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生活太苦,還是自己活得太累
女人是上帝的寵兒,它把美麗、溫柔、善良、多情等美好品性毫無保留地交給了女人。有些女人讀懂了上帝的恩寵,享受著悠悠的時光,在忙碌與閑暇的交替中感受著身為女人的美好;有些女人始終沒能破譯生活的真意,把各種有形無形的枷鎖套在心上,沉重地過了一輩子。
多少女人曾經捫心自問:究竟是生活太苦,還是自己活得太累?
其實,生活本不累,累的是人心。可細想想,有誰要你過得如此辛苦,有誰強迫你如此忙碌?你隻是給自己背負了太多的壓力罷了。你以為自己足夠堅強,足夠有力,習慣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你以為今天走得快一點,明天就能離生活近一點,卻忘了在你追趕著生活的時候,生活已經離你而去。
寂靜的辦公室,葉桑突然聽見卓怡說了一句:“我感覺現在的生活已經不屬於我了。”
這句話像一根刺,直接戳進葉桑的心,讓她覺得疼痛萬分。從她認識卓怡那天起,她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子,如此消沉的話從她嘴裏說出,實在令人意外。可卓怡的心情,她卻能體會。
在公司裏,她和卓怡都是一把手,每天最早到公司,午飯不知道幾點吃,晚上更不知道加班到何時,還要全國各地跑客戶,一天飛兩個地方更是家常便飯。每天從睜開眼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一堆事情等著她們處理。就在幾天前,葉桑剛做了一個大項目,領導讚賞,同事羨慕,可她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這份成功耗費了她多少心血,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
許多次,葉桑都曾陷入絕望中。看著公司裏的年輕女孩,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下班後不是去約會,就是找地方跟朋友唱歌。再想想自己,生活裏似乎除了工作,就再沒有其他的了。沒空聚會,沒空看書,沒空旅行,沒空玩樂,沒空睡覺,沒時間陪家人,也沒時間照顧自己的身心。鏡子裏的那張臉,早就沒了往日的潤澤,機械的生活沒有快樂,隻有責任與付出。她突然覺得,銀行卡裏的獎金提成,在無人分享快樂或痛苦的狀態裏,喪失了意義。
在公司裏做主管四年了,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入睡,第二天睜開眼又不得不給自己打氣。疲憊不堪、幾近崩潰的時候,她經常會想起初入職場時的自己。清清爽爽地活著,愛笑,愛玩,敢說敢做,見不得逢場作戲。可如今呢?職場潛規則,還有一次次的跌倒、吃虧,讓她逐漸收斂起真實的自己,休閑隨意的衣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深灰、墨藍的刻板職業裝,這些衣服曾經都是她最不喜歡的。
為了得到領導的信任,同事的認可,客戶的滿意,和一再要求提高的業績,她變得愈發不苟言笑。這種強勢的職場作風,被她不自覺地帶回了家,跟愛人相處時,她也總是說一不二。愛人幾次說過,她變了。其實,她自己又何嚐不知,昔日那個小鳥依人的她,早已不見了蹤影。拖著一副女強人的身軀,內心卻是那樣的無能為力。
就在葉桑發呆的時候,卓怡開始控製不住情緒,在QQ上傾訴:“我心裏有一個強烈的聲音,總有一天我要遠離眼前的生活。你知道嗎?我恨死這樣的日子了,討厭這麼多人,討厭見客戶,討厭陪著笑臉,討厭父母對我充滿期待的樣子。從小到大,我一直籠罩在父親苛責的陰影裏,母親雖然不說什麼,但也是對我充滿期望。我總覺得,自己必須很優秀,才能不讓他們失望。所以,再難再累我都堅持著,否則就好像自己真的很差。可現在,我是真的煩了,累了……有點扛不住了。”
葉桑看了,心裏一陣一陣難過。她也想不明白,既然這麼累,為什麼還要堅持著?難道,人生除了工作,真的沒有其他東西了嗎?她回複了一個擁抱的表情,就沒有再說話。在下一周開始之前,卓怡辭職離開了,葉桑也請了長假。這一次,她沒有顧及領導的想法,也無所謂丟不丟工作。
從焦頭爛額的忙碌中抽身而出,她一個人跑到了泰國,沒有愛人的陪同,沒有帶孩子。在獨自一個人感受風景和生活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心裏有個小孩,卻從來沒有被好好疼愛過,一直以來,她被責任、期望和金錢壓著,連哭泣的聲音都被壓住了。她決定,以後要好好地疼愛他,疼愛自己。
活得太累,其實就是心累。短短一輩子的時光,若隻停留在哀苦怨歎中,為了生活馬不停蹄地奔波,樣樣都去計較,樣樣都想得到,豈不是自己為難自己嗎?
女人不要活得太苦,不要為了巾幗不讓須眉的堅強,強迫自己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一刻不停地運轉。也許,在超負荷的工作中,你會收獲金錢、榮譽和成就感,可是美麗、健康和幸福卻未必與你同行。有一顆向上的心很美好,但也要懂得權衡得失。真正美好的生活,是有著前進的動力,也有時間去欣賞旅途中的風光,扮靚自己的容顏,讓生命充滿豐富的色彩,而不僅僅是黑與白。
女人不要活得太苦,要學會疼愛自己,學會享受生活的美好與樂趣,這也是生命不可或缺的內容。閑暇時,與三五好友出來大快朵頤;安靜的夜晚,泡一杯清茶,在溫暖的燈光下讀一本好書。或者,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悠閑地躺在藤椅上,看燈火闌珊,看璀璨星空,然後做一場美夢。
女人不要活得太苦,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親人和朋友都是你的後盾。累了的時候,靠在親人的肩膀上休息下;煩了的時候,找個朋友說一場。該堅強時堅強,該柔弱時柔弱,活出自己,活出快樂,做女人就該如此。
找個機會,讓自己享受一下孤獨
電影《美食·祈禱和戀愛》中的女主角伊麗莎白,有著一個美國成功女性該有的一切,事業、物質、愛情,統統不缺。30歲的她表麵看起來無比幸福,可實際上,她每天都生活在悲傷、恐懼和迷惘中,一顆心漂浮不定,不知所往。她說:“從十五歲起,我不是在戀愛就是在分手,我從沒為自己活過兩個星期。”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女人害怕獨處。獨處,意味著一個人麵對所有,意味著悲歡喜樂無處傾訴,意味著可能會被人遺忘。所以,她們用忙碌、應酬、戀愛、玩樂來填補空洞的心靈,用吞雲吐霧或酒醉微醺讓自己感到滿足,在特別的時刻因為憂傷投入某個男人的懷抱,甚至會因為迷戀某個熟悉的畫麵,讓自己沉醉在回憶中,捱過痛苦的一天。這種迷戀會逐漸成癮,讓女人深陷其中,寧願在群體中孤單,也不願體驗一個人的狂歡。
可是,人生終究是一場一個人的旅行。旅途中的許多光景,注定是要一個人欣賞;生命裏的許多味道,注定是要一個人品嚐。單身的時候,要一個人承受感情上的空白;有了伴侶之後,也不敢保證他終日陪伴在自己身邊;就算是孩子,也會有離開庇佑、獨立生活的那一天。
就像周國平在《靈魂隻能獨行》中寫到的那樣:“靈魂永遠隻能獨行,即使兩人相愛,他們的靈魂也無法同行。世間最動人的愛,僅是一顆獨行的靈魂與另一顆獨行的靈魂之間的最深切的呼喚與應答。靈魂的行走,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尋找上帝。靈魂之所以隻能獨行,是因為每一個人隻有自己尋找,才能找到他的上帝。”
這個世上沒有誰可以忍受絕對的孤獨,但是絕不能忍受孤獨的女人,就像被風吹拂的池塘,風不停,永遠無法獲得平靜。女人不該害怕獨處,更不該遺忘獨處。獨處會教你遠離紅塵,冷靜地思考過與失,還能讓你把自己放在一個適當的角度深刻解剖。在迷茫的時候,在生活始終處於一成不變的狀況下,脫離現有的困境,暫時擱置沉重的壓力、理不清頭緒的問題、複雜的人際關係,給自己一個獨處的空間,才能找到內心真正的平靜。
獨處的時候,你可以卸下所有的麵具、包袱,徹底地放鬆,讓心靈升騰出那份埋藏已久的情感秘密,細細梳理,細細品味,有溫馨,有傷懷,有浪漫,有遺憾,品味之後再把它放回原處,一拿一放之間,快樂便油然而生。
獨處的時候,你可以放縱自己的思想、情感,放鬆那根緊繃的心弦,撫平那些刺心的傷痛。可以流淚,可以嗚咽,然後自我安慰,擦幹眼淚,露出一抹微笑,繼續前行。
獨處的時候,你可以任由思緒天馬行空,甩開種種枷鎖與束縛,心平氣和地做自己喜歡的事,靜靜地畫一幅畫,輕輕地哼一首歌,想起一張熟悉的麵孔,打開日記本寫寫人生感悟,用人性的真善去洗滌靈魂。
一位女作家,出版了一本暢銷書之後,一夜成名。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朋友們都聯係不到她,打電話過去總是關機,家裏的座機也無人接聽。有人說,她是在故意擺架子,也有人說她是獲得了名利就忘了朋友。終於有一天,她主動給朋友打了電話,接到電話的朋友詫異地問:“你去哪兒了?是不是出國了?還是檔期太滿了?”女作家很神秘地說:“我哪兒也沒有去,我在家享受孤獨。”
一位女白領,白天遊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喧鬧嘈雜的聲音幾乎要將她吞沒。她最期盼的事就是夜幕降臨,遠離工作,遠離吵鬧,回到自己那40平方米的小窩。放飛自己的心,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捧著一杯香茗,慵懶地翻閱一本好書,寫一段關於生活、關於情感的文字。在無聲的房間裏,關掉手機,遠離現實,感受著一份清靜,不需要誰來作伴,不擔心誰來打擾。每到那時,她就覺得,這個世界屬於她,她也擁有了整個世界。
一位女主婦,與愛人一起生活了十餘年,彼此間熟悉得像左手和右手,不免會覺得有些乏味。偶爾丈夫出差,她便會感到輕鬆與興奮,覺得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來了。她把家裏打掃得一塵不染,穿著最喜歡的睡袍,看著最喜歡的電影,和魚缸的小魚對對話,或者幹脆坐在落地窗旁,眺望城市的夜景,靜靜地聆聽時光流逝的聲音,有時竟會莫名的感動。
從她們的故事裏,你一定讀懂了伍爾芙說的那句話——每個女人都需要一間“屋子”。這間“屋子”,其實就是屬於女人自己的秘密花園。在這個特殊的空間裏,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人打擾,沒有人責怪,而開啟這間“屋子”的鑰匙,正是獨處。
如果說一群人的世界是熱情洋溢,兩個人的世界是溫暖浪漫,那麼一個人的世界就是悠然自得,當然也可以無限精彩。回憶走過的歲月,你是否真正享受過獨處的時光?你是否真的把自己當成過貼心的朋友,訴說著潛藏在心靈深處的秘密?
你若放棄了獨處的機會,那就等於放棄了那一片精神的樂園。找個機會,讓自己享受一下孤獨吧!你會驚奇地發現,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用寂寞做一次短暫的小憩,抖落滿身的塵埃,讓心情沉浸在寧靜悠閑中,換一份純淨與清澈,得一份莞爾恬靜的淡然。你還會發現,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品味到人生的五味陳雜,拋卻浮躁喧嘩。到那時,你會真正地悟出,獨處是一種享受生活的美,一種感悟人生的美,一種真性情的美。
讓每一段旅程都變作心靈的曆險
穿梭在擁擠的人潮,時間久了,心靈亦會被蒙上一層厚厚的塵埃,壓抑著人的情感,遮蓋著心的方向,讓人不知不覺迷失了自我。愛自己的女人,此時會給自己找尋一個宣泄的舞台,讓自然的空氣淨化心靈,讓自然的柔風細雨洗掉塵埃。
獨自一人走在路上,看陌生的風景,遇陌生的人,那種充實與滿足感,是一種特別的人生體驗。那不是一場簡單的行走,而是在行走中尋求精神世界的富足,借助行走的時光來感悟生活,感悟生命。找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就不用再借助外界的一切來填補心靈的空虛。
年輕時,她以為自己要的,不過是一個體貼的丈夫,一個可愛的孩子。可是,婚後的她卻發現,自己既不想要丈夫,也不想要孩子。人是自由身,心卻置於牢籠,她像被什麼東西拴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這種糾結,讓她每天生活在悲傷、恐懼和迷惘裏,除了累還是累。
某天清晨,她走在上班的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被大雨淋透了的她,突然忍不住大哭起來。她沒有去公司,窩在家裏躺了一整天。她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句話:“一輩子總該有那麼一回,無所畏懼地背起行囊去獨自旅行。”為了給自己足夠的時間想清楚,她給上司發了一封E-mail。她收拾好行囊,給丈夫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想出去散散心。這一走,就是兩個月。
她沒有到其他的大城市,而是選擇了清淨的郊外。在那裏,沒有城市裏的車水馬龍,沒有匆匆忙忙的步伐,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淳樸。她住在一間別致的農家院裏,享受著純天然的農家飯,偶爾騎車到附近的海邊散心,或是跟著當地農民一起下田。晚上在房間裏,她聽著喜歡的音樂,看著自己喜歡的書,感覺到了靈魂的重生。
一個月的時間,她走進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洗滌了她那顆混沌的心。她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認真地享受過這份輕鬆愜意的心境。在旅行的日子裏,她和自己的心進行了一次溝通,為躁動不安的靈魂尋回了久違的寧靜。旅途結束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丈夫,想起了自己的家。她萌生了一種想念的思緒,也終於明白,自己不是不愛,隻是從前靠得太近,忘了給自己的心留一片緩衝的空白。
感覺生活太疲憊,理不清頭緒,想暫時喘息一下時,不妨帶上靈魂出去走走。隻是,千萬別以為生活在遠方,奢望著在旅行中找到快樂。要知道,心靈上的束縛和壓抑,不是換一個地方就可以改變的,你若不能在旅途中尋回自己的心,那麼走得再遠也是徒勞。女作家蘇岑曾經說過一句話:“走遍了全世界,也不過是想找一條走向內心的路。”想借助旅行緩解身心的疲憊,那就要明白旅行的“意義”,以及帶著什麼樣的心去旅行。
真正成熟並懂得生活的女人,看風景用的不是眼睛,而是心靈。
惠子是一個始終“在路上”的女人,山水洞石、亭台樓閣、花草樹木、飛禽走獸,自然中的一切在她眼裏,都有鍾愛的理由。不解的人總說,外麵的城市有什麼特別,靈隱寺沒比家鄉的寺廟高明多少,家門口的景區湖也不比滇池差多少,何必要跑那麼遠?這些年,這樣的話,惠子聽過太多。她不與之爭辯,一笑置之。
山水湖泊,庭院閣樓,是有很多相似之處,可它們的氣質不同,文化底蘊不同。有些女人去旅行是為了增長見識,豐富心靈;有些女人去旅行隻是為了擁有炫耀的資本,告訴眾人天涯海角我已去過,如此而已。惠子的旅行,更多的是心靈的充實,唯有文化底蘊深厚的地方才能留住她的腳步。她深信,真正懂得生活的女人,看風景用的不是眼睛,而是心。
旅行的日子裏,惠子從不帶相機,手機也總是關閉,她隻想避開塵世的紛擾,理一理心中的荒穢,去一去世俗的浮躁,忘卻生活的煩惱。坐在一望無際的海邊,身處清幽的小徑,站在一覽無餘的山頂,任由思緒天馬行空,再歸回心靈,體會到那個真正的自己。此種快意,無以言表。
旅行的日子裏,不用看電腦,不用關注今天房價漲了沒有,不用擔心朋友會在“做夢”的時候用電話鈴把自己吵醒。等到收拾好心情回去之後,才發現身邊有了太大的變化,銀行減息了,油價降了,男友加薪了……惠子淡淡地笑,生活,竟是如此愜意。
微博上流傳著這樣一段話:“人一定要旅行,尤其是女孩子。一個女孩子見識很重要,你見得多了,自然就會心胸豁達,視野寬廣,這會影響到你對很多事情的看法。旅行讓人見多識廣,對女孩子來說更是如此,它讓你更有信心,不會在精神或物質世界裏迷失方向。”
也許,你不能走遍世界的每個角落,但你可以作出個性、富有魅力的選擇,不管看什麼樣的風景,不管陪在身邊的人是誰,不管是長途跋涉還是近郊小遊,都要帶著一顆愛自己的心上路,都要感受到靈魂的戰栗,讓每一段旅程都變作心靈的曆險。
你有“公主病”嗎?
“公主病”的說法最早流行於韓國,顧名思義,就是指有些女人覺得自己是公主,別人就應把她像公主那樣看待。實際上,這是一種行為和心理上的幼稚表現。公主病的症狀很難精準的定義,但還是不難得出大體的印象:心理年齡小;自戀,沒有對自我客觀的認識和評價,自我膨脹,自我為中心,一切都要圍著她們轉;自理能力差,沒有抗壓能力,一遇到麻煩就抱怨;情緒化,責任感缺乏,不會照顧別人的感受,或者根本沒有能力感受他人的情緒。
“公主病”不是身體上的器質性疾病,像發燒、咳嗽、打噴嚏那樣讓人一目了然,對症開幾種藥吃吃就好。它也許不如身體上的病那麼明顯。對於一個患有公主病的女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這種“病”本身,而是患有這樣的“病”卻不自知。這樣一來,承受著因這種病而導致的悲劇性苦果的女人根本就找不到根源,無法矯正自己的行為。那麼接下來,就可以想象,這種“病”還會沒完沒了地發作,導致一個又一個悲催的輪回。
漂亮伶俐的小蕊,通過叔父的關係來到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叔父的戰友是這家公司的老總,他很照顧叔父的麵子,把小蕊安排到一個下屬的部門做秘書。原本以為外表時尚、叔父又是軍人、重點大學畢業的小蕊一定會把工作做好,可一個多月下來,老總卻聽到下屬反映,說是希望小蕊到其他部門工作。通過了解,老總才知道小蕊根本不把工作當回事,遲到早退不說,如果有同事找她處理工作上的事,她都顯得很不耐煩,說是不關她的事,讓同事自己處理。她還告訴部門經理說,不要讓某某進她的辦公室,她不喜歡這個人。和她合作的同事出現一點小問題,她就把人家劈頭蓋臉地一頓罵。經理說讓她注意,以後盡量不要遲到,她跟經理論起理來,還把手裏的東西、桌子上的茶杯摔了一地,揚長而去。
老總含蓄地把小蕊的表現告訴了她的叔父,叔父才跟老戰友交了底。原來小蕊是獨生女,家庭條件特別好,從小嬌生慣養。小蕊上的是重點大學的大專班,還是家裏幫她辦好的。在學校時的人際關係就特別不好,後來自己找了好幾個工作都幹不到兩個月就被老板給炒了。她家人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叔父讓老總別放心上,小蕊年齡也不小了,讓她自己看著辦吧。
果然,幾天後,小蕊找到老總了,說自己不適合待在這裏,她最適合的是自己當老板。後來,老總聽小蕊的叔父說,小蕊纏著父親和叔父讓他們給自己投資開餐廳,說她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打算,卻沒人支持她。最終餐廳是開起來了,可沒開幾個月就關門了。
小蕊這樣的女孩,算是把公主的習性發揮到了極致。“公主病”其實是一種習慣,而這種習慣的養成基本上是由父母、家庭的過度嗬護、寵愛造成的。父母無節製的疼愛、包辦一切的做法使這些女孩覺得這世界上的人都應該像父母一樣無條件地愛自己,因而離開父母後的她們無論是和同學、同事,還是和異性相處,都很難順利進行,總是說這也受不了,那也看不慣。乃至參加工作時,無法承擔責任,無法與周圍的人相處,工作馬虎敷衍,表達意見口無遮攔,還當作展露個性,給所在集體帶來損失。