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她反問我。
“我不知道。”
…
對講機傳來了聲音，我再看了眼女人後去了大廳。
這會已經夜裏十一點多了，經理才剛到KTV，他從張巧那得知了前因後果，於是急忙召集我們幾個人開了個小會。
對於張琦犯的錯沒有批評，對我的表現也沒什麼態度，反而又罵了一頓張巧。
於是，這個女人委屈的低著頭，但似乎也沒了下文。
這件事到現在為止，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其實，我也早猜到了結果，誰讓這個經理是張琦的表哥呢？
然後經理走了，就看張琦去安慰張巧，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
張巧這個女人，在對方的花言巧語下，破涕為笑。
…
回到了二樓時，那個女人不見了身影。我忽然有點慶幸，畢竟把人打了。好在，對方並沒有找我麻煩。我覺得應該就是女人講的那樣，這青年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打了也就白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虛幻與麻煩中，我送走了二樓最後的客人。看了下手機，這會兒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不尋常的一天，又似乎沒什麼不同。
收拾完包間，已經五點了。
在打過卡後，我見到張巧被張琦拉拉扯扯，從她的神情上不難看出，她似乎有些猶豫。
這種女人，真的沒什麼好感。
“於川，下班，啦！一起走。”
看見我，張巧一下子甩開了張琦的手。我沒有做聲，她像往常一樣的粘了過來。我皺了下眉頭，不太喜歡她的隨意。
不過，也沒辦法推開。
畢竟，人家都沒嫌棄我這一身的酒氣。
我看眼張琦，他怒視著我，嘴裏麵碎著什麼言語，總之，應該是不好的話。
我心想，這特麼是得罪了。
…
離開了KTV，便是走了無數次的街道。
比起初來時那股子像是在滾熱的海水裏泡著的熱感，這會是一種刺骨的涼意。
我裹緊了風衣，張巧則摟著我的胳膊，蜷縮在我身旁。
天色灰蒙微亮，估計又是個雨天。在這個天氣多變的城市裏，我像是被洗淨了靈魂。
我時不時的看著街道上的樹木，在凋零與枯萎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過往。
一個沒有本事又暴躁的混蛋，一個活在校園生活裏被人討厭的不良少年，一個青澀的家夥！
“於川，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回到了租房，我洗完澡回到了屋內，在其他人的酣睡中，張巧忽然闖進了我的房間。
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很直白的問著我。
似乎，她像極了我唾手可得的衣物。
我困意十足，但身為年輕人，又是這種男女坦然麵對共處一室的情況，難免會有些衝動感。
張巧很難看嗎？當然不是！她隻是很普通，卻也年輕。
我呢？
正處在發育階段，對男女的一些事雖然還處在懵懂階段，不過也並不陌生！
這種送上門的獵物，凡是個男人，都不能無動於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