帝怒,致蒙斥逐,顧無可征信,存疑而已。
要之以作者之才華,處淫靡之時代,醇酒婦人,以送華年,殆至白發飄零,遂多百感蒼涼之歎,亦固其所耳。
沃維提烏思著述甚富,有《愛經》《愛藥》《月令篇》《變形記》《哀愁集》等各若幹卷,均為古典文學之精髓。今茲所譯《愛經》(Ars Amatoria)三卷,尤有名。前二卷成於紀元前一年,第三卷則問世稍後,然皆當其意氣軒昂,風流飆舉之時,以繽紛之辭藻,抒士女容悅之術,於戀愛心理,闡發無遺,而其引用古代神話故實,尤見淵博,故雖遣意狎褻,而無傷於典雅;讀其書者,為之色飛魂動,而不陷於淫佚,文字之功,一至於此,籲,可讚矣!沃氏晚歲頗悔其少作,而於《愛經》,尤自悔艾,因作《愛藥》,以為蓋愆。顧和凝《紅葉》之集,羨門《延露》之詞,均以晚年收毀而愈為世珍;古今中外,如出一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